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高尼茨终于松开了那本被他视若生命的镶金牛皮珍藏版圣经,圣经被他丢在了地上,建起了阵阵尘土,圣经的纸页被风翻得哗啦哗啦直响,忽然猛地一静,所有的空气在瞬间失去了流动,圣经静静地反扣在高尼茨脚底下,孤单的有些窒息……高尼茨的身影如泡沫一般破碎,化为了一阵黑sè星光……自高尼茨消失的地方洋溢出了一阵像波纹一样的透明曲线,那本安静的躺在那里的圣经,被波纹所穿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的化成了像尘土一般的琐碎,一如既往的安静,一如既往的寂寞,混在了空气的分子之中……
“超音速!!!”高尼茨的速度比上和克劳撒战斗时再次大大的提升了一步,他的移动已经使得身体周围的空气被震动,以至于产生了次声波,次声波的频率极低,可以和很多事物发生共振,包括人体……当然,这并不重要,这种次声波并不可能对格斗家造成任何实质xìng的伤害,真正要命的是高尼茨由于极高的速度,进而他的每次举动都会是空气中产生片刻的真空,真空的杀伤力是无比巨大的,他可以像刀一样撕割任何事物,为他本来就高的变态的攻击力更是拔高了几层。
“八稚女!”八神月丝毫不惧,双手燃烧起熊熊的苍炎,朝着高尼茨长满了胡子的腮帮子就抠抓而去。说是八稚女,其实只是为了增加声势而胡乱喊出的而已,手上的招式只是随心所yù,以并不占优势的速度拼命攻击高尼茨。“呵呵……八稚女……当年你家的八稚女还是我教给八神苍月的……哼!那就让我来再次指导指导你吧……”高尼茨的冷笑声刚刚传入八神月耳中,攻击便随之即来。
八神月也是胆大包天,根本就不顾高尼茨比上自己更高一个层次的速度,非常之拼命地就开始攻击“第一式就错了……”高尼茨非常之轻巧的便架住了八神月直取脸颊的这一抓“八稚女是这样用的!”高尼茨略微弯腰,上身下俯,手臂一甩就朝着八神月左肩扣去。“点子还真是扎手啊……”八神月砸了咂嘴,肩膀微微左偏,但是高尼茨实在是太快了,手掌带着一串虚影,还是重重的扫过了八神月的香肩“恩……”虽然由于血月暴走使得自己的对于痛觉的感官大幅度下降,但是这一下仍旧让八神月这个一直在家中娇生惯养,很少受伤的娇娇女痛的哼出了声来。八神月是一个敢拼命的人,可是她也是一个怕痛的人,肩膀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觉让她不爽之极。双手重重向前一劈,整个人便借势朝着后方弹去。“哈啊……痛死我了……”八神月呲牙咧嘴,洁白的玉手捂着自己瘦削的肩膀,指缝中隐隐溢出带着紫sè光芒的鲜血。
“大小姐……其实现在我比你还痛……”高尼茨面无表情,朝着八神月伸出了自己刚刚抓过她肩膀的那只左手,只见那只左手上燃烧着紫sè的苍炎火星,手指上的皮肉竟然开始有融化的趋势。其实是这样的,刚刚高尼茨的手抓过八神月的肩膀,蹭过皮肉,理所应当的带起了鲜血,可是八神月的鲜血真是要多邪xìng就有多邪xìng,鲜血粘在手指上竟然犹如火星落在汽油上一般,瞬间燃烧起了紫sè的苍炎。这苍炎实在是难以熄灭,自己用息吹风力只是仅仅可以使苍炎的力量不扩散而已。
十指连心,高尼茨整个左手都被苍炎烧伤了,而且八神月的苍炎不只可以烧伤肌肤,同时可以腐蚀灵魂,高尼茨的痛苦根本就不是八神月的那点小伤可以相提并论的“靠!怪不得这个老家伙现在开始面无表情了,我还以为他要耍帅玩深沉呢……原来是为了不丢人,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所以强自板出一幅棺材脸。”八神月甩了甩肩膀,暗自腹诽,八神月肩膀上的伤口在这眨眼之间已经完全愈合了,肌肤依旧细嫩,只是显出几道细细的红sè痕迹,丁点的疤痕都没有留下。
“再来。”八神月呼了一口气。可是却发现周围那群一直是乱哄哄的看客竟然渐渐安静了下来。“纳尼???”八神月奇怪的东张西望,高尼茨也十分有绅士风度,没有借此机会出手,我想他大概是在那里研究怎么把手指中的苍炎完全逼出去吧。
“哇塞……”刚刚还死在地上的二阶堂红丸竟然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的脸已经被抓得血肉模糊了,但是任意一个人都可以看出他现在很激动,很兴奋。因为他身上已经结了痂的伤口此时正在慢慢的崩开,鲜血再次疯狂涌出。“哈哈哈……太漂漂了……”二阶堂红丸竟然燃烧了生命的极限,在原地手舞足蹈蹦蹦跳跳起来,把周围三米之内淋的地面尽是红sè。到底是什么令二阶堂红丸如此兴奋呢……“月月的皮肤好滑啊……好靓啊……月月的身材真是匀称啊……”二阶堂红丸喉结咕隆咕隆就像打鼓一般,镜头一转,转向八神月这个现在仍旧不知所觉的粗神经。现在的月月,由于高尼茨风刃的攻击,裙角被撕扯了一段,上衣也被刮裂了几条,刚刚由于高尼茨的一爪,更是整个上衣都被撕去了半边,现在的八神月可以说是衣衫不整,肌肤露尽啊。刚刚八神月和高尼茨出手太过于快速,两人身影无法被观众们看到,可是现在不同了,八神月攻势暂且停顿,站在那里准备下次交锋,自己的衣冠造型理所应当的被众人尽收眼底。
“快拍照!快拍照!”一个明显和冠西哥有相同爱好的家伙在那里兴奋的大声吼叫起来,周围明显是sè友的一群家伙云集响应。不过那个哥们马上就乐极生悲了,被涌动兴奋的人群从观众席的最高处挤了下去,摔成什么样子,那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