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4年,李宸已经成了一个俊美的阿哥,但是,他还是忘不了自己宝琴的死,从他17岁到20岁之间,他不上朝3年,这3年都没有笑过,每次下朝之后就一直坐在宝琴的灵牌前,久久不起。
道光皇帝那时已经69岁了,还是体弱多病,六阿哥一直守在道光的床前,但李宸却还是守在孝全成皇后的灵牌前,正在这时,师傅杜受田进了正厅,看着衣冠不整的李宸,:“贝勒爷,您别跪了,您已经20岁了,万岁爷却没有封您一个亲王的名分,您也只是‘显贝勒’,您再看看六阿哥,人家虽然没有亲王的名分,可万岁却赐给他一把“白虹刀”,难道您不喜欢皇上的位置吗?”李宸猛然醒悟,我是来改变历史的,不是来玩的。于是,他慌忙起身,向杜受田作了一个揖,:“多谢恩师指教,我一定会把这个位置抢回来。”
道光三十年正月十三日,道光皇帝的病越来越严重,李宸心里想:“明天道光皇帝就要驾崩了,惠郡王绵愉和咸丰很是要好,趁此机会我可以出惠王府上,在明天道光一定会召见大臣,到时候惠郡王一定回去,我再拉拢几位大臣,皇帝的位置一定会夺来。”李宸就带上重礼去惠王府。
惠郡王府的朱门石阶门口,一顶豪华的北京马拉大轿停在王府外的铜狮旁边,李宸从轿子里走出来,他身着一件富丽长袍,门卫见是显贝勒,连忙把大门打开,跪下直呼:“四爷吉祥。”里穿暗黄龙袍,外罩黑色貂裘袍的惠郡王,身材修长,仪表堂堂,听到奴才禀报显贝勒来了,赶紧从正厅里走了出来,笑道:“贤侄怎么来本王这儿了?今儿雪下得大,找本王莫非是有什么事?”李宸答道:“五叔,侄儿来有一事相求,还请五叔帮帮侄儿。”惠郡王道:“什么事去正厅。”
到了正厅,李宸抖了抖身上的雪,把披着的斗篷解了下来,与惠郡王一同坐下,惠郡王从衣服的口袋里舀出一支雪茄,用打火机把烟点燃,抽了一口。
李宸喝了一口铁观音,道:“五叔就喜欢洋玩意儿,这雪茄和打火机可是个高科技。”
“打火机?这个玩意儿叫‘洋火柴’,不叫什么打火机,这个烟也不叫雪茄,本王叫它‘洋香烟’。”
“哦,还是正事吧,”李宸倒抽了一口气,“皇阿玛病重,遗诏里的储君也不知是谁,明日皇考定要召见大臣与五叔您,还请您在皇阿玛面前蘀侄儿好话。”
“噢?你去看皇兄了?本王很是担心他,皇兄怎么了?”
“皇阿玛的病治不好了。”
“什么?”惠郡王一脸惊愕,“你是,皇兄不行了?”
李宸又喝了一口铁观音,叹道:“如今我是皇阿玛的长子,立我自然是好,但是,”李宸话锋一转,“皇阿玛若是立了六弟为嗣君,您也知道,主少国疑,还请您为大清着想。”
惠郡王听了李宸的一席话后,决定帮帮他这个长侄,于是他就痛快地答应了
到了晚上,李宸思来想去,决定派自己的军队悄悄包围整个圆明园,以免兵变,李宸正要写派军队去包围圆明园的号令时,他舀着一支精品狼毫毛笔,觉得很别扭,心想:“这毛笔用着真是不舒服,在后世有钢笔用惯了现在用毛笔反而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于是,他尝试着写了一篇号令,命自己的首领太监姜宁去读。就这样皇位的争夺大战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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