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寒把《无量子纪事》给曾婕韵时,是折起了封面,曾婕韵和林笑云两人都没有看到书名,曾婕韵把书一合时,看到了封面写的“无量子纪事”五个字,头脑里那道灵光又出来了,印象虽然模糊,却是分明记得,不禁惊呼起来。
大家都吓了一跳,林忆寒赶紧刹车,把车停了下来。林笑云惊异地问道:“表姐,你怎么啦?”
曾婕韵结结巴巴地道:“我见过……见过这本书,我家就有一本……在老家,小时候我看见过。”
曾婕韵老家在四川,她爷爷六十年代初就独自一人到了深圳,做些小买卖,后来改革开放,赚到了第一桶金,便把家人接到了深圳,成了深圳的第一批开拓者。
林忆寒知道还有一本《无量子纪事》下册,也一直想找到这本下册,但是中国天大地大,毫无头绪,去哪里找。听曾婕韵一说见过这本书,肯定就是《无量子纪事》下册,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急问道:“真的?你老家在哪里?”
曾婕韵道:“在四川,我堂叔还在老家,小时候我跟随妈妈回去,在老房子里看见过,夹杂在一堆旧书里,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林忆寒心里焦急,口气有点责备,道:“你家怎么这样呀,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乱放。”
曾婕韵轻轻捶了林忆寒一拳,笑道:“谁知道它重要,我小时候看过,以为是故事书呢。”
她小时候回老家,在家里看到一本老书,里面的字都不认识,心里好奇,便问爷爷。爷爷说书是《无量子纪事》,给她读了一篇里面的神话故事。小时候谁都喜欢听神话故事,于是曾婕韵缠着爷爷把书里的故事都读了一遍。
刚才,林忆寒说寻找记载着稀奇古怪事情的书时,她脑海突然掠过爷爷曾经给她读过的神话故事,因为隔的时间太久,一下子也想不起来。
林忆寒想想也是,不好意思地一笑,想起卢老头说下册是在另一个老兵手里,问,“你家解放前是不是有谁当兵呀?”
曾婕韵想想,道:“没听说过,不过老家邻居有个老人好像当过兵。”
林忆寒想想也释然,或许是从邻居那里拿过来的,又或许转了几次手了也说不定,总之只要是下册就行了。他急于想看到书,道:“我们现在去四川好不好?”
曾婕韵能理解林忆寒的心情,她也很想马上再看看家里的书,道:“四川很远的。”
林忆寒坚定地道:“我不怕远,你们不是有七天假吗,我们就来次千里长征,”对林笑云和江小凡道,“你们去不去?”
江小凡是林忆寒的跟屁虫,又不用读书,早就想跟林忆寒周游中国,当然没意见,首先表态:“老大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听了林忆寒的事情,林笑云的世界像打开了一扇窗,她觉得人世间的事情仿佛变得渺小了,上学也不再那么重要了,人或许可以活得更精彩。也想看看对林忆寒这么重要的书,会给林忆寒带来什么变化。
她心里又有少许憧憬,或许林忆寒看到书后会找到教她们练劲气的方法,于是道:“我也没有意见,听易哥哥的。”
曾婕韵是不想让林忆寒千里跋涉,其实只要打个电话,叫老家的堂叔找到寄到深圳就行了,但是她还是希望亲自去一趟四川老家,那样可以和林忆寒每天都在一起。嘴上却道:“云云,你八号就要去学校,你不怕迟到吗?”
林笑云道:“易哥哥一天就可以读完我一年的书,而且效果更好。表姐,你觉得读书还很重要吗?这是一个见证世界奇迹的时刻,你愿意错过吗?”
