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燕知道张建中在县委机关工作,便说,你听姐一句劝吧别呆在机关里,机关很复杂,论资排辈不说,那些在机关混了几十年,爬也爬不上去的人,心态完全被扭曲了,看不得人,尤其是年青人进步,随时随地都给你下套子,想方设法把你往陷阱里推。
张建中想,秘书科长就是这样的人,但机关也没有她说得那么可怕吧?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变态吧?老好人对自己就非常关照,就非常希望自己进步。
汪燕告诉他,下海出来做生意是实打实的,你能做成生意,赚到钱,成绩就摆在那,别人想否认也否认不了。那些没能力做不成生意,赚不到钱的人想打压你也打压不了。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有更加自由的发挥新天地,自己没有辜负遇到的改革开放的大好时光。
张建中说:“我们这里还有没下海做生意的。”
汪燕笑了一下,说:“我倒忘了,你们这样的小县,总是比省城慢一拍,等我们省城搞得红红火火了,风才吹到你们这边。”
他们这是在去山尾村的路上。那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很窄,两人不得不一前一后。张建中在前面,汪燕跟在后面,遇到路坎坷或坡陡,张建中就回头说,小心一点。汪燕说,没关系。有一次,还把手伸给他,他就拉的手,把她拉了上去。
她说:“休息一下吧”
太阳很晒,把她的脸晒得喷红喷红,她就靠在路边一棵树上,用手绢搧着风,搧得胸前荡起一阵阵涟漪。张建中心里涌一起种说不出的恨,想当初干干净净地把前女友放走了,这次,可不能轻易饶了她。这么想,就想伸出魔爪狠狠地抓一把。
她问:“这边不能通汽车吗?”
“应该可以吧?有一条大路,可以通手扶拖拉机。”
“怎么不走那条路呢?”
“那条路要远好几公里。”
说着话,张建中双眼四处张望,一个人影也没有,耳边只有风吹草动。他想,自己真要对她动手,肯定能得逞,自己把她怎么了,她应该不敢张扬。一个省城女孩子,被一个小地方的男人那个了,说出去是一种耻辱
“还有多远?”
“翻过前面那个山头,就能看见了。”
“这么边远的地方,路又不好走,搞这种宣传活动能有多大作用?农副产品再丰富也运不出来。”
张建中没有搭话,很费劲地咽了一口口水。
“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
张建中感觉脸更烫了。
“天气怎么这么热?”
“是的,是的。”张建中忙掩饰自己,用衣角擦了一把汗。
汪燕笑了笑,说:“我们继续走吧”
她走在前面,张建中跟在后面,双眼不禁看落在她的屁屁上,仿佛此时才发现,她穿一条松宽的裙子,一点也看不见她的扭摆。
“我觉得,这个宣传活动更像是作秀,那个彭书记更多是在作秀。”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落后了好几步,便停下来等他,“这种活动根本没效果,完全就是一种政绩工程。”
“万事开头难”
“至少得把路先修好吧你没听说,路通财通吗?路不通,说什么也没用。”
“你又没调研,怎么知道不修呢?说一定,这宣传活动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修路了。”
汪燕停了下来,很认真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又一阵阵燥热。
“你有当官的潜质。”
一听此话,张建中却冷静下来,前途,你可不能图一时解气,毁了自己的前途,虽然,你可以在这荒山野岭做了她,怎么能肯定她不声张?她告你,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上一次,你抱了一下阿花,就吃了大亏,被她踢了一腿,从此,一想女人,下身总隐隐作痛。如果,你干更出格的事,肯定要吃巨亏。
想起阿花,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路猥琐的邪念不断,也不见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好久,他都没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一点当官的潜质也没有,总看不惯那些当官的作法,看不惯还不要紧,还偏要说,否则,憋在心里不舒服难受,所以,得罪了很多人。我老爸也对我说,如果,我不是得罪那么多人,有他提携,我比别人都容易升上去的。偏偏我做不到。”
张建中说:“以前,我也一样。”
话出一口,马上觉得自己怎么能跟她比?汪燕是省城机关的,不是领导干部,也属领导同志,遇到的风浪比你大得多。
然而,他又意识到,她是一个本可以依靠老爸,却不想靠老爸的人。也不知她老爸是什么职务?想了想,肯定比李主任在高,村长当兵时,他老爸就已经是连长了,二十多年光景,肯定升得比团长还大,而且,转业留在省城,那官就更大了。
前面的汪燕脚下没踩稳,一阵摇晃,还唉啊啊的叫,身子的重心向山边倾斜,张建中本能地伸手拉她,太用劲,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这还不要紧,他一手还抓,另一手本是提着她行李的,也放手了,也不知想要抱哪里,只是手低了,紧紧抱住了她的屁屁。
那肉多厚实的地方,马上刺激得他反应异常,也不知就顶到了她什么地方?
“干什么?你干什么?”她惊魂未定就嚷嚷起来,还往外推。
张建中一放手,她又失去重心,后仰着往山边倒去。
这次,反而是汪燕抱了。张建中很清楚地感觉到,她那两团柔软挤在自己胸前,感觉自己又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也不知她是不敢再像刚才那样马上离开他,还是觉得这么拥抱着更舒服,好一会,都没有动,张建中也不敢动,但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分开的时候,彼此脸更红了。
她说:“差点摔到下山了。”
他说:“你小心点。”
“谢谢你”
“没什么”
一路上,便再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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