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rì本也应该是过七夕节的,对吧?”在对着互相打闹了好一会儿后,白清炎和神裂火织才停下手来。原因很简单,神裂身上裹得浴巾松了,千钧一发之际她才缩回了水里去。
……其实嘛,这个多多少少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白清炎六感俱通,看不见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况且这还只是一层水汽而已,直接看也看得见。
不过场面就尴尬了不是?于是两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连清人只好继续没话找话,绞尽脑汁才憋出来这么一句。
“嗯。”神裂的脸还是红彤彤的,不知道究竟是被蒸的还是别的什么,“在rì本七夕只是许愿的,把愿望写在纸条上,之后挂在树上。”
“许什么愿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的。”神裂刚一回答,就看见白清炎站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找树呗。”
“不用找了,早都过完了。”神裂看白清炎还不理解,才又解释道,“rì本是按照阳历来过的,所以一个月前都已经过过了。”
“竟然还有这种搞法……”白清炎摇头晃脑的感慨了半天,“算了,还是按照中国的来吧。我记得有种叫做‘丢巧针’的项目……”
《燕京岁时记》有云:京师闺阁,于七月七rì以碗水暴rì下,各投小针,浮之水面,徐视水底rì影,或散如花,动如云,细如线,粗如椎,因以卜女之巧拙。也亏得现在还是白天,两个人倒是可以来实验下这个习俗究竟如何。
针倒是好找,白清炎随手就做出来了一根——不是一万三千五百斤那一种。神裂负责的是把针丢下去,这一步也很简单。可是之后就有问题了,那个“水底rì影”像什么究竟该怎么看来着……
“像花吧?”
“不像,我倒是觉得更像蝴蝶。”
“哪有这么均匀的……明明更像个蝴蝶结……哇!”白清炎被从水中突然钻出的那个人头吓了一大跳,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倒是没说错,那确实是个蝴蝶结。特大号,蓝白相间,就薇薇安头上戴的那个。
“师酱?你……怎么来了?”
薇薇安也不多话,直接就坐到了白清炎的怀里。只是她刚一坐下就有另一只手把她狠狠地拽了起来,拉到了一边去。
“你你你你你这是是是……”
“寡廉鲜耻,我替你说了。”面对满脸涨得通红的蚩尤,薇薇安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肯带路我很感谢,我也只是随便找个比较舒服的地方坐下罢了。”
“那那那也不能……”
好吧,白清炎翻了个白眼。自己的行踪谁都可以瞒得过,就蚩尤是瞒不过的。她现在的身体都是利用白清炎流溢的魔力构筑的,相互之间都有感应。况且两个人本身多多少少都有些心意相通,她坚持要来……谁也挡不住。
“师酱,就这样来rì本……没问题吗?”
薇薇安摇了摇头:“给须佐之男命打过招呼了,之后通过水与水之间的联系直接移动过来即可。”
“我不是说那个……”
“你有意见?”
白清炎的头立刻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神裂也没有意见,对吧?”
这种环境下,白清炎当然也只有劝神裂多少忍着些。湖中仙子薇薇安在世界上的地位甚高,一般情况当然是能不开罪就不开罪。神裂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天草十字凄教的不少活动还要借她的身份来支持……忍着点,忍着点。
“平时说的像模像样,看见女人后就迫不及待的贴上去,所以说男人也不过就只是这样一种东西罢了。”
“……蚩尤你就不要添乱了。”
“我哪有?不、不过就只是觉得你在海外可能很寂寞,所以才过来可怜可怜你罢了!”
“她的话反过来听就好,也就是说她在昆仑山上很寂寞……”
“薇薇安你闭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好在薇薇安和蚩尤都不是那种太多事的人,多了两个人就多了两个吧,人多一点热闹些——这个想法最多只持续到了大家吃下午饭的时候。
“锵锵!北海道鮭鱼灭门亲子丼。rì本厚生省DNA钦定严选食材,从鮭鱼爸爸、鮭鱼妈妈到鮭鱼卵,100%保证是一家人!用料大胆!豪迈厚切!整个家族成员完全遇害,享受一门血脉在口中无限爆发的快感!社团会员还可加价购‘北海道石狩村鮭鱼火锅团购券’,升级享受味蕾灭村的感动!”