曾婕韵没想到这一层,想一想,果然读大学都变得不重要了,当即激昂地喊道:“好,我们就一起去四川,出发――”
林忆寒听到了《无量子纪事》下册的下落,又有三个美女相伴,心里飘飘然。曾婕韵换了江小凡的衣服,是没有乳罩的,她振臂一挥,胸前丰满的Ru房一涌动,晃了一下林忆寒的眼睛,不禁想入非非。
曾婕韵推了她一掌,提醒道:“喂,想什么呢?还不走。”
林忆寒回过神来,懵懵懂懂以为一定要回答曾婕韵,吞吞吐吐地道:“没……没想什么,想吃包子……”
暧昧的语调让曾婕韵感觉怪怪的,突然回想起林忆寒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膛,忙低头一看,因为衣服紧了一点,胸前的两团柔肉撑起了两道迷人的弧线,似乎随时要跳出来,真有些像包子。
当曾婕韵低头看胸膛时,林忆寒鬼使神差又追着曾婕韵的眼光去了。曾婕韵一直很满意自己的Ru房,但是林忆寒这样肆无忌惮地说成包子,明显是调戏人,她还是有些羞怒。
曾婕韵猛地抬起头来,发现林忆寒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Ru房,七分羞三分怒涌上头脑,一边噼里啪啦捶打林忆寒,一边嗔道:“死色鬼,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我打死你。”
谁都听得出打骂的成分少,情俏的成分多,或许这就是打情骂俏。只有江小凡坐在后面,没看到发生什么事,问道:“婕韵姐姐,你干嘛打老大?”
曾婕韵能说林忆寒看她的胸吗?因此无语,但是停止了捶打林忆寒,哼了一声,调头看着车外,不再理林忆寒,心里却有一丝甜蜜蜜。
林忆寒像做了错事,一言不发,默默地开动了汽车,驶了一阵,上了一条大公路,又驶了几十分钟,到了一个小城,一打听,原来又回到了坪石镇。
坪石镇是个挺大的镇,有火车站,因为有金鸡岭、九泷十八滩等著名的风景区,因此比较繁华。大家吃了午饭,各买了些衣物,又在酒店开了间房。林忆寒把钱都从银行取出来,放在球形空间里,因此各种花销都没问题。
酒店的工作人员看着林忆寒领着三个美女开了一间房,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四个人。一个胖女人等林忆寒四人离开,叹息道:“三个女孩都这么漂亮,又年轻,虽然男的也挺帅,但是也不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呀,哎!”
因为是旅游区,黄色行业相对开放,便时不时有人带着女人来酒店开房,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见怪不怪了,但是一个男人带三个女孩,而且如此年轻的却从来没有见过,不由得感叹世风日下。
要是被林忆寒知道胖女人的想法,估计他又会蠢蠢欲动。当然,现在林忆寒还是很正经的,他们之前漂流弄湿了身子,后来又被林笑云泼了一身泥,只是简单洗了一下,每个人身上都不干净。
等三女孩轮流洗了澡,换了衣服,已经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她们洗什么这么费时,特别是曾婕韵一个人就用了半个小时。但是三个女人穿上新衣服都漂亮了不少,因为这些衣服都是曾婕韵帮忙挑的。
曾婕韵对穿着打扮还是挺有研究的,自己穿了一套淡蓝色的裙子,把她完美的身材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了。看得林忆寒目瞪口呆,没想到曾婕韵竟然可以这么美。曾婕韵看林忆寒偷偷摸摸看着她仿佛要流口水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
林笑云穿着一件短袖衫,配了一条超短的短裤,把修长白皙的腿全部露出来,腿的长度远远地超过了身子的长度。还带稚气的小脸,露出青涩的美丽,也是美得无与伦比。
江小凡穿得规矩一些,一套运动服,第一次戴上了胸罩,扭扭捏捏的同样美不胜收。
