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只见这臭鸡蛋,烂菜叶子,石子一片花花绿绿的漫天飞舞,在京都的上空宣泄了积压已久的愤怒,正巧这会子北定侯何囤骑马过来,飞羽藏在人群里面喊道:“这就是何家的人,大家打啊男多女少真可怕。”
嗖嗖嗖的,一片乱七八糟的东西,朝着何囤飞去……
何囤在马上惊呼:“本候也乃是朝廷命官,你们这是对官府不敬,对朝堂不敬,你们住手,都住手。”
人群中飞翼骂道:“去你娘的朝廷命官,朝廷有你这样的狗官,我们百姓可是倒霉了,我们老百姓就图个吃饱穿暖的,你这个狗官欺压百姓,欺行霸市妄为官员,大家别客气打死这个狗官也是为民除害了,就是皇上知道了也会赞扬咱们两句也说不一定的,大家别害怕啊!打啊!”
“狗官,狗官,狗官,狗官……”
狗官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何囤的脸色也越来越黑,气的坐在马上直发抖,可是这人太多了,他根本没法子走开,只能被指着鼻子,吐着口水的被骂,这口气憋得何囤差点出了内伤。
伊宁坐在人群外围马车里面笑了,看来飞翼和飞羽的容貌不突出也是有很好的效果的,这不是不管他们喊了多少嗓子,压根不会引人注意。
此时人群的注意力都在何家这群走狗身上,要说这何家真的不积德行善,平日里鱼肉京都百姓,积攒到了现在,这民怨已经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否则任凭伊宁的人如何煽动也是白费的。
“打啊,这何家这群不要脸的,平日就知道欺压良民百姓,这等不要脸的人家,今个就打的痛快啊!”
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了几嗓子,围观的百姓情绪更为激烈了,水嬷嬷放下车帘子道:“主子,这何家真真是平日里没做什么好事,欺行霸市为祸乡亲们,这场面可是墙倒众人推了。”
上嬷嬷道:“何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书里不是讲吗,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何家平日里面都钻进钱眼里面了,什么都不讲,奈何这何家高门大院的,平时这些人受了欺负又能如何?还不是不敢说话,如今这么多人在这里,谁能看清是谁干的,所以我看这些老百姓主意多着呢,这回何家可是惨了。”
若嬷嬷道:“惨了才对,这何家这几年依靠旁门左道积累不少的财富,这些东西终究不是好路子来的,所以这最后丢的时候,肯定也是特殊的法子丢的,不是你的终归不是你的,即使强求了,结果不好何用?”
几个嬷嬷心生感概,伊宁则是关注外面的动静,此时何囤被百姓们围困在中间,漫天飞舞的各种颜色的菜叶子已经形成了包围圈全文阅读军刀淋漓。
对着何囤前后左右的夹击,让他深陷其中已经不能动弹了,铺天盖地的乱七八遭的东西向他飞来,何囤只能大喊:“住手,不得对本候无……”
这理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一个臭鸡蛋给灌了进去,腥臭的味道差点给何囤噎死,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今个的北定侯府何囤可是气死了,可是这些无辜的百姓又不能杀了砍了,只能举起手臂,左躲右闪的,护着脸面。
大家一看这样打得更加的起劲了,何家的那群狗腿子已经跪地求饶,这人群将重点都集中在了何囤这里,要说这奴才的行事还不是看主子的?
尤其是不少人看着何囤护着脸面,更是气愤,闹出这么大动静要什么脸面,这不是一个气愤的民众,脱了臭鞋子甩到了何囤的脸上。
何囤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顿时一个漆黑的大鞋印子出现在脸上,十分的滑稽,不少的百姓嚷嚷着:“打得好,打得好,这狗官欺人太甚,机不可失大家打啊。”
此时的何囤浑身都是烂菜叶字和臭鸡蛋的液体,黏黏糊糊的看不出什么样子来,这嘴巴里面还说什么,“不要打,不能再打了。”
今个何家的管家已经骑马跟出来了,可是到了大街上傻眼了,别的没看见,只看见自家的侯爷被打的青紫红肿,浑身臭烘烘的。
管家怒气冲冲的想要到何囤的跟前去,可惜人数太多了,根本挤不过去,只能高喊着:“住手,住手,不要命了,那可是北定候,那是太后的侄子,皇贵妃的哥哥,大家住手啊,不要命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冒出来一声:“北定候怎么了?就是南腚猴管我们百姓屁事,谁然这老黑心的东西不干人事,打得就是他,要是太后知道了,皇贵妃知道了也得收拾他,大家不要怕,可劲的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伊宁在马车里面呼哧一声笑了,因为她听出来是飞翼的声音,这真是两个活宝,外公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
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不是外面的人群又是一阵的鸡粪啊,不止是打了何囤,甚至连管家都不放过啊。
伊宁忽然感觉京都的百姓真可爱,这谁好谁坏的心里都是有数的,何家就是自作孽太多了,不用她怎么动手,何家一样可以端了。
接下来又是一片混乱,何囤被围攻,不小心掉下马来,人群一窝蜂的向前跑去,都想踢几脚打几拳泄愤,奈何人数众多,差点发生了踩踏事件,哪怕是京兆尹已经派兵过来了都不好用。
不大一会,何囤已经被打的昏迷不醒,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出人命了。”人群这才一窝蜂的退散开来。
这会子才看见何囤浑身是伤,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管家也是紧赶慢赶的跑到了中间道:“快来人啊,侯爷出事了,快回府!”
