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酒楼的小二给莫言之递上封信,拆开信封,映入眼中的开头二字便是——“流莹”。非常文学
好,莫言之不用问小二已经知道了这送信之人是谁,除了妖娆雍雅的卿廖公子外,还有谁会唤她如此郎朗上口,韵意悠远的名字!
几目掠过那行如流水的墨字,莫言之把信重新叠好,放于桌上。
信上说着,他已然帮她约到了府尹公子,这回相聚于烟檀寺。
“烟檀寺…”莫言之喃喃的念起这个名字,一时间忽然间目光一厉,随后又泯去,化为了她一直不变的笑意。
……
烟檀寺。位于扶城青山重重之间,山清水秀,一直以来除了是香火不断的净地,更是文人墨客的游玩宝地。.
此时,烟檀寺外的一间饭楼里。
苏子衍在饭楼里坐着,左手一只鸭腿,右手一只鸡翅膀,满嘴油腻。
对着桌对面的云裔含糊说着:“好好的,吃饱了撑着没事来这破寺干嘛啊你!天还没亮就快马加鞭赶来这,扰人清梦真他奶奶的罪不可恕!”
对面的云裔很温润的微笑,执筷拎起了一搓的鱿鱼丝,很是温柔的放到苏子衍的碗中,悠悠道:“我还没吃饱,也还没撑,怎么能算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呢?倒是你,真该注意一下吃相,如此的粗鲁,我身为男人都受不了,别的女子怕是直接要逃之夭夭了。怎么娶妻?”
“切——大不了我用武力强抢民女。”苏子衍仰头,笑容坦荡。
云裔眼一眯,笑的云淡风轻:“你当我这个太子是什么,胆敢我面前强抢民女?”
虽说着,手还是毫不闲着往苏子衍碗里加着鱿鱼丝。
“切。”苏子衍不屑哼了声。而后见碗中的鱿鱼丝,顿时黑了脸,当即放下鸭腿鸡翅,怒指云裔:“你他奶奶的故意的!明知爷爷我对鱿鱼过敏!”
云裔笑得无邪:“对,我知道,所以才给你,好让你彻底克服这过敏的病。我听民间的神医说,以毒攻毒是最有效的了。”
“呸!”苏子衍一口沫星子:“哪里来的庸医,还自称神医?待我禀告官大人,定要将这乱传谣言的庸医大打一百大板!”
“恩,其实我还没说完,那个神医,就是区区不才的在下。好了,你去报官吧,告我乱传谣言弄虚造假之罪,让官大人打我一百大板。”
“……”
太子殿下,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错的实在是太离谱了,为什么在你娘生下你之时我不在你身边,没能把你扼杀在摇篮里呢?
苏子衍星眸大怒,再次抓起鸭腿鸡翅,啃的咬牙切齿。
见他如此,云裔笑了笑,犹自扶袖摇杯置酒。长青衣袍目光看向了门外的青山——
你何时变的那么懒了?至今还未来。
大后天星期四,我又有社会英语数学考试了。啊啊啊啊,烦啊!寒假何时方归来。(1月28日后。一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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