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让你自刎
欧阳明巴不得这李炎弄出点什么事情来,这样的话才好让自己的心头那怒火泄出来,他暗道:“不过以这赵怀心的水平虽说做不出什么好诗句来,但是勉强弄出一首却不是问题,反而这李炎区区一莽夫,估计连笔都不会握,岂会有什么好诗句冒出,这比试赢的却也容易,只是这还不够,只是接着他人的手微微报复了一下这李炎并不能平了我心中的怒火,这厮敢斩我金蟾,不让其身败名裂,跪地求饶我便不姓欧阳。”
李炎不知道这个表面上温和如玉的欧阳明竟然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对付自己了,他现在所想的是这个潘小姐出的题目。
“以蛙为诗,以前似乎有见过,容我想想。”李炎看来又得依靠上辈子的宝贵知识了,他暗暗想到:“似乎在记忆中这方面的诗句还真是不多,咦,有了,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不行,不行,这明摆着诗不对题嘛,念出来十有八九要被人说成抄袭,得再想想才行。”
看到李炎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赵怀心更加肯定这个人不懂诗词歌赋了,难怪他说自己不是读书人,不过既然不是读书人那就别来这墨香阁,免得丢人现眼。
“这些糟糕了,李兄可不是书生,这下怕是要认输了。”陪绍之揉了揉脑袋,他也是爱莫能助,他对自己有多少斤两还是知道的。
就在李炎苦思冥想的时候旁边的赵怀心已经有了诗句冒出,不过他并没有留意这赵怀心的诗句是什么。
等到一首咏蛙的诗句吟完赵怀心也是暗暗抹了把汗,自己这首诗只能勉强算是一首诗而已,再差点估计就要沦为打油诗了。
旁边的潘小姐听完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这个赵怀心一样,没想到这人看上去心高气傲,颇有文采的样子,没想到是个庸才。
不过其他的读书人却不好做什么评价,只是模棱两可的说道:“此诗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差,平庸了些。”
赵怀心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比起这人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是要好得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比试算是自己赢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李炎忽的露出一丝笑容,他终于想到了一首咏蛙的诗了。
“这位兄台,倘若实在想不出什么诗句的话那就认输算了,别耽误大家的时间,而在下也只是要兄台给诸位陪个不是而已,并不是有意刁难兄台你。”赵怀心笑道。
李炎面色古怪的看着这个赵怀心,这还不叫刁难什么叫做刁难,明明是看准了自己不是读书人,所以才文斗,有本事的和自己武斗,腿都给你打折来。
“呵呵,让赵兄失望了,适才我绞尽脑汁总算是想到了一首咏蛙的诗,不知道赵兄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赵怀心脸色微微一变,暗道:“难道这家伙真的想到什么诗句了?”
他思考之际,李炎往前走了几步,缓缓开口道:“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本以为这李炎会说出什么打油诗来,可是这一开口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因为这句诗已经有些意境出来了,直接将坐在池塘中的青蛙比作虎踞,光这一点就比刚才的赵怀心要高尚一筹。
“不过这上句出来了,下句却不见得如何。”潘小姐这时候有些另眼相看了,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粗鲁的汉子还真会吟诗。
李炎顿了顿,旋即扫看了一下四周,目光有些凌厉,最后停留在赵怀心的身上:“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短短四句,虽说算不上优美,但是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道之气在里面。
下一刻,所有的读书人都喃喃自语,重复了一遍刚才李炎的这首诗。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好一首咏蛙,居然将小小一只青蛙比作老虎,而且作为点睛之笔的后半句更是将整首诗提高了一个高度,一股王者的霸气扑面而来。”坐在雅间中的潘艾反复咀嚼几句,越发觉得这诗句的妙,妙的让他觉得这诗句不像是一个寻常人作的,倒像是一位枭雄,一位帝王作出来的。
“这首诗不简单啊。”欧阳明喃喃自语,不用说此时诗一出这赵怀心便输了,而且是输的彻彻底底,连评价都不用,只要稍微懂点诗句的人都可以评判的出来。
李炎笑道:“这诗如何?”
当即就有书生站起来说道:“好,此诗甚好,怀心兄,你输了,这位李兄的咏蛙无论是意境上,还是比喻上都远胜你一筹,尤其是最后一句,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更是尽显此诗的霸气。”
赵怀心身子一晃,险些有些站不稳了,没想到这厮当真会作诗,而且作的还比自己好。
“不,此诗意境乃是上等,在下的诗句万万比不上,可是这首诗真的是这位兄台作的么?我怀疑是你剽窃来的,因为这首诗的意境根本不符合一位普通修士。”
“嗯,这么一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可是怀心兄,这首咏蛙我们在座的这些人根本从未听过,就算是剽窃,那也得有个源头不是,再说了,贸然污蔑被人的诗句是剽窃来的可是有损声誉的事情。”欧阳明和气的说道,当然他也有这类似的想法。
旁边的潘小姐有些不乐意了,她说道:“这位公子以蛙为题是小女子刚才灵机一动想到的,倘若是剽窃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瞎猫撞上死耗子也是有的事情,倘若潘小姐再出一题,让这兄台当众作诗一首,而且意境并不逊色于这首用完,那我便心甘情愿的认输了。”赵怀心说道。
到了这里,不少读书人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敌意了。
好的好诗句本来就是灵光一闪想出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就可以做出,这一首已经是惊艳了,再来一首可就是可以的为难人了。
李炎忽的一笑:“再作一首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位赵兄输了的话,能不能依我一个要求。”
“莫说一个,就算是十个也依得。”赵怀心咬牙道,他赌的就是这人不可能连续做出两首同样意境的诗句。
李炎目光一冷:“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赵兄当中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