“丝……丝柔……”听到这个声音,白清炎几乎都要当场跪下去。千防万防防的就是丝柔,生怕她来捣乱,谁知道还是给她摸到了这里来。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犯不着送这么一道丧心病狂的菜上来……”
“我什么事都没有啊,能和白君在一起度过七夕节,我可是很开心的呢。”丝柔很自然的就在白清炎的身边坐了下去,双臂紧紧搂住白清炎的左臂,头就像小猫一样在白清炎的肩头蹭来蹭去,“我才不会像某些女人那样想要吃独食,只要能和白君在一起,多少人我都无所谓……想要玩**PLAY也没关系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清炎只能继续劝神裂:“冷静,冷静。”
“以后要是生了孩子,绝对不会让你来养——尤其是女孩!”神裂斩钉截铁的说道。
……
白天的丢巧针虽然失败了,但是七夕的活动不止这一个的。
“还有一个叫做‘蛛丝乞巧’的……穿针什么的就算了吧,那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只怕没有太大意义。”白清炎拿着一本小册子翻来翻去,“我记得八神和麻说过他会搞定的,应该是让搬运社的人送来吧?”
“我现在只求别再多生事端了……”神裂的身上好像不断地有黑气飘出来,长刀都干脆抱在了怀里,“反正我也管不住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可是我真的没有泄露……要说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八神和麻不地道,我回头找他算账去!”
嗯,不用“可能”了,八神和麻地不地道在下一个瞬间被完全揭露。一道白光、一道黄光从天上划过,直奔温泉旅店而来。至少地上的人都能看得清楚,那是织斑千冬和夏洛特·德诺阿。
“有个人拜托我送东西过来,就是这样。”织斑千冬把盒子塞给白清炎后直接就朝温泉旅店里面走,还狠娴熟的问老板娘“应该有清酒吧”。夏洛特则是很乖巧的朝几个人鞠了个躬,然后也一溜烟的跑了进去——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神、神裂,我们不妨……”白清炎还想说些什么,神裂一瞬间就抽出刀来,将白清炎手中的盒子劈成了两半。
嗯,劈的好。八神和麻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只蜘蛛娘——这是rì本的传统妖怪来着——塞进了盒子里,神裂火织这么干也算是斩妖除魔了。
“还好师父是个宅女,也不会关心rì子的问题……”白清炎痛苦的揉着眉心,转身往店里面走。老板娘这个时候还在柜台前面算账,看见白清炎走进来后抬起头来,对他微笑了一下。
好吧,你那对星形瞳孔是个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
原先白清炎是要和神裂睡在一间房子的,可惜由于白天的事情,神裂大发雷霆——
“美得你,自己睡去吧!”
“那你……”
“我要看住那堆人,不能给她们任何的机会——尤其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听到这话,白清炎痛苦的都要跪到地上去:他和丝柔一共也就待了那么几天,要是情cāo教育有问题——那也是亚雷斯塔的责任,关他什么事?
不过女人不讲理起来确实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白清炎就孤零零的的一个人卷着被子睡。
睡着睡着,白清炎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中了什么束缚。虽然没有恶意,但是他还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多多少少有那么些不对——总感觉有一对闪烁着虹光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然后他就惊醒了。
“月王陛下?”白清炎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宝石级别的魔眼只有朱月才可能拥有。不过下一个瞬间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究竟哪里更不对——有一个人正趴在自己的两腿间,虽然还什么都没干,不过多一个人压你下身上试试?
“是黑岩吗?”
“清清清清炎大人,问候甚晚,万分抱歉……”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传了出来,听着黑岩那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白清炎又叹了口气——话说为什么要说“又”呢?
“难为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黑岩“哇”的一声,眼泪就飙了出来:“月……月王陛下,被、被发现了……”
朱月的身影在窗口显现了出来,金sè的长发在月光下发出了金砂一般的光辉。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不耐烦的:“那有怎么样?继续啊!对了对了,说说感觉如何……”
“还……还没开始……”
“这么长时间你什么都没有做吗?”朱月瞪大了眼睛,“白清炎,你是怎么教育小黑岩的?”
“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温泉旅馆,还是共浴式的——你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简直太浪费了吧!”朱月看起来比白清炎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你看GALGAME里面,到了温泉旅馆后不是都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吗?”
“你究竟在玩什么游戏啊?”
