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贺兰倾古怪的看着他,就只要亲一下脸?她表示很怀疑。
“嗯”,崔以璨弯下腰,俊脸凑过来,脸孔细致的像女人一个毛孔都没有,卷翘的睫毛一根根清清楚楚。
贺兰倾仰头轻轻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般的吻。
“就这样”?崔以璨回过神来拧起剑眉。
“是你说只要亲你一下脸的”。
“我说的亲脸,是整块脸,包过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崔以璨戳着自己额头,示意她先吻这里。
贺兰倾狂晕,还真以为只要亲一下他脸,原来果真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要自己去吻一个男人的五官,还真是头一次。
“你到底亲不亲”,崔以璨见她迟迟不动,脸色骤然一冷,“我昨天才送你的发夹就被你弄丢了…”。
“亲,亲”,用得着总是提醒她吗,贺兰倾认命的捧着他脸颊,踮起脚尖,吻轻缓的落在他饱满的额头上,再沿着高挺的鼻梁慢慢的吻着向下,随着自己的亲吻,从他鼻腔里喷出来的弄热呼吸全喷到她嘴唇上,划过一阵颤栗,这才意识到这种感觉似乎比接吻更亲昵。
在她微顿的时候,崔以璨已经仰头咬住她嘴唇,软绵绵的唇,像香香甜甜的棉花一样,吃一口便会融化在嘴里,欲罢不能的惹得他忍不住将舌头探入其中,与之交换着津液,两个人的心脏紧挨着,比以往更快的速度跳动着,身体兴奋的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只穿了衬衫,里面空无一物,手心里软绵绵的。
“喂…”,贺兰倾抓住他的手,被他堵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就知道你不是想亲脸那么简单”。
“刚才确实是只想亲脸,不过现在我想亲你全身”,大手一紧,他用力侵袭上她脖颈,大手越发放肆的解开她身上的衬衫纽扣,雪白娇俏的身子敞开来,他大手迅速的抚上她长腿,在根处摩搓着,围绕着内裤边缘画着圈圈。.
他摸过的地方有团火在往上蹭,越烧越猛,贺兰倾感到自己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想推开他,他已然如野兽般扑上来沿着她脖子撕咬着往下,直至来到她樱桃处,猛地吸住。
贺兰倾唔了声,脚跟发软的弯下腰,无法站稳的抱住他。
“你刚才…是不是想洗澡,我们现在一块洗”,崔以璨托着她往后退了数步,把她压在仿古墙面砖上,冰凉的墙面砖从肌肤渗进去,紧接着头上一股半冷半热的水洒下来,将她半敞的衬衫淋得湿透,紧粘在肌肤上,水柱沿着她胸前往下流,一黑一白,行程鲜明的对比。
他覆上去,水流过他古铜色的背脊,脸埋在她身上吸吮着流淌过的水柱,一寸寸的摩搓,用嘴、用舌帮她洗澡沐浴。
她无力的靠在墙面砖上,轻轻的娇喘,好几次想推开他,可手搭在他肩上,感受到热烫的气息却怎么也使不出力,腿虚软的往下滑,他猛力一搂,两具滚烫的身子如电流窜过,他弯腰手探入她布料内,钻进她湿润处,慢慢的勾着,她的身体随之一紧,吟叫了声,蛇一般纤长的软臂缠着她,痛苦挣扎的美眸氤氲的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垂在他脸上,妖冶艳丽。
他将她身体往上一提,狠狠吸住她嘴唇,放在她身体里的手每一次重重的按进去,又轻轻伸出来,每一次都叫她为之一震,再也控制不住的搂进他虎腰,热情的回应他。
直到悠长的吻快让两人断气时,他才通红着双目放离开她,拂了拂她脸上的水珠和发丝,粗声道:“我要进去了”。
“你可总算说出你的心声了”,贺兰倾仰头吐了口断悠悠的长气,微微牵动出一抹笑容,他身体里每一根脉搏里的渴望似乎都能感觉的到,渴望着与她灵魂合一。
“你信不信,我是因为爱你,我就想这样狠狠爱着你”,崔以璨霸道的将两人下面仅剩的裤子脱掉,“扑哧”的伴着啧啧水声冲进她身体里,如同他人般,霸道的填满,里面包裹的紧致让他又惊又喜,差点一泻千里,这绝对是很久没人造访过的地方,“这几年来是不是没有过其它男人…”。
“我看起来有这么随便吗”,贺兰倾没好气的在他腰上重重捏了一下,他疼的身子一抖,连带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紧紧的搂着他脖子。
