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操纵的直升机如同一个脾气古怪的女人,它的身躯没有规律的在空中跌跌撞撞,往下面不断的深渊坠落。
如果不及时操纵这一架直升机让它重新温顺起来,那么吴邪和撒旦的下场就更刚刚的驾驶员一样,大峡谷的深渊将会是他们最终的魂归之处。
只不过,吴邪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慌乱的表情,这个时候如果内心还不能够保持平静的话,那就相当于给自己自掘坟墓。
坐在驾驶位置上面的吴邪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控制中心,一双手飞快的在控制中心的上面操纵起来,快到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
撒旦看着吴邪的动作,没有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虽然直升机目前处于一个“狂躁”不安的状态很有“自杀”的倾向,但是撒旦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的冷静,眼中连一丝害怕的表情都没有。
今天前来大峡谷观光的游客看到了这凶险的一幕,一个个惊叫起来,眼中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但是那些游客只是地面上,他们的声音吴邪根本听不到,也不想听到,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决眼下的这个麻烦。
虽然吴邪很久没有碰过直升机这玩意了,但是动起手来却一点也不含糊,这看上去不可操纵的直升机在吴邪的手中变得温顺起来,不再那么狂躁,又渐渐的往上空升去。
下面有些游客这才将捂住嘴的手伸开,眼中的担忧之色消失了。
“真是好久没有摸过这个家伙,都快要给忘记怎么驾驶了。”吴邪松了一口气,说道。
撒旦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她可不希望将自己的生命在这里终结。
“看来m国方面已经有人知道你来m国了。”撒旦目光望向窗外,不无担忧的说道。
“这个人并不是军人,应该是职业杀手。”吴邪分析道。
“既然已经有杀手知道你来m国,那m国政府方面应该也知道你来m国了。”
吴邪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如果告诉政府让政府出动bi抓我,那这些杀手就会失去很大一笔财产,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傻才对,况且,我也不相信那些人会有所谓的爱国心理。”
撒旦点点头,“说的也有道理。这么看来,我们以后在m国要小心一点了。虽然只是杀手组织,但是里面也有很多高手,他们的眼中只有钱。”
吴邪赞同的点点头,目光有些抱歉的望着撒旦,说道:“今天本来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婚礼,但是没有想到被一个杀手给搅乱了。”
吴邪说着,目光往后面牧师的尸体望了一眼。
“如果他不是因为要为我们主持婚礼,他也不会因此丧命,他是因为我们才死的。”
撒旦的目光顺着吴邪望了牧师的尸体一眼,牧师的身体之上有很多枪口,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眉心的那一个枪口,鲜血将直升机里面的甲板都给染红了。直升机的机舱里面也充弃着血腥的气息。
“我们将他的身体带回去吧。”撒旦感叹了一声,说道。
吴邪点头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飞机往回开的路上,虽然风景依旧优美,但是撒旦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飞机舱内甲板上牧师的尸体提醒着两个人刚刚在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当城市再次映入眼帘的时候,吴邪转过头去望着吴邪,深情的目光透出一丝微笑,“撒旦,今天的你是最漂亮的。”
撒旦闻言,微微错愕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那,我们今天的这个婚礼,还是算数的?”
