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你现在就去寨子里,把圣石族的那几个执事请到广场去,就说我赵倚天今rì要举行收徒大典。”
“汪…是,师父,我一定将您的话带到。您要是没其他的什么事需要说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大黄狗咆哮着,显得很兴奋,这让赵东林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它很不靠谱。
“慢着,大黄,你此去切记不可失礼,话不能太多,知道了吗?”
赵倚天面带严肃之sè,对着大黄狗再三嘱咐到,显然白衣王对于大黄狗的办事方式也放心。
“师父,我像是那种喜欢说话的狗吗?我向来沉默寡言,老实本分,一生既不杀人又不放火的,就是像那种偷鸡摸狗,呸~偷鸡拐卖父女儿童的事更没有做过,生平向来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罩灯纱’……”
大黄狗此刻蹲坐于地,满口胡言,说得天花乱坠,口水横飞,一脸贱样,将自己夸得简直像是天下第一善狗。
一旁的赵匡胤实在听不下去了,堂堂八贤王想发作,但考虑到大黄狗此刻已是赵倚天的弟子,他无可奈何,只得紧了紧拳头,然后向着西方飞奔而去,眨眼间已不见了踪影。
“哎!师父,小师弟你们别急着走啊!我还没说完呢!我要让你们明白我大黄是一个多么好的狗,是一个多么具有正义感……”
赵倚天刚刚嘱咐过大黄狗,去请圣石族的几大执事时,千万不可胡言乱语,可是大黄狗还没出门,它的那胡吹乱侃的毛病就又犯了。
于是,赵东林被赵倚天用神通裹带着,瞬间便已进入小竹屋内,但是赵东林还是隐约可以听见大黄狗在屋外夸着自己。
赵东林惊叹,怪事年年有,今rì特别多,如此极品的狗世所罕见,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赵倚天为何会如此纵容大黄狗。
“林儿,关于你的事,你曾祖父已经给我写过信了,你是一个很好的苗子,聪慧果敢,小小年纪便就知书达理,将来必可成大器,成为我天都皇朝的擎天柱。”
赵倚天满眼尽是欣慰之sè,笑着夸赞着赵东林,让赵东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可是赵东林是何许人也,那可是曾经做过杀手组织的一把手的人物,赵东林的脸皮虽不能说是厚过城墙,但是却也不是太薄。
“师父,‘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本身的资质是一方面,但是若是不努力的话终究会平庸,再好的璞玉若是不经过一番雕琢,那么它就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件传世珍宝。”
“呵呵,林儿说的好,刚才为师只是故意如此考校于你,你年纪太小,为师怕你rì后自大成狂,白白辜负了你的天赋。”
赵倚天满眼赞许之sè,看着赵东林就像是在审视着一件稀世神珍,赵东林的话让他惊讶,更让他欣慰不已。
此刻赵东林才明白赵倚天刚才为何会如此赞赏自己,他也明白了赵倚天的良苦用心,更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肩头到底担负着多重的责任,否则赵倚天又怎会如此。
“师父,您就放心吧!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这个道理林儿不会不明白,林儿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我也知道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我的肩头有多重的责任我知道。”
赵东林仰着小脸,一脸的认真,他不想让自己的亲人为自己cāo更多的心,他不知怎的,他总感觉自己将来会还不起。
其实赵东林也明白自己欠这个家族的已经够多了,他已经还不起了,他怕自己辜负这些人。
无数个夜,赵东林也曾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过,他知道穿越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前世看的那些小说里的人物如何强势称霸,他明白小说终究只是小说,现实总是很残酷的,残酷到你崩溃。
“林儿,赶了好久的路了,你先躺着谁会,为师晚上会为你举行拜师之礼,到时候你可得打起jīng神来,在圣石族的那几个执事面前多给为师长长脸啊!哈哈~”
赵倚天开怀大笑,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沉重感突然减轻了不少。
“是,师父。”
“哦!还有你尽量和大黄搞好关系,它的来历可能很不简单,这里的许多禁忌之地它都可以zì yóu出入,万一你以后踏进了什么禁忌之地里,那就只得看大黄的了。
当年为师在东山那边无意间遇到了它,随后将它养大了,它的具体来历为师不了解,但我可以肯定它绝对是不是一般的犬类。”
“嗯,师父,林儿记下来。”
“好了,你先休息会吧!”
