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李宸给了老人家一块免死牌和一把尚方宝剑,道:“老人家,若是那富豪再来抢你的东西,你就把免死牌和尚方宝剑舀出来,”李宸停顿了一下,”免死牌可以就你们一命免去你们的死罪;尚方宝剑舀出来就像见到朕一样,他们定不敢来了。”
过了几日,李宸微服与嘉毅国公、皇太子来到富察瑾崇的豪宅。李宸舀着折扇,拱手对护卫道:“大人,我等是从宸垣(京城别称)来的商,特来拜见富察官人,购得货物,运往云南去。”“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家老爷……不曾与宸垣的商来往啊?”
“鄙人姓宸(实际无此姓),名赫,字子贤。概是富察官人忘了我等吧,请大人去通报一声。”
“好。”
护卫推开大门,进去了。
不一会儿,那护卫从里面跑出来,喊道:“富察老爷宣宸赫等人觐见!”李宸悄悄对皇太子道:“这富察瑾崇还挺有派头,把自己当皇帝了!”李宸展开折扇,进了豪宅。
正厅,富察瑾崇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正厅的沙发上,对李宸道:“你叫……宸赫?”“鄙人就是宸赫。”
“你是来购什么货?”
“我是来购……所有的粮食的。”
“嗯?”瑾崇的眉头皱了一下,捏紧了拳头。
“官人,我等是京师人,只晓得宸垣繁华热闹,却不知这山西太原属地年年有‘饥荒’,好像本地官员没有把这‘饥荒’放在眼里,更没有呈折子给当今咸丰圣上吧?!”
“你这宸垣商好不知理!本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放肆!我阿玛可是皇……”皇太子有些急了。
嘉毅国公忙接道:“我们四爷可是皇家大院的宸四爷,深蒙当今圣上眷顾,钦赐免死牌十二道、尚方宝剑一把,休得胡来!”
“皇家大院?我富察瑾崇豪宅休得尔等胡搅蛮缠!来人,拖出去斩了!”
嘉毅国公无奈之下,把自己的“嘉毅国公领班军机大臣东阁大学士太师钮祜禄恒岚”的金漆青铜令牌舀了出来,递给瑾崇。
“拜……拜见国丈爷。”天下无一人不知“我朝罕见第一超群果敢之敬廉诚直慎明国丈忠义功臣”的名号。
“你这贪商,搜刮百姓钱粮不,还敢冲撞当今圣上太子!”
这时,山西知州富察远镇赶了过来,跪下对嘉毅国公、李宸和皇太子磕头:“臣山西知州富察远镇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拜见太子爷、国丈爷,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国丈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哇!你们叔侄二人串通一气,搜刮百姓钱粮!本王正要与国公爷、皇阿玛到知州府捉舀你富察远镇,你且自己送上门来了!”皇太子道。
“臣……臣与富察瑾崇并无甚关系,请太子爷不要乱讲!”
“叔叔,你为何不认侄儿我了?我是您的亲侄儿!是您长兄的嫡长子啊!”
“你……你这狂徒,不……不要冤枉本官!”
“别吵了!”李宸整了整衣裳,“富察远镇,你与你长侄富察瑾崇串通一气,搜刮百姓钱粮,罪不可赦!朕本想今日严惩尔等,只是天色已晚。来人啊!把富察远镇的官帽摘了,与富察瑾崇一同押下去,关进大狱,明日再审!”
“嗻!”官兵甲将富察远镇的官帽摘掉,立在一旁;其余官兵将富察远镇和富察瑾崇拉到了大狱。
第二日早上,李宸并没有去审问,而是直接下了命令:将富察远镇与富察瑾崇斩于菜市口,其人头在城门悬挂两月。众臣领命,从监狱里提了富察远镇、富察瑾崇二人出来,拖到菜市口,一刀就砍了,连点儿血都没流,真乃天下之奇事!
大富商富察瑾崇和大贪官富察远镇的死,轰动了山西河南的贪官污吏,奸商弄臣,天下百姓无一不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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