“当然,我们连戒指都交换了,而且我还亲了你,我们已经完成了婚礼的所有环节,当然算数了。”吴邪笑道。
撒旦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欣然的神色。
直升机来到今天下午起飞的地方时,吴邪并没有在飞机场看见任何的异常,看来飞机场的人还并没有发现异常。
吴邪让直升机降落在飞机场上面,顿时有两个工作人员往这边走了过来。
吴邪互相望了一眼,然后各自从两边下车了。为了活动方便,撒旦不得不将她的婚纱上面的裙摆给扎了起来。
“对不起,不知道我们的驾驶员和牧师呢?”两个工作人员的眼中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好奇的对重新戴上墨镜的吴邪和撒旦问道。
“哦,他们都在飞机上面呢。”吴邪笑着说道。
两个工作人员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往直升机走了过去。
当这两个工作人员从吴邪和撒旦的身边经过的时候,吴邪和撒旦互相望了一眼,动作无比迅速的分别在两个人的后脑勺上面捶打了一拳。
两个人连“痛叫一声”这样的中间步骤都省略了,直接翻了翻白眼,往地面倒去。
吴邪和撒旦两个人对自己的力道的把握都非常自信,两个人都相信这两个被他们打晕过去的家伙起码要十天之后才会醒过来。
当飞机场其他的工作人员发现这边的异常之后,吴邪和撒旦已经坐进了他们的车中飞驰而去,消失在了飞机场,飞机场的负责人在直升机里面发现了牧师的尸体,奇怪的是驾驶员却消失了。然后,一个自称是这辆飞机驾驶员的男子走过来说今天有人将他打晕了给他绑住,刚刚也是因为有人发现了他所以才帮忙将他解开了绳子。
负责人当场脑子里面一头雾水,他原本以为牧师的死亡和驾驶员的失踪都是那一对夫妻干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是谁将机场的驾驶员打晕了然后自己充当驾驶员开着直升机载着新婚夫妻去举办直升机婚礼的?负责人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锅。想一想,这一个案件正是错综复杂,那个假冒的驾驶员去哪里了,牧师是谁杀的,那一对新婚的夫妻究竟是什么身份?
心中带着无数的疑问,机场负责人报了警。
警察们在对这一件事情进行调查的时候,吴邪已经开车载着撒旦来到了拉斯维加斯的城市中心,和刚刚那个飞机场相隔很远的一个地方。
夜晚就要来临,拉斯维加斯这一座赌场又将重新它每天晚上的辉煌场景。
拉斯维加斯街头,充弃着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的广告,有人夸张地说,女人在拉斯维加斯的工作要么在旅馆铺床,要么就躺在床上提供性的服务,女人的身体成了拉斯维加斯仅次于老虎机的城市符号。据说,拉斯维加斯有数万表演脱·衣舞的女大学生和舞·女,她们把跳脱·衣舞作为谋取更好工作的跳板。等挣到大把钞票后,这些舞女开始改邪归正,渴望成家立业和生儿育女,在家里做个贤妻良母。有的心气高的舞女梦想今后当个职业演员、模特或老师。但是,在编织美好梦想的同时,她们一不小心就会跌入吸毒、酗酒和卖·淫的深渊。
粗俗的性·欲荡涤着拉斯维加斯的文化,吴邪和撒旦将车停在一个路边的停车位,正从车里面走出来没有多久,就看到不远处年轻男女列队向过往的人们散发各种黄·色的名片和广告,上面印着一些几乎裸·体女郎的照片和电话号码。如果伸手接受广告和名片,吴邪相信自己的手中很快就会拿到一大把。就算是每天收集这些广告去卖废纸,估计也可以维持生计,但是这些生活在拉斯维加斯的人们心中所想的可不仅仅是维持生计这么简单,欲·望控制着这一座城市,谁都想要成功,成功的定义就是钱。
吴邪和撒旦没有接受这样的广告和名片,于是他们两个人就从撒满人行道的裸·体女人的广告和名片上踏走过去。对于吴邪来说,这真的是一次记忆深刻的体验,当然,也只有在拉斯维加斯才能够体验到这些。
“其实,比起杀人来说,我宁愿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面。看着自己堕落,怎么样都比心中痛苦要好。”
“现在呢?”
“现在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当然不需要这些了。”吴邪笑着说着,伸手牵过了撒旦的手。
夜晚戴墨镜通常被人当成是极度装逼分子,吴邪和撒旦两个人现在就是这样,他们两个人都戴着墨镜,路上的很多路人对吴邪和撒旦嗤之以鼻。
甚至有很多对吴邪没有好感的人身体直接往吴邪撞过来,也有很多人想要暗地里欺负戴着墨镜的人在夜晚看不清楚想要吃撒旦的豆腐。不过他们都是以悲剧收场,不是突然捂住肚子蹲在地上放肆干呕,就是手骨折了。
吴邪和撒旦都将这当成了好玩的游戏,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晚上有要事,他们真的还打算继续玩下去。
在一个高级的西餐厅里面吃了一顿吴邪很久没有吃过的牛排之后,布雷恩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是田真吗?”
“是我没错。”
“你好,我们的老大今天晚上已经来到了我们的赌场,希望你能够履行和我昨晚的约定,过来赌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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