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把她们留下来,就是要羞辱她们,你狂你扮清高现在看你有什么资格拿我的小费?
其中一个说:“服务员进来看见了多不好啊”
另一个说:“谁愿意脱谁就脱不行吗?”
大少爷示意秘书打发她们走,秘书一人给了一张钞票,一边给,一边对其他秀说:“老板不差钱。又对其他四个秀说,只要把老板陪好了,老板不会亏待你们的。“那四个秀一拥而上,说:“老板要我们怎么陪就怎么陪”
房间里非常暧昧,四个秀上身一丝不挂,胸前两坨肉白花花乱颤,摇色盅时,手一抖,那两坨肉更是抖得厉害,显然,她们并没这么陪过客,两个男人还没什么反应,她们自己却嚷嚷起来。
有人说:“你别摇得那么用力,把米米都摇掉了。”
有人直接伸出手去抓,说:“我帮你按着,别让它们跑了。”
被抓住的秀反击,说:“你按好自己,要跑也是你的跑了。”
说着,推开别人的人,自己的手反倒伸过去,很用力抓住对方。对方大叫起来,有人笑着说:“别抓爆了。”
看着四个秀闹成一团,四对米米左摇右摆,大少爷也兴奋了,问一个波大的秀:“你的怎么那么大?”
那秀说:“长的就是那么大。”
“不会是奶过小孩吧?”
“没有,没有。人家还没男朋友还没结婚呢”
秘书说:“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没奶过。”
有人就笑着说:“小孩没奶过,大人倒是奶过的。”
那秀就回身打她,说:“你没奶过啊你是处女啊”
话音未落,就被秘书逮住了。他知道大少爷不喜欢大波的女人,占她便宜大少爷不会有意见,拇指就在那尖尖儿上搓,人便软了,倒在沙发上。
“说过不能摸的,眼看手不动的。”
然而,秘书已经压了下去,两个人都杀猪似的尖叫。原来,秘书是被另两个秀推倒压在大波身上的。有人就把他的头按在那对上。
“检查啊看清楚啊”
“吃一口尝尝有没奶味?”
坐在大少爷身边的秀一直没动。她个儿高挑,显得有些儿削瘦,那两坨肉倒还丰满,即使坐着也不显下垂。本来是想挨着秘书坐的,秘书知道大少爷喜欢这种类型,就叫她坐大少爷身边。这会儿,见大少爷只看不动,手就搭在他腿上,故意一滑,按住那还很平静的地方。
她笑着说:“老板很沉得住气。”
大少爷拿开她的手,说:“摇色盅,摇色盅。”便把色仔摇得“哗”响。他根本瞧为上风月场的秀,只是太无聊,才到这地方来玩玩。
又都围坐在一起,秀都往大少爷这边挤,说秘书骚好占便宜。
秘书不是没有分寸,只敢对大波动手,拉着大波坐他身边,大波却不放过他,轮到他叫色,就抢开,十次有八次都赢。
“喝死你”
秘书不信那个邪,也抢开她,那知,抢十次有八次都输。大波更得意,跟这个击掌,又跟那个击掌,示意跟大少爷击掌时,大少爷拍出双掌,她突然站起来,双掌就击中那两坨肉。她双手再一抓,让大少爷按在米米上,很风骚地说:“老板,其实,我喜欢你。”
秘书说:“老板不喜欢大波的。”
她叉着腰,说:“大波不好吗?没有男人不喜欢大波的。”
高挑个儿撇了撇嘴,说:“老板是斯文人。”
“斯文人就不会到这来了。”
再摇色盅,大波就针对高挑个儿。她摇色盅倒是有些能耐,抢开又是十次赢八次,高挑个儿想赖酒,她更不让,喝得高挑个儿不仅脸红得透亮,那两坨肉也红得透亮。不想再喝了,就拉大少爷跳舞。先还有隔着一段距离,跳着跳着高挑个儿就贴在大少爷身上了。
她问:“你想不想?”
大少爷说:“不想。”
高挑个儿笑着说:“你不会是在家里交了功课,老婆才放你出来吧?”
她贴得更紧,两肉坨在上面搓,小腹在下面磨,说要把他擦出火花。
火花没擦出来,尿却胀了。
大少爷放开她进洗手间,高挑个儿却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
她贴着他背背脊,说:“看看你是不是那么差劲?”
大少爷才不在乎她看自己解手,站在那里弄得水“哗”响。
高挑个儿偏着脑袋说:“其实,也没那么差啊”
“就是站不起来。”
“没有站不起来的。”她一点不嫌脏,手伸了过来,一阵摸索,弄得大少爷说不出的舒畅,没想到,她的手那么厉害,一堆软软的肉仿佛苏醒了。
一手挂在他脖子上,问:“要不要?”
大少爷还是摇头。
“你就别假了。”高挑个儿笑着说,“不想要还翘那么高?”
大少爷脸红得发烫。
那手还在盘旋,脚下却一踢,“咣当”一声,坐厕盖儿翻下来,就推着大少爷叫他坐在下去。
大少爷心儿一凉,那东东垂了下来。
洗手间的门被敲得“咚咚”响,秘书在外面大声叫:“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
那手并没离开,另一支手又引导大少爷握紧她胸前那两坨肉。
“算了,算了。”大少爷突然生发出一种厌恶感,推了她一把。
“要不,我帮你吹?”
“吹什么吹?”
高挑个儿以为大少爷不明白,身子一矮,蹲了下去,吓得大少爷一声惊叫,跳开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妈的,我大少爷即使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花钱玩这种货色
第二天一早,副省长的秘书打电话叫大少爷过去,说市长正陪副省长吃早餐,大少爷手快快地洗了把脸就赶了过去。市长五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睛,更像满腹经纶的学者。
他握住大少爷的手说:“太见外了你太见外了到了我们市也不来找我。”
大少爷笑着说:“不是刚认识吗?以后一定常来往。”
市长说:“你的名字早已如雷贯耳,你们赵氏家族的金字招牌无人不晓,你拍着胸口到市委大院来找我,相信没人敢拦你。”
大少爷开玩笑地说:“我是怕副省长拦我,责怪我找政府部门的麻烦。”
副省长“哈哈”笑着说:“我拦过你吗?你往政府部门跑还少吗?我说过你一句不是了?我们政府部门非常需要你们企业家支持,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们的招商引资怎么实施?”
市长补上一句:“你们企业家是招商引资的主力军”
大少爷要讲条件了,笑嘻嘻地看着副省长说:“这就看你对我们企业的支持力度了。”
两人心照不宣,只有市长不知道这力度的意思。
“副省长对我们市非常有感情,他在这里工作了好些年,是我们市飞出的金凤凰,他一定支持,非常支持”
副省长回了他一句:“那就看你这个市长怎么争取了。”
“加大力度,加大力度。”
或许,这又是一个心照不宣,除了大少爷不知道外。
这次会面,并没有谈实际问题,也不可能谈实际问题,如果,第一次见面,且当着副省长的面向市长提要求,那就不是大少爷了。
许多事都要有一个渐进过程,你不能让副省长反感你利用他,不能让市长反感你用副省长压他,副省长只是给你搭桥,这桥搭起来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就是你大少爷的事,与市长单独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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