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夜岑岑芳蕤抒孤寂乐淘淘承业说颠语
十几天来,承业和采萱一直沉浸在激情四溢的疯狂中,宾馆、办公室、承业的家里、车里,都留下了两人恣意欢娱的痕迹。
“采萱,我给你买套房吧,以后咱俩方便些。”那次在车里,极尽欢娱之后,承业摩挲着采萱滑腻的肌肤说道。
“不,这样就挺好,以后,我会住上自己挣来的房子。”采萱看着承业,自信满满。
“我给你买,也是你挣来的啊。是你凭你的天资挣来的,一样的。”承业拂了一下采萱的脸颊,真诚地说。
“不,我想凭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自己的相貌,况且,我要了你的房子,和那些傍大款的小三就没什么两样了,记住,承业,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地位和钱。”采萱看着承业,一字一句地说。
其实,许多时候,采萱也想过,如此出色的男人,身边不会缺少女人,那么,他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呢?对自己是付出了真情吗?
承业也在想,和芳蕤比起来,采萱更适合自己,她的美丽,她的顺从,都能使他更加无拘无束,充满自信。而在芳蕤面前,自己总得提防,缩手缩脚,充满无限自卑,甚至多少次,承业都把芳蕤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是不是父亲让她来监视我的,当他有这一想法时,自己都觉得既可悲又好笑。
他也在担心,以芳蕤的敏感精明,自己和一些女子的关系不会隐瞒多久的,而一旦知道之后,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每天给芳蕤打一次电话,随便聊上几句,说几句违心的话,维系着这种极为尴尬的关系。
那天傍晚,承业刚要和采萱联系,手机铃声响起,是芳蕤来的短信:
四顾乱山横,不见良人只闻风。
妾是村头一株柳,亭亭,
盼君归来怕君行。
夜深山风清,一枕欢娱梦难成。
今夜残灯斜照处,荧荧,
秋雨晴时泪不晴。
看完短信,承业也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新婚不久,就把妻子扔在了山村里,虽然对她心存芥蒂,可毕竟是自己的妻子,还是有些过头。
于是,他想了想,也和了一首:
莫怨苍山横,林木葱龙是我情。
常忆巫山纵**,浓浓,
而今孤衾对孤灯。
朝阳冉冉升,万丈豪情接地涌,
他日携手入帘笼,融融,
更漏空时力不空。
刚发完,芳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日,是什么时候?”芳蕤简洁地问道。
“你说呢?”承业没有给出准确答案,因为,这几天,他还沉浸在与采萱的情爱中,一刻不想离开她。
“我说,明天,承业,你应该想象得出,在这样闭塞的山沟里,新婚的我孤单地面对连绵的山峰,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芳蕤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好吧,芳蕤,明天,我回去。”承业想,我自己回去,住一两天再回来,如果她来,呆几天就不好说了。
“不用,明天我去。做好准备啊!”芳蕤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想,,真得好好准备一下,首先得给采萱打电话,以免到时撞车啊。
第二天中午,芳蕤来到了华晟总部大楼。
承业赶忙起身,来到自己办公室外迎接,把芳蕤领进了办公室。
“你可真行啊,承业,这些日子够快活吧。”芳蕤愠怒,还没站稳就指着承业的鼻子说道。
“没有你,我怎么快活?再说,集团事务缠身,我哪有空儿啊。”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这么些天不回去,你就不想我?是自己功能缺失还是我不够漂亮?”芳蕤声音虽低,可语气有力,咄咄逼人。
“好了,咱回家,别在这里争吵。”承业皱了皱眉,站起身来。
坐在车里,芳蕤开始反思,今天又有些冲动了,既然如此,大发雷霆又有何用,只能使承业对自己更加厌弃,倒不如和风细雨,慢慢渗透。
想到此,芳蕤的怒气少了许多。
走进屋门,芳蕤大吃一惊,尽管见过世面,芳蕤还是被里面豪华的装修惊呆了。
虽然是很普通的住宅小区,可装璜的豪华却令芳蕤叹为观止。
大红曳地窗帘,清一色红木家具,散发着淡雅香气的台湾樟木地板……一切都显得高贵大气,温馨舒适。
凭这份家业,也不能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这匹小野马需要我慢慢梳笼,我要使他逐步就范。芳蕤环顾四周,暗暗地想。
走进卧室,芳蕤的表情开始暧昧起来。
承业拿起遥控器,轻轻一按,大红窗帘便悄悄合上,卧室里立刻氤氲成一片红色,浪漫无比。
芳蕤走上前,目光迷离,慢慢靠近承业,把自己鼓鼓的前胸贴在承业后背,脸也伏在承业宽阔的背上。
承业没有说话,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芳蕤,委屈你了。”承业转身,紧紧拥住了芳蕤。
没又羞涩,两人互相给对方解着衣服,不一会儿,两尊纯美的人体雕像便立在了红晕笼罩的房间里。
互相欣赏片刻之后,两人疯狂地搂在了一起。
承业抱起芳蕤,放到床上,芳蕤醉意朦胧,焦渴地等待着。
承业把芳蕤的身体从上到下吻了个遍,令芳蕤心痒难搔;自己的身体也在膨胀跳动,昂奋不已。
逡巡片刻,芳蕤已是急不可耐,拥住承业硬实的tun部向自己身体压去。
轻车熟路,两人迅速进入快感淋漓的巅峰时刻。
“啊,采萱,采萱……”承业低声吼着,陶醉在快意无比的云端里,迷失了自己。
芳蕤忽然躲开承业后面的进攻,倒在床上,回过身来对着承业的宝贝给了一巴掌。
两人采用的是小狗式,承业的宝贝被芳蕤雪白圆润的tun部甩开,茫然地向前方挺立着,不知所以。
“什么采萱,承业,你欺人太甚!用我的身体呼她的名字。”芳蕤抬起头,对着承业怒目而视。
“啊,什么?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快感……快感…”承业自知语失,慌忙辩解。
这几天与采萱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而每次,承业和采萱都会千百次地呼唤对方的名字,真是成了习惯。战前,承业就有几次险些失误,他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没想到**之前还是出了纰漏。
“行了,承业,你也别辩解,我倒真想看看这个采萱,到底是什么样的尤物,把你迷成这样。”芳蕤说着,**着下床,走向卫生间。
承业倍感落寞,颓丧地躺在床上。
正在这时,承业的电话铃声猝然想起,承业慌忙抓起手机,怕是采萱打过来的。
芳蕤也迅速从卫生间里走出,想知道谁来的电话。
承业一看,是针织厂厂长魏仕奇,才放下心来。
“李总,刚才日本那面来电话,那批货又退回来了。”魏仕奇语气急促,非常紧张。
“没有余地?”承业也眉头紧锁,异常着急。
“不行了,货已退到海关,让咱速去接运,否则,要收许多滞留费用。”魏仕奇语调更加急促,认真解释。
承业知道,针织厂已经拖欠员工工资三个多月了,而且其他部门能够拆借的已经都尽了力,银行部门催贷又很急,现在,就等这批货缓解危机呢。
这批货被退回,就意味着针织厂再也承受不起如此沉重的债务负担,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破产。
而这几周,针织厂股票已经连续下跌,如果再殃及集团其他产业,会造成多米诺骨牌似的连环效应,如果那样,损失将更为巨大,后果不堪设想。
承业陷入从未经历过的困窘之中,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小兽,在房间里来回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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