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跟驴子乱搞的事情,在通明旅店附近有一些流传,不过也不是很广。
随着司马的到头鼓动,圣光教会的纯洁难法师已经开始大量沦陷了,也可能是由于驴子确实比较爽,大家在试过之后都没有什么抱怨,反而大肆宣传母驴的妙不可言。有些可耻的是,有一些纯洁的男法师甚至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母驴。
事情越到了后来越发的不可控制,因为母驴成了大家的幸福所在,跟母驴那啥已经不是少数人的壮举,而成为了绝大部分人的生活一部分。这时候大家发现了,“替身会长”一道人还没有跟母驴那啥过的。
一道人被这个想法吓坏了,“龙天轩还没有。。。”
“我试过啦!”龙天轩道。
这时我发现一道人成了这群男人里面唯一的正常人,可是大家都不正常,就你正常,那只能说明是你不正常。
这使得一道人每天忧心忡忡,生怕他们会强迫他跟母驴那啥。不过他们除了每天游说以外,倒也没什么异常的举动。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一道人也从了大家,大部分人认为他是不堪sāo扰,我却觉得改变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由于大家都说母驴爽,一道人也突然想知道一下母驴到底爽不爽。
只是当时有人不地道,朝人大喊“**不是不跟母驴干吗?”引得好几个法师都朝那这边看了。
人家不想干母驴的时候都他们鼓动人干,现在好不容易人家想试试,他们又有话说。真是该咒,我当时出于正义感,用《天象》里诅咒系的技能咒他长痔疮。其他有正义感的法师也大声喊道,“别管他,干。干!”
一道人下手的时候,那个母驴确实很配合,可能也确实手段高明,一道人半天才完事。这样一来,看起来大家都跟驴干过了。实际上司马这老畜生才是唯一没干过驴子的。
不过在这通明旅店附近,没有什么当局,什么权威,也就是没人管,干啥都行,你干了别人不管,被人干了也不管。因此驴子的事情就这么持续了下去。大家都认为既然能够在这地方找到女人,那多呆一阵也没关系。而据司马所说,这人变的驴子跟人干是不会出事的,他们都是被下了咒语的,跟真驴干都不会出事,更别说人了。
没什么事,几天没什么事。生活仿佛就要这么继续。
但是有一天,司马突然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指着一头母驴问道,“这头驴子谁干过!”
很多人举手,司马的笑的喘不过起来,“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怎么样啊,依旧很爽啊,怎么了?”
“看清楚了,这他妈的不是女人变的驴,这是真驴!真驴!”司马笑的都快挂了。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这可是有损yīn德的事情呀!
但是不久就有人反映过来了,“真驴有什么好怕的,我第一次干的时候就是把女人变成的驴当真驴干的!”此言一出,大有人附和。反正我早就跟驴子干过了,我管他是真驴还是女人变得驴,感觉都一样,差不多!
司马无语。
对于众位法师来说,第一次跟驴子干的心理障碍是最大的,干多了以后,管他真驴还是假驴,反正分不出差别。
这次的速度快多了,不出几天,圣光教会除司马以外的所有法师都已经干过真驴了,都说跟人变得差不多,并怂恿司马也鼓起勇气试试。
司马不干,“驴子跟女人是不一样的!”
“但是长得一样的啊!”
“一样毛!跟女人驴子干的时候还能打情骂俏什么的,跟真驴干的时候,我cāo,那可是真的驴子啊!牲口哇!”
但是几天下来,大家发现唯一没跟真驴干过的竟然是司马,这这么行!你是会长,我们都跟驴子干了你不干,你这会长还好意思做么?
司马几番思想斗争,再加上一道人的前例在那里,只好从了。
几天之后,已经逼近了七月,却是出大事了!
那个被圣光教会众多法师干过的母驴,怀孕了!
稀奇的不是驴子怀孕,而是这地方是被下过咒语的,人变成的公驴,不管是跟人变的母驴干还是跟真驴干,都是不会怀孕的。
因此,现在那真驴怀孕了,意思就是不可能是驴子干的,必须是人干的。
这个时候,大家想的差不多是什么天理人伦之类的事情,而我的心中却闪过无数个念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迷雾森林的时候,小静怀过四条蛇,圣光教会的那个女法师更怀过九条蛇。而且据说,那蛇的主人天衣居士的父母中,也有一方不是人类。
但是我的想法丝毫影响不了大家,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是,这么多的法师,到底是哪个法师干的?
司马道,“我只干过一次,应该99%不是我干的。”
大家表示赞同。
可是这么多的法师,哪个都有可能啊!
后来有人说了句话,“大家知道,驴跟驴干,跟马干是能怀孕的,但是跟人干不能。按照最可能的情况说来,这里既然有真的母驴,就也应该有真的公驴。大家仔细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公驴。”
这句话启发了司马,他虽然只干过一次,可是毕竟心虚,他jīng通驴的语言,跟那帮女人变成的驴子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他们最近经常受到一头真的公驴的sāo扰。
在那边母驴的指导下,司马很顺利地找到了公驴。
“哈哈,这母驴怀孕,一定是公驴干的。”司马慌张地说道。
再众法师的威严下,那公驴也相当配合,问什么说什么,只是大家不太能听懂,只能焦急地等着司马大人谈完了翻译一下。
现在看来,圣光教会的法师都已经知道会长变成了年轻道士的模样,而那会长样子的实际却是外人。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唯有龙天轩被蒙在鼓里。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不知那公驴说了什么,司马满脸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