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大哥挂念着弟弟,刘琦就吆喝着找刘琮:“哎----,诸位,我那傻弟弟哪里去啦?他可是个雏呢,我这是第一次带他见这样的场面來。哈哈,要是被老爹知道了,咹!那顿狗屁斥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个泼皮接着问:“大爷,主公管得这么紧,怎么就沒有管好你呢?你说,襄阳州城里,哪个看上眼的女子,躲过你的魔掌去啦?”
“胡说!哈哈哈哈。”刘琦志得意满地笑着,笑了一会道:“咹,真叫你小子说对了!就有一位到现在还沒勾到手,你知道吧?”
“我们那里知道?襄阳城里哪里有好女子,只有你刘大爷知道,别人谁敢攀您?您说,刘大爷,这女子在哪里?只要您老人家喜欢,在下我今天就过去把她弄过來孝敬您。”
刘琦笑道:“呵呵,小子,怕你沒有这样的本事。
听说这女子可是一个烈女呢!
虽然混迹青楼,却是卖艺不卖身。
弹得一手好琵琶,那嗓子比百灵鸟还清脆,哎呦呦,那可真是仙女下凡。
我等凡夫莽汉,岂能有缘消受!”
刘琦这一番话逗引出了那泼皮的傻气,便一迭声喊起來:“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不就是为钱吗?挑上一担金条送给她,她就是王母娘娘的妈妈也一定开始流水了,还有见了钱不动心的女子!”
“扑哧!”,“扑哧!”大家一时都笑起來。
刘琦骂道:“放你娘的骚屁!王母娘娘多大岁数了?他妈妈也该几万岁了吧?你去和她睡吧!哈哈哈哈。”
这泼皮还是不死心,急忙问:“刘爷,你到底说说,这仙女到底在哪里,我过去给您撮合一番,不信就不动心。”
“罢了,小子。就你这熊样就别动邪心了。我告诉你,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人家刚來这酒家不到一月,连我都勾不倒她,你还用挂挂着?
哎,你可别说,要是她來了兴趣,给我等弹上一曲《胡笳十八拍》,也就不错了。
听说这曲子还是蔡琰在塞外谱就的,传到内地以后,只有这女子才演奏的出來。”
“我的天!这不是仙女吗?”
那泼皮张口结舌的瞪大眼问,愣了好一会发狠道:“我偏偏倒要见识一番!”
这泼皮说罢就要动身,刘琦一把按在肩膀上,将他按住说:“你小子就不要妄想了!你不要动,就在这里老实呆着----我怕你狼急狗撵得害了人家好女子的性命!人家可是怀揣着护身的匕首,谁逼得急了,就以命相抵!”
这些泼皮听了个个伸长了舌头,再也不敢乱动。
这时刘琦又张罗着宴会开始,还骂这几个请客的破皮:“娘的。看看到了什么时候了,还不开始,你这是请大爷吃饭吗?这纯是在吊大爷的胃口。
大爷我还不知道你这些小子打的什么谱?等着大爷饿极了,你们过來勒索大爷给你们办事,是不是?你们这点花花肠子,岂能瞒过大爷我的眼去!”
刘琦骂得这几个泼皮挤眉弄眼的一边认错,一边催促着赶快上菜。
眼见得头几道菜上來了,热气腾腾的,刘琦就安排分主次坐下,但是,还是不见了刘琮。
刘琦就骂:“你们这些王八蛋请客,把我的宝贝弟弟忽悠到哪里去啦?还不赶快找过來。
我可告诉你们,我那弟弟可是麒麟童子托生的,金身沒动,今天你们这些王八蛋把他引到这窝囊地方來,若是让他动了荤,以后再煞不住马,常往这地方钻,叫我那老爹知道了,你们个个可得去顶雷!”
刘琦先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骂,骂道这里“扑哧”一笑,接着说:“还不快去找我弟弟过來吃饭!看把你们吓得这个熊样。”
这时候出去找刘琮的泼皮轻手轻脚的走了进來,一边走一边朝着大家做鬼脸,还不时的摇着手示意大家别吱声。
这家伙來到饭桌跟前,才神神秘秘的说:“我发现了一门好姻缘,诸位愿意不愿意听?”
刘琦急忙问:“谁的好姻缘?快说!”
这泼皮就引着大家出了客房,穿过走廊,下的二楼,來到酒楼后边的花园里旁边,泼皮让大家藏身花丛后,偷偷伸手指给大家看。
众人透过缝隙,看到刘琮痴呆呆的倚在小凉亭的圆柱子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后边一处房子的门帘。
众泼皮透过门帘,可见屋内一个绝色女子,正在低头调理琵琶,偶尔拨动琴弦,发出叮咚之声,好像是在有意向心上人诉说相思之情。
众人看了好一会,只看到帘子里边的美人抬头往外看了一次,再也沒有把目光洒向门外。
这边凉亭里,刘琮却是一直失了神气,傻了一般死死地盯着纱门,一动不动,也不知道现在喘不喘气。
刘琦见了,两眼瞪得就像那琉璃葫芦一般,也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害馋。停了一会,咕咚的一声咽了一大口吐沫,回过神來后就轻轻摆手,示意大家退回去。
等大家回到楼上以后,刘琦就骂起來:“王八蛋,你们这些小子不正经,怎么能忽悠当哥哥的去看弟弟和弟媳妇**的。”
泼皮们也不甘示弱,急忙追问:“琮二爷什么时候与一位青楼女子订了亲?”
惹得刘琦又羞又怒,就要动手打他们。
就这样撕闹了一阵,刘琦就吩咐泼皮赶快出去把刘琮叫进來吃饭:“快快快,时间长了,可别让他俩扭在一起,到那时候,我那老爹一定不能饶了我。”
那泼皮就找了一把杌子踏着,从后窗探出头來正待叫喊,又急忙下來过來汇报说:“好了好了,越來越往一起靠了,大爷您快过去看,琮二爷已经靠到门口啦,不知道二人正在说什么。你们再不看,住会一定就进了屋子扭到一起去了。”
刘琦就吩咐其他泼皮过來观察,这泼皮看了一眼就回來报告:“真的,大爷。琮二爷已经靠在门口和那美人说话了,两个人到挺严肃的,不像是在**。”
刘琦就佯装发怒,催促泼皮:“快把我弟弟叫上來!不然少心我先揭了你们的皮。”
泼皮们再也不闹了,接着就去把刘琮唤上楼來。
刘琮上來以后,众泼皮见刘琦板起了脸要说话,也都不吱声,只是悄悄地吃菜喝酒。
刘琦灌下一杯酒后,往刘琮面前碟子夹了几筷子菜肴,然后催促;“琮儿快吃,多吃点。”
但是,此时的刘琮已经中了邪气,魂儿早被楼下花园旁边的美人勾走了,哪里还有心思吃菜喝酒,捡起那肥鱼嫩鸡胡乱吃了几口,自觉味同嚼蜡,就推辞说:“大哥,我不饿,不想吃了,要下楼走走。”
刘琦当着众人的面,“扑哧”一声笑了出來,竟是唾沫鼻涕喷了一桌子,嚷道:“你们看看我这傻弟弟,痴了。中了邪了。看着吧,从此后吃饭喝水的心思都沒有了,一门心思都扑在那小妖精啊!不对,那美人身上啦。哈哈。”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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