……
看着赵倚天轻轻地将竹屋的门掩上了,赵东林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有时候许多事他不是好奇着想知道,而是这些事都是事关己身,由不得他不去想,不去关注。
赵东林爬了起来,站在了窗前,他透过窗口看向了远方,那里有一座状若天目的高山,它近在咫尺,肉眼看不到它的顶端。
赵东林仰天望去,天目山高不可测,就连山腰处的那个巨型石球在这里都看得不是很清晰了,唯见一个巨大的橙黄sè光球在散发着无数的光芒,将这整个空间照亮着。
赵东林明白这里就是葬仙九盘山的内部空间,从九盘山之巅踏进,这是一个闭封的空间,而且按照赵氏皇族中的人所说的来看,那个九盘山的神秘至尊应该就在这里面。
赵东林看着远处的巨型石球慢慢由橙黄sè变为了黄sè,他突然很害怕,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
若是此刻可以点燃一支香烟,然后静静地凝望着眼前的rì与月在转换,那该会有多么惬意,赵东林怅然。
……
“小师弟,师父让我带你去寨子里的广场,今晚师父会在那里为你举行拜师之礼,咱们走吧!”
赵东林刚刚躺下,快要进入睡眠时,突然大黄狗闯了进来,一边咆哮着,一边大声嚷嚷着。
赵东林郁闷加无语,突然对赵倚天说大黄狗来历不简单这个猜测产生怀疑,这大黄狗在赵东林的眼里除了嗓门大了点,嘴巴贱了点,话多了点以外,其他的什么地方都跟别的狗一模一样。当然说话,还有可以显露表情这些都不算在此列。
“二师兄,好的,咱们走吧!”
赵东林刚睡着,此刻被大黄狗吵醒,让他对这大黄狗有些无语,但他还是很努力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只是神sè有点无jīng打采的样子。
一个三岁幼童的体力,能够连续走路不休息,坚持到这个时候已经很了不起了。赵东林知道今天这拜师之礼很重要,天都皇朝的国策是‘文以养国,武以治朝’,
对于一般的人,天都皇朝所采取的政策是提倡仁、义、礼、孝、忠…,以这种儒家思想治之。对于世间修士,天都皇朝采取的政策又是以武力威慑兼以怀柔之法感召。
文治与武治双法并行,这是为了凝聚民力,加强皇权所采取的一种必然措施。而身为天都皇朝的皇室中人,对于这尊师重道之理就更加得看重,这不仅仅是祖界内的一种流传很久的传统,它更是一种对于皇权和国法的维护。
赵东林此刻虽然很累,但是他还是能够分清形式的,于是他立马跳下床,找了个盆子打了一点冷清水。
当赵东林洗了把脸后,他的jīng神状态好了不少,听到大黄狗在一旁不住地絮絮叨叨的催促着,赵东林赶紧出发。
看到赵东林出了小竹屋,大黄狗立马向着寨子里狂奔而去,跑了好久后,大黄狗发现赵东林没有跟上自己,它这才记起赵东林此刻还只是一介**凡胎,思索良久后,大黄狗又奔了回来。
赵东林刚出屋门就看到大黄狗跑了,他突然对大黄狗崩溃了,‘妈的,这狗太不地道了,我就是跑,也不能按时到的。’
聚会广场在寨子的最里面,以赵东林的速度和他此时的状态,几乎按时参加今rì的拜师之礼是不可能的了。
“汪…小师弟,这是最后一次,来吧!骑在我身上。”
大黄狗也意识到了赵东林的难处,无奈之下,它又奔了回来,然后趴在了地上,让赵东林骑上自己的背。
“汪…别抓我的毛,…你到底能不能爬上去啊?”
大黄狗站起来都有个一人来高了,就算它趴在地上那也不是一个三岁孩童可以爬上去的。
赵东林rì里骑大黄狗是被赵匡胤直接放上去的,而现在却没有其他人帮忙,他想爬到大黄狗的背上却是有些难。大黄狗却趴在地上嘴里嘀咕着,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它说的绝对不是好话。
看到赵东林抓着自己的毛都没能爬上去,大黄狗想哭天喊地,最终无奈之下,它只得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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