“《人○管理员2》,刚才才推完。里面还有母女丼诶,还是捆绑式的!”朱月用力的拍打着桌子,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激动万分,“不过光推GALGAME不够过瘾,所以我就带着黑岩过来了,让她来实际cāo作一番。”
“月王陛下,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白清炎开始调动全身的魔力,试图解开朱月施下的束缚,“黑岩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我问过她啊,她也没说不愿意啊。”
白清炎继续叹气,黑岩当然不会说不愿意。在他认识的所有女孩当中,黑岩可以说是最爱他的一个人——爱到连自己都可以不要的地步。只是她在男女方面确实没什么意识,而且让她去明目张胆的拒绝……确实不大现实。
“算了,黑岩你自己选择吧。”白清炎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我不会因此而生气的。”
“清、清炎大人……”黑岩的啜泣声这才小了些,随后她窸窸窣窣的开始动了起来,脱衣服的动作慢的几乎跟静止无异。
双方倒是都无所谓,旁观的朱月却不乐意了——一看就知道朱月是那种推GAL时狂按ctrl不放的人。看见黑岩半天都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她两步就跑到了两人旁边,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双方的衣服脱了个jīng光。随后她直接扶住黑岩的腰肢,对准白清炎的下体就按了下去。
黑岩顿时就小声的叫了出来,已经停止的眼泪又一次飞溅了出来。她的声音也变得如哭似泣,偏偏又不敢大声的喊出来,这却让白清炎的心听上去痒痒的。
不得不说,黑岩尽管还是第一次,可是她还是十分努力的。况且她的体温偏低,冰凉的肌肤和火热的下体形成反差,更能给人增添快感。不过是否努力和实际情况如何是两码事,而且身体素质和耐力同样也毫无关系——比如现在,双方搞了三分钟就完事了,第一次嘛。
看着趴在白清炎身上小口喘息的黑岩,朱月大导演没由来的心里就是一阵烦躁。这跟她预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GALGAME里面的男主一个个都跟牲口一样,哪里有三分钟就完事的道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烦躁的朱月所幸打开了电脑,现场又回顾了一遍场景。在两厢对比后才终于得出了造成差异的结论:男方完全没有主动xìng,这可能是造成不一样最关键的问题所在。
可是要是解开白清炎的束缚,他有可能就溜了……考虑再三之后,朱月终于想出了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
白清炎忽的感觉身体上一轻,自己的束缚被解开了——刚才自己还没来得及冲破,黑岩就已经坐了上来,导致于完全没法集中jīng神。这一次却不是自己冲开的,也就是说是朱月主动解开了束缚。
身上的黑岩忽的就被抱了起来,随后又有一个身体坐到了自己的身体上来。不同于黑岩的单薄,这回的身体是丰腴的,丰满的身体中却又充满爆发xìng的力量——比如白清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压制,除非是双方动手,不然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xìng。
然后他就发觉,自己的下身又进入了一个极为温暖的地方——顺带又突破了次障碍。
“果然……有些疼……当初干嘛要给这副身体造这种没用的东西……”朱月的声音明显有些异样,不过她仍旧保持着以往的风格在抱怨,“喂,快点动起来啊。”
这女人是把自己当成电动按摩棒了么——白清炎的心头忽然就产生了一股可以称得上是暴戾的情绪。看着朱月那金纱般的长发、白天鹅般的脖颈,还有丰满的胸部和疯狂扭动的腰肢,白清炎突然就坐了起来,用双手使劲的抓住了朱月的肩头就是一推。
“喂,你干嘛……”朱月才刚质问了一句,白清炎就用左手将她的右大腿给扳了起来,两条腿的叉开使她下身的感觉更加明显起来。之后他的右手使劲的抓住了有大约E罩杯的左胸,而嘴也像吸盘一样吮吸在了朱月的右胸上,多个部位的刺激使她“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无……无礼,这种事……我……我要在上……”很遗憾,她根本没有把话说完的机会。白清炎可以完全感受到她肌体的柔嫩,不愧是真祖,拥有着堪称完美的**,可以让任何男xìng发狂。整副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什么样的动作都可以做得出来。
白清炎索xìng放弃了理智,完全的投入到了对这副身体的渴求当中。朱月更是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了只能发出连续不断的的叫声。
最后白清炎也没坚持太久,在朱月的身体里就直接shè了出来。在感受到确实有东西shè入自己身体后,朱月有些迷茫的摸了摸小腹,随后问道:
“你,还记得爱尔奎德吗?”
白清炎点了点头,不清楚这个时候她提起爱尔奎德做什么。
“之前爱尔奎德的身体是我借助盖亚的力量做成的,作揖有缺陷。后来我想了,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双方的力量都偏yīnxìng。”朱月用双手揽住了白清炎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嘴唇,“这次就借用你的力量好了,‘最强之钢’。”
“什么意思?”白清炎皱起了眉头,一时半会儿还没理解朱月的意思。
“就是说,我想要借你的力量将爱尔奎德再‘生出来’呗。”朱月轻笑着翻过身来,将白清炎压在了自己身体下方,“再来一次吧?不,一次可能不大够……可能要三次……”
“几次也是我说了算。”白清炎用手揉了揉朱月的胸部,随后又对准了狠狠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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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你们这群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快回家反省去!
另,你们居然都没看过秘汤么?居然连个反馈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