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之与云裔立于院里等了半日。
最终只见凤卿廖一脸阴寒的走了过来,目光看着云裔几乎是寒彻骨!
莫言之一愣,怎得?她又偏头望了望云裔,眸中不解。
云裔笑如初,对凤卿廖有礼道:“凤公子这般看本宫作何?”
凤卿廖长发多情,风姿妖娆,看着云裔语气冷的可以使百里结冰:“齐国太子真好样的!万事做的不留余地,果真是机关算尽!”
莫言之听言更为疑惑,她却沉默。
云裔嘴角勾起:“凤公子,看来你对本宫的所做所为很是满意啊!”
“是啊!满意,我怎能不满意!”凤卿廖笑,咬牙砌齿的笑。
最后这一夜在莫言之的沉默,凤卿廖的咬牙,云裔的微笑中结束。
……
莫绝决看完各地县令的奏折,合上之后,目光看向匍匐在地的众臣。
声音喜怒不明:“分河自中上游而下,延河一路荒饥,地方官连连上奏请命朕治理河道。可朕记得两月之前,朕已经开仓放粮,发银振灾,按理来说此时定然百姓温饱不成问题,可,为什么朕所见依旧是满叠的求援折子!”
跪在地上的所有大臣屏息不敢出声,唯恐自己成了此时的出头鸟,惹了皇上大怒,人头搬家可就不好完了。
“怎么?”莫绝决坐在榻上,鹰眸冷眯看着满地跪着的朝廷大臣,“平日你们不是言辞烁烁,意气风发的吗?一到朕的面前,你们就都成哑巴了?”依旧是那般无任何起伏的语气,只是帝王之威不怒自现。
“皇…皇皇上,臣,臣有奏。”一穿着官服白发苍苍的大臣颤抖着唇牙,心惊胆怯的抬头,说道。
众官埋着头一看,乐了,这傻的出头鸟竟就是那个专司水利工程的工部尚书。得,自个拆自个台,果然人越老脑子越不好使。
高坐的莫绝决点头:“讲!”
年迈的工部尚书颤崴崴的站起来,看着跪着满地的官宦,顿时也是无限气愤,这帮兔崽子一天到晚只会耍阴谋诡计只会见风使舵,该用到他们的时候除了装聋做哑还是装聋做哑!
要不是这回发生的事跟他工部有关,他才不会吃饱了撑着做个倒霉的出头鸟呢。
“臣…臣这回派出的修坝之人任大人前天才跟臣禀报,说华烟山的灾情严重,朝廷所救济的粮草银两皆不够,需要朝廷在…在助援…”说道最后,他自己的声音都发颤了。
胡闹!皇上上回大开国库,振灾发放的金银万两,粮草二十车,足足够那里的百姓吃穿个三月了!这回才过两个月又来要东西,这任天魏是不是不要命了,更可气的是他还要他禀告皇上,这不是要他送死吗!老尚书越想越气,简直现在就想狠狠踹上任天魏几脚!
地上的官员互相交换了眼色,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果然,莫绝决一拍桌子——
“荒唐!朕救济的粮草银两上万,足足够那里百姓吃上三月有余!要在才刚满两月,就跟朕在要!简直荒唐!”
莫绝决一怒,顿时把老尚书吓趴下了,狂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哭喊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臣一切不知,这华烟山一事一切都是由任天魏负责的。皇上饶命啊!臣真的什么都不知。”
莫绝决嘭然一挥袖,霎时间那一叠的灿黄奏折都噼啪落地!他声音高起,阴沉不定:“朕养你们这群庸人干什么啊!啊?你们倒是说说看,华烟山洪水这样的事,你们都能给朕办成这样,他日别国进犯我追云,你们是不是齐声把追云送给人家!你们说话啊!全哑巴了!”
“臣等该死。”
众大人齐声。
除了一直磕头的老尚书,其余的大臣都把头埋的更低,巴不得皇上此时看不见自己才好。
我颇为汗颜,8点的更新总误时,每想到睡觉也如此能耽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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