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子一听这两人的对话他就不安了,估且不想那自称流莹的女子女扮男装骗他之事,他怕的是这凤卿寥若是对流莹的“痴心”有所动摇而救下流莹,光凭他刚才令十人单打流莹一人的事,倒时他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卿寥公子,是这人对我无礼在先,我擒她抓她皆是为出一口气,所以,请卿寥公子不要插手这件事。”郑少溢深呼了口气,目光看向凤卿寥。
凤卿寥低低一笑,他眨了眨凤眸,一时风情万种:“这件事我本无心去管。可是郑公子,如果你面对一个爱慕了你十年,为了你肯扮男装闯青楼的铮铮女子。她是死活,你会不管?”
他嘴角噙着笑,那满天琉璃的眸子中是黝黑一片,看不见柔情,看不见怜悯。
郑公子一时间脸色不好看了:“卿寥公子想管此事?”
“不——”凤卿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摇。露出像狐狸一样的微笑,只是用于他的身上无了狡滑,多了丝的尊贵与优雅。
他道:“我管的,只是这女子。”
莫言之听言看着那个男子,他笑的优雅而邪冶,一双凤眸里满是柔软而浅淡的笑意。
郑少溢脸一沉。这算是哪门子的话,不管这事,管这女子。根本上不还是管这事吗?
“怎么,郑公子不肯送卿寥这么一个人情?”凤卿寥目光瞥向郑少溢,问的很是矜贵。
“你!哼…”郑少溢终究还是不敢再跟眼前这瘟神耗下去。他摆了摆手,示意让灰衣人退下:“罢罢罢。我便看在卿寥公子的面子上放了这小子…哦不…这蛮妇一马。”那“蛮妇”二字,他说得是鄙夷至极。
赵碎花在一旁点头,心道:教着公子的先生一定非常有才华,不然这公子怎能说出“蛮妇”这种仿佛天生就是为那女人而配的词眼呢?
灰衣人一听令,纷纷退后。其中掐着莫言之脖子的灰衣人犹豫了会儿,最终也还是放开。
“多谢…凤公子…”莫言之终于重获自由,只是她依旧得扮演被心上人拆穿心思羞的恨不得钻进洞里的女子。于是一直低着头,绞着衣服,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赵碎花见危险退去,用手好好地捏了捏自己的脸。确定真是一副全家都死了的哀戚样的表情后,满意地笑笑,然后猛地扑了出去——
“我苦命的小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赵碎花的脸上鼻涕眼泪纵横交错,她扑到莫言之的脚下抱着莫言之的腿,苦得感天动地。
“我苦命的小姐啊,你千里寻心上受尽辛苦不说,如今还受如此的侮辱。我的小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这哭喊声大的可媲惊雷。
众人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出顿时吓了一跳,纷纷疑惑,这苦喊的比鸭子还难听的童仆是谁?又是一奇,她是怎么进来的?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可怜赵碎花姑娘被当隐行人当了半天——
近日太平,不劳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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