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御也算是命大的,他只知道神仙倒药性其一,而不知其二,神仙倒虽然可以经过阴阳调和缓解药性,但是其毒性也将在两人体内流转交蘀,致使两人都身带此毒。
除非有一人能舍弃自己,以身引毒至自身。
而熟知此毒之人自然知悉其药性,若只是阴阳调和便必须有另一半的内服解药,才能双双保下性命。
玉蝶夫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布在莫子竹体内的迷颜子母盅竟然会在如此阴差阳错间被破解。
迷颜,是由地狱黑蟾提取其表皮寄体毒素制成,寄养在雏女体内可改变女子容貌,一般江湖中人常用以易容。
破解迷颜之法除了须将原制毒所剩的地狱黑蟾原体内留存的母盅取出,置于女子**以引出其体内子盅为其一,而其二则是身怀子盅女子在极度情动之下与男子阴阳调和,以男子精元摧毁体内子盅。
稍有不慎用以解毒男子必遭女子体内子盅毒素反噬,精尽而亡。
南御借着透窗而入的月光看着莫子竹恬静的睡颜,已全无那灼热火红感,而此时她的脸竟然白皙如去除蛋壳的鸡蛋,细腻光滑,更泛起隐隐的光泽。
蹭的从床上撑起,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侧的绝世容颜,心中喜悦莫名,原来她竟是如此美丽,那之前又是为何呢?
虽然一时想不透为何莫子竹前后差异竟会如此巨大,但这不正是莫景阳和自己等人所乐见的结果吗?
帮助莫子竹除却那如炭丑貌,博取美满幸福生活。
而更没有想到的是,莫子竹在退去她那丑陋面貌后,竟然能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绝不为过。
昏迷多时的小实,感觉混身发冷,缓缓醒转过来,发现在自己竟然躺在回廊角下,伸了伸僵硬的手脚,搓了搓发冷的手臂,突然想起自己在之间是要去给莫子竹送热水,而此刻那盛水的铜壶并不在,心下担心莫子竹遭遇不测,不再理会自己僵硬的身体,吃力的从地上爬起,随意的拍去身上沾染的泥土,快步向莫子竹的房里跑。
而此时莫子竹的房里漆黑一片,全无动静,稍用力推了推门是从里而栓住的,只是现下不知道是莫子竹自己关上的,还是那打晕自己的歹人所为。
稍作沉吟,抬起手轻轻的敲了敲门,以探动静。
被莫子竹的美貌所惊的南御听到外面传来的轻轻敲门声,眉头轻拧,不舍的看了莫子竹一眼,快速起身着衣,回身扯起锦被给莫子竹盖上,却见她身下那醒目的一片腥红,稍想了想,甚觉不妥。
四下望了望,见一边柜子,轻走上前,打开从里面取了干净的中衣给莫子竹换上。
回身欲关柜门,又见柜子下面有新的垫单,复又取下走回床上,将熟睡的莫子竹托起,扯去那脏污垫单,换上新的,再给莫子竹盖好被子,终见一切无异后,才卷起脏污垫单越窗离去。
小实敲了三次门未见回应,心里隐隐不安,转身走去厨房找了把尖薄的肉片刀,从门缝里透进去,缓缓的将门栓往边上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门栓打开。
小实跑进内室,将尖力紧紧的握在手里,四下望了望,未见异常,便悄悄的往床边走去,借着隐隐月光,见莫子竹安然躺于床上,迟疑片刻后,抬手往她鼻间探去,觉有缓缓鼻息,才放下心中大石。
只当那打晕自己的歹人另有所图,只要莫子竹安然无恙一切都好,突觉鼻间骚痒难耐,赶紧用手捂住口鼻,怕那异音惊扰莫子竹安眠,转身快步向外跑去。
确认莫子竹一切安好,心也安了,小实站在门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想来是呆在地上久了,受了风寒所至。
萧明辕无功返回菊园,只见莫子萱端坐在桌前,细细的品着一盅热茶,见他进来,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面上稍有尴尬,干笑几声,走到一边的桌前坐下,从她手里夺过热茶盏,自顾的喝了起来。
莫子萱见他并没有要话的意思,撇了撇嘴不冷不热的道:“怎么连丑女都不错过吗?”
萧明辕舀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看向莫子萱道:“你想多了。”
“是吗?我想可未见得。”莫子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冷声讽刺道。
萧明辕有些不奈的道:“有你这尤物在此,我何必做那饥不择食之事。”
见他得肯定,莫子萱脸色稍缓,站起身走到萧明辕跟前,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抬手点了点他的薄唇媚声道:“那你可探得消息?”
萧明辕稍作思考后,舀下莫子萱在他唇上来回磨搓的手指,轻轻的捏了捏那纤纤细手道:“我想我找到蝶之传承者了。”
莫子萱蹭的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惊呀的看着萧明辕道:“你确定?我们都找了这么多年,她是谁?”
“莫子竹。”萧明辕定定的看着莫子萱道。
莫子萱蹬蹬的往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蝶之传承者该有的她都没有……”
“不,你错了,她有,我亲眼在她身上看到了那只展翅彩蝶,就在她的后劲靠右的肩膀上。”萧明辕打断莫子萱,果断的将自己所见一一明。
“那她的容貌又作何解释?”莫子萱还是不相信,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人,竟然就在身边而不自知,这种挫败她绝不接受。
“这便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或许传言有假。”萧明辕给自己尽量找了个合理的解释道。
“不可能,若传言有假,那玉蝶公主又作何解释,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可不假。”莫子萱反驳道。
萧明辕张了张嘴,不知道要如何去接莫子萱的话,因为她所的全然有理,而且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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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抱歉某心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