“你这下面的小嘴,想咬死我吗”,崔以璨粗狂的进出着,他已经忍耐的太久,如牛似虎,饥渴难耐,健壮的腰不停抛耸,抓着她纤腰,用力的爱着她,“不过要真咬死了我,我也心甘情愿”。
她听不惯他粗鲁的言语,用嘴咬了他一口,却已经无法阻拦他的行径,只能全然接受他的冲撞,力道凶猛的让她承受不住每次都往后拱,一会儿被抛在天上,一会儿坠了下来,也许是太久没尝受过这种激烈的欢爱了,没多久,头上便仿佛看到了极光,夹杂着他的咆哮,巨大的喜悦让两天一同滑倒在地上,头上的水浇的两人眼睛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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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快…快点把水关了”,她吃力的拍了拍他胸口,身子还紊乱的颤抖着,受不了这种极致的刺激,感觉要断气了。
崔以璨跪起来把花洒给关了,爬过去搂住她腰,亲吻着她红嫩的嘴唇,像小孩子初尝,一次两次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搂抱着将她翻过身去,双手让她趴扶着前面的阶梯。
“我不要,我才不要像小狗一样”,她回过身来,俏脸粉红粉红的,乌润的水眸荡漾着迷人的水色。
他咽了咽口水,握着她一条腿放在肩上,横冲直撞的进去时,低头吻住她小嘴,与她嬉戏,她上下都被他填满,地面上流淌的积水都随着他每一次猛烈的动作而向两边飞溅…。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男子的咆哮和女人的呻吟不断的回响荡漾,外面的阳光也越来越热…。
末了,两个人如刚出生的婴儿般躺在浴缸里,里面的水波冲洗着两人的身子,他从后面搂住她,健壮滚烫的身躯贴着她,同时也将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男性热量传递过去,双手也没闲着的替她擦拭身子,擦着擦着,手却不听话的往她胸口上摸去了。
“我累了”,她拍拍他手背,回眸望了一眼浴室地面上的狼狈情景,两人的衣服湿漉漉的散在地上,刚才几回激战几乎是在地板上打了几个滚,凳子、沐浴乳全部被撞得乱七八糟的。
“几年没试过了,就这两次喂不饱我”,崔以璨像只没吃饱的小兽趴在她肩膀上,“我还可以吃上七八回”。
贺兰倾哆嗦了下,七八回之后她估摸着得躺上三四天才能恢复元气,“那你得学会忍”。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再吃上几回”,崔以璨恋恋不舍的咬着她脖子上的项链。
“你已经很得寸进尺了啊,开始只是说亲亲脸,发夹的事就算了…”。
“你告诉我发夹在哪掉的,我去找找看”,崔以璨呼了口气,轻声说道。
“我也…不大知道”,不知为何,脑海中掠过关梓诚那张脸,昨夜像是在梦里看到似的,“算了吧,下次你再送个给我就行了”,要是被他查出自己昨晚喝了酒,少不了又要吵架,她是真不想吵,这样挺好的。
“你自己掉哪都不知道”?
“我昨晚去了很多地方,也没时时留意着啊”,贺兰倾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捞起架子上的一块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
崔以璨看到她曼妙雪白的酮、体,猛地从水里起身横抱着她往浴室外面走。
她微微一惊,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到了大床上,高大的身体撑在上面,炽热难耐的盯着他,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极力隐忍着。
“爸爸妈妈…,要吃中饭了,你们还不起床啊”,门外,传来阳阳猛烈的踢门声。
崔以璨无奈的抚额,为什么每次都这小子坏他好事,不过这么快就中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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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