男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依旧色胆包天的向白清霜走去,手里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心,一脸的猥琐,走近了,才看清此男子的长相还算清秀,只是平日里大概纵欲过多,精神显得很憔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哼”白清霜冷哼一声,眼睛里的冷光让走近的男子微微愣神,晃晃脑袋,招呼过来两个手下,低声嘀咕了几句,那两个随从点点头,朝着白清霜快速的跑了过来。
“滚开,别耽误了我家爷消遣,”一个随从一把推开坐在桌边的上官逍遥,一脸的凶神恶煞。
上官逍遥眯着眼睛,刚想动手,白清霜快速的走了上来,站在那个随从面前,一脸的轻笑,“找我就行,和别人没关系,”说完,冲着站那不动的男子轻笑。
那个男子哪里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那一抹笑容更是将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早忘了刚才那冰冷的目光,恍恍惚惚的就走了过来。
白清霜两手分别倒握着两把匕首,待那个男子又走近了几步,白清霜快速的闪现到他的眼前,两手“刷刷”两下,那个男子的两只耳朵应声掉了下来,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清霜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端起一杯酒,细细的品着。
“啊,我的耳朵,”男子此时才感到疼,痛苦的大声喊叫,周围的人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男子身边的随从一看,留下一人照顾自家的主子,其余的人都喊打喊杀的冲了上来,白清霜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开口,“好心留你一命,不知道好歹,”抬起秀目,冷眼看着冲上来的人,手迅速的甩出一把短刃,直插入打头一人的脚下。
众人一见此,慌忙停下了下来,不敢上前,“都给我上,谁杀了那个小贱人,重重有赏,哎呦,疼死我了,”男子躺在地上大喊,浑身是血,两只断掉的耳朵就在自己的身边。
众人一听,眼里冒着精光,竟真的不顾死活的再次冲了上来,上官逍遥和凌子期明白白清霜的意图,并不出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静静的喝酒吃菜。
白清霜皱皱眉,本有心给他们点教训就好,谁知他们居然听到重重有赏后再次冲了上来,在现代,看着那些仗着有钱就仗势欺人的人,最是痛恨,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再遇到这种人,决不能坐视不理,定要他尝到苦头。想着,快速的飞跃起来,拔起地上的短刃,快速的出手,两手交叉,眨眼功夫,上来的五六人纷纷倒地,全部一刀将脚经割断,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收起短刃,白清霜缓缓的向男子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圆睁着双眼的男子,神色清冷,一双红瞳看起来分外的摄人心魄,“本想给你点教训,你却不知好歹,哼,”说着,手中的短刃快速的一闪,一抹鲜血瞬间飞溅出来,溅落在地上。
“我看你没了那个东西,怎么再得意了起来,怎么再去祸害别人家的闺女,”收起短刃,转身走回位置,继续说道,“我们走吧,让这人搅了兴致,”说完到起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从怀中拿出一个金锭放在桌上,率先走了。
回客栈的一路上,白清霜的面上一直挂着冰冷的神色,脑海里浮现出过去种种的往事,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掩藏许久的记忆,如洪水般的涌现出来,那是刚毕业时,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处处碰壁,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能糊口的工作,却因为长相漂亮,常常受到上司的骚扰,一日公司聚会,稍微喝了几杯酒,却不曾想,第二日起来,居然躺在曾骚扰自己的上司身边。
那样的屈辱,恨不得去死,去杀了那个人渣,可是,自己死了倒是容易,那远在老家孤苦伶仃的母亲怎么办?咬牙坚持下去,看着禽兽不如的上司,却不敢去告发他,一日日的过着,当自己终于熬出了头,还没有来得及将母亲接来,却意外的穿越了过来。
如今,看着那个仗势欺人的男子,自己虽没有杀了他,却还是下了狠手,一股报复后的快感油然而生,如此一想,心情竟变得愉悦起来,脸上也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上官逍遥看着喜怒无常的白清霜,一时间一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不过在酒馆里她那一手短刃的绝技倒是让人眼前一亮,看来私下里,师傅教了她不少东西。
第二日,上挂逍遥不知何时居然顾了一辆马车,白清霜第一次坐马车坐在里面一时难掩兴奋,马车开动起来,行驶在颠簸的道路上,三人各坐在马车一角,“白姑娘可去过黑曜?”凌子期开口说道,眼里闪着一抹笑意。
“不曾去过,倒是有过耳闻,”白清霜摇摇头,一脸好奇的看着凌子期。
“蛮夷之地而已,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上官逍遥冷声说到,眼里闪过一抹鄙夷。
“上官逍遥,别仗着你武功高强就处处瞧不起人,”凌子期面上一红,一脸的愤怒。
“你俩有完没完,”白清霜揉揉有点发晕的脑袋,冲着两人不耐烦的说道。
顿时,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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