林忆寒最后进去冲凉房,头脑乱七八糟,这大半天都被女色诱惑,特别是受曾婕韵迫害最严重,此时下身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洗澡的时候无意撩拨了两下,竟然有一种快感。不免有意摆弄起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终于爆发了。乳白色的浆糊喷到墙壁上,人瞬间轻松了许多。
林忆寒没有接受过什么性教育,对男女情事懵懵懂懂,不知道这就叫做自慰。忙把墙壁洗干净,再把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出了冲凉房。
林忆寒穿的是很普通的衬衫,由于紧张,只是胡乱地穿在身上,衣领没翻出来,衣服的扣子也扣错了。
曾婕韵看林忆寒穿得跟土包子似地,还扣错扣子,努了努嘴,走到林忆寒面前。
她年初一在大街上被林忆寒救下,对林忆寒就有好感,恰巧林忆寒长得像她表弟,便把对表弟的感情转移了一些到林忆寒身上,把林忆寒当做表弟一样看待,对林忆寒的态度立刻亲近了许多。
这种亲近始终有一点陌生,后来相处了半个寒假,开学后偶尔回家,或者互通短信,两人渐渐熟悉,曾婕韵就把林忆寒当做另一个表弟来对待了,感觉很随意了。
林忆寒年龄虽然不大,但是因为有劲气,平时很多时候都表现出男人的一面,承担着呵护女人的责任,特别是跟霍林一比,林忆寒显得更真实,更有男人味。常常有某一个瞬间,林忆寒会敲打到曾婕韵的心灵,告诉她,林忆寒不是她的表弟,是一个她可以爱的人。不知不觉爱情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种子。
在九泷十八滩漂流的时候,林忆寒又一次救了她,她趴在林忆寒怀里,感觉到无比的安全,那时候,爱情的种子就开始发芽了。再到她听到林忆寒传奇的一面,不管是出于对强有力雄性的天然崇拜,还是因为有想急于占有这个神奇的男人**,总之对林忆寒的爱慕已经噌噌噌地发疯似地长起来了。
像对待自己的男人一样,曾婕韵走到林忆寒面前,很自然地一边帮他翻好衣领,把林忆寒扣错的扣子解开,重新扣好,拉平衣服。一边埋怨道:“都这么大了,连衣服都不会穿,又不是没钱,还穿这么老土的衣服,多难看。”
林忆寒刚才在自慰的时候,头脑里想了不少曾婕韵Ru房的画面,看见曾婕韵走过来,仿佛被曾婕韵识破了一般,一时间哪里敢动。呆呆站着任曾婕韵帮他整理好衣服。
林忆寒对衣着确实没在意,有什么就穿什么。他从小就穷,也没培养出高贵的品味。现在虽然有钱了,但是买衣服还是在街边随便买,所以霍林一看见他就说他档次太低。
林忆寒默默地接受着曾婕韵的服务,紧张的心情渐渐变得温暖起来。曾婕韵在他面前,特别是帮他翻衣领那一瞬间,呵气如兰,林忆寒突然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要抱住曾婕韵,甚至想把她压在身下。
手已经抬起来,突然看到坐在床沿上的江小凡怒目而视,心咯噔一下清明过来,尴尬地把手举在半空。一边林笑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林忆寒在冲凉房做了两件事,也耽误了不少时间,时间已经到了半下午了,林忆寒把换下的衣物都一股脑塞进了球形空间,四人一起匆忙离开了酒店。那个酒店的胖女人看着他们湿漉漉的头发,又发了一阵世风日下的感叹。
林忆寒买了一本全国的交通手册,上车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四川。林忆寒不用怎么睡觉的,白天有时候曾婕韵会接替林忆寒开车,让林忆寒睡一会儿。晚上林忆寒就可以开车,因此可以昼夜不停地赶路。
曾婕韵等人白天在车里玩闹,倒不觉得无聊。晚上困了她们就在车里睡觉,饿了就找饭店吃饭,没有饭店时林忆寒就拿出球形空间里的食物来吃。
闲话少说,四人一路上穿州过省,5月5日中午,四人便到了四川的巴中市通江县曾婕韵的农村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