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炸炉了?
绣竹说起来一句比一句狠毒,不知道还以为是恶婆娘,不过李炎却并不放在心上,他轻轻一笑:“你真断了我的子孙根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么?”
“谁他娘的会为你守活寡,你可别自作多情。”绣竹瞪了一眼。
李炎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我可不信,你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之前不是说不跟我来大唐么,还不是跟我来了么,就喜欢口是心非。”
绣竹顿时狠狠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恨恨的说道:“还不是你这家伙强带老娘来的,若不然老娘岂会跟着你来这里受气,那个老头比你都可恶,老娘以后都不想见着那老头,他要是同意了你的婚事那以后也得离开在这里,若不然老娘以后就不跟着你了,你看着办吧。”
李炎面露沉思:“这可有点难,不过我不是和你说么,那元方只是无意为之而已,并不是有意侮辱你,况且他也算是我们的长辈,你就看在我的面上多担待一点吧,他也没什么恶意,如果刚才真想动手对付你的话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他只是吓吓你而已。”
“老娘不管。”绣竹哼了声撇过头去。
李炎走过去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捧起她的脸小声道:“夜深了,我们还是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今晚元香不在可只有你一个人陪我了。”
“便宜你这家伙了。”绣竹脸色微红,扬起脖子眯起眼睛,檀嘴微微张开,一股芳香夹带着热气喷吐在男人的脸上。
“倒是越来越顺从了。”李炎心中一笑,低着头将这股芳香吸入嘴中,轻轻一勾那香丁舌便滑了进来。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绣竹配合的很是融洽,那双眼迷离之前狠毒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有小女人的柔情和冲动。
“咦?有股花蜜味。”李炎忽的松开了嘴,有些诧异道。
绣竹微微喘了喘:“老娘抹了胭脂不行么?之前元香姐送了老娘一些,放心女人的胭脂都是用花粉蜂蜜调出来的吃下去不碍事。”
李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有些纨绔子弟喜欢吃女人的胭脂,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果长久涂抹的话那小嘴肯定会很甜,估计也会带着一股香味。”他总算明白了这女人嘴上的香味是怎么来的了。
看着男人一副终于知道了的样子绣竹忍不住想笑,没想到这家伙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连女人家这点事情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以前那些姐妹说的纯情小男子。
如果李炎知道自己已经被冠上了这样一个称呼的话绝对是惭愧不已。
“喂,还想再尝尝么?”绣竹搂着男人的脖子,有些动情的说道。
李炎舔舔嘴:“你说呢。”
绣竹媚眼如丝,轻轻一点脚将自己的小嘴送了过去。
片刻之后李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将这个浑身娇软的女子横抱在手中,往床榻走去。
绣竹俏脸布满红晕,衣襟敞开,露出那一抹雪白,她微微眯着眼神看着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气息,似乎要将女子最娇柔的时候展现出来,她依旧记不清多少次被这男人抱在手中了,只是每次的时候都忍不住一阵心悸,心中更是下意识的涌出一抹喜悦。
李炎将这个女子轻轻的放到榻上,然后顺手将床帏落下,之后的事情便不足为外人道也。
翌日。
太阳还未升起,李炎便已经早早的醒来了,正欲将怀中的娇躯挪开,却见绣竹一个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神情慵懒道:“你这家伙干嘛这么早起来,再陪老娘休息一会儿。”
“呵呵,昨夜没有休息够?”李炎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
绣竹从被褥中伸出两条洁白的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睁开眼睛道:“老娘昨晚都被你占够便宜了,如今就像一走了之,没门,老娘不同意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在这里。”
“今天你似乎特别黏我,和平日里不一样啊,是不是因为我要成亲的缘故?”李炎说道。
绣竹微微抿着嘴唇,说道:“才不是,你他娘的成亲老娘才不管,你要走就赶紧走,老娘不留你了。”
“脾气又犯了?”李炎笑道。
“老娘本来就是这脾气,嫌弃的话就滚走。”绣竹哼道。
“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对了,你还有力气么?”李炎问道。
“干嘛?”
李炎笑了笑:“你不是说要让我多休息一下么,没有力气可不行,似乎有段时间没有试试玉人弄萧的花式了。”
“做梦,老娘才不服侍你。”绣竹说道。
“那我可就走了。”
“等等。”绣竹急忙摁住了男人,然后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怕你了,就这一次,下次找元香姐吧,老娘可没那么好的憋气功夫。”说完,脑袋缓缓的往下滑去。
男人的精力在早上是最为充沛的,这点绣竹自然清楚,她也不想让自己的男人就这样憋着,所以嘴上说不愿意,但是心中却也做好了准备。
窗外的昏暗渐渐退去,清晨的阳光升起,同时伴随着女子轻轻的咳嗽声。
“辛苦你了。”李炎长松一口气,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绣竹吞了吞口水,哼了声:“假惺惺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亏老娘这般辛苦伺候你一回。”
“呵呵,都老夫老妻了,用得着那般虚伪么,不过时候不早了,估计元方也应该有个回复了,你且多休息一些时辰吧。”李炎穿好衣服离开了温柔乡。
看着男人离开,绣竹这才舔了舔嘴角,有些回味道:“味道淡了些,果然还是多了个元香的缘故,以前可不会这样。”
出了厢房之后李炎正欲去找元方问问这婚事的事情,不过这时候后院的一栋木屋内却是火光四起,而元方却有些灰头土脸的站在旁边看着这栋木屋烧毁,在他旁边摆着一堆各色各样的矿石,以及一尊还在燃烧着心火的器鼎。
“炸炉了?”李炎一眼便看出的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