不少北定候府的护卫突围开来,很快抬起受伤昏迷的北定候从人群中退了出去,这场游街示众也才算完事。
刚才还激奋的百姓,哗啦啦的散开,用最快的速度跑的无影无踪的,就是北定候府的护卫想抓住几个都不行,那速度堪比兔子了。
水嬷嬷哈哈大笑的道:“主子这些小老百姓太有意思了,你看看一个个的跑的这个快,就跟北定侯府的那些护卫像是瘟疫一样。”
伊宁道:“走吧,这场大戏落幕了,让那些商家回去吧,下午去北定侯府要钱就行了。”
看完了这么热闹的大戏,伊宁自然是回府了,对飞翼和飞羽的表现很满意,谁说清秀普通的容貌不是好事?
伊宁瞧着好得很,太漂亮了也太容易让人记住了。
金风得令之后,让那些商户先回去,然后下午再去北定侯府接着闹,不将这几年的拖欠的银钱还完不算完事。
这场大戏在京都传的很快,不一会就在上下左右的圈子里面传开了,众说纷纭,京都最近一年都是很热闹的。
话说北定侯被抬着回去,可给大夫人麻氏吓坏了,赶快招来大夫诊治,也递了帖子去宫里请个太医,忙忙呼呼的很快就到了下午了,诊治结果掉下马的时候被人踢了头,要醒过来还需要一两天,其他的地方都是皮外伤不妨事。
宫里的皇贵妃知道哥哥被在大街上围攻之后,哭哭啼啼的去了御书房,皇上最近正在为老侯府的那匹宝贝心烦,听见皇贵妃哭哭啼啼的来了,直道是晦气。
皇贵妃也没有经过通报,硬是闯了进来跪在地上道:“皇上,您要为哥哥做主啊,哥哥被那些贱民给打得昏迷不醒,皇上,您立刻下旨,捉拿那些贱民,给哥哥报仇。”
皇上看着不守规矩的何凤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道:“哭什么哭闭嘴!”
皇贵妃哭的真伤心,被皇上一吼,看着皇上发怒了,立刻不敢多言,只是娇滴滴的道:“皇上啊哥哥可怜啊,竟然被那些贱民给打伤了,这日后北定侯府的颜面无存啊,这是欺负何家吗,这是在欺负您呢,哥哥可是皇上手下大将呢,这些有眼无珠的贱民,竟然这般糟蹋哥哥,这是岂有此理。”
皇上看着皇贵妃何凤华不思悔改,拿起桌子上面的茶杯对着何凤华扑头盖脸的砸了下去怒道:“不争气的东西,还敢上朕这里来哭诉,早就告诉过你们要安分一些安分一些,不过是些百姓,一年能挖了北定侯府几两银子?如果不是北定侯府抠门成风,哪里有今个的祸患?”
皇贵妃也傻眼了,没有想到皇上都知道了。
皇上道:“爱妃,你自己想想,你们北定侯府做了多少亏心事,这几年欺行霸市的事情干的少吗?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早就要管了,今个被打也是活该,谁敢求情,让谁去外面站好给百姓们去打。哼!”
皇上也是生气了,这暗卫汇报的结果竟然是这样,何家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的,没有想到这何家行事越来越不成样子,今个出事了吧,那也是早晚注定的,说白了就是活该!
只有这个女人还好意思过来哭诉吗,真是不知道这嫁进了宫里这规矩都喝水了还是吃没了,一点本事没有,就知道哭诉,仗着何家得瑟,这回也给你们何家一点教训才是。
真不知道这何家的人的脸面都是怎么长的,竟然这般的厚,皇上还有老侯府那边的宝贝在烦心,看着皇贵妃就喝道:“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回去?”
皇贵妃何凤华屁滚尿流的回去了,不但没有治了贱民,还惹得皇上厌恶的很。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皇贵妃傻了眼了,灰溜溜的走了,否则皇上还指不定说出什么降为妃位,或者罢免了何家的候位候位呢。
皇后那边知道了消息,乐呵呵的去了荣华宫,在皇贵妃还没有到宫门之前,皇后就到了,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皇贵妃才出现。
看见皇后在这里,心里更加的不舒服,可是这礼数不可废,“凤华给姐姐请安,不知道今个什么风给姐姐吹来了。”
皇后在宫门口呵斥道:“皇贵妃啊,你贵为皇上的妃子,应该是为了皇上排忧解难的,本宫看你退步了,何家的事情满京都都知道,这会子你过去烦了皇上做什么?难道何家那点破事,皇上能不知道?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追究罢了,今个你这做法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皇贵妃就知道皇后在这里没有好事,没想到这么不给脸面,当众就拆穿了何家的事情。
皇贵妃何凤华也来气的道:“姐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本宫不过是去找皇上,哥哥昏迷不醒,想让皇上派个好的太医过去,给哥哥诊治一下,姐姐是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风声?”
皇贵妃的嘴巴也挺毒的,想给皇后泼一个监视皇上的污水,相信任何帝王都不会喜欢被人窥视,这顶帽子一旦沾上可太恶心了。
皇后自然不会不懂,只是高深莫测的道:“凤华,你进宫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哭哭啼啼大闹御书房,擅闯进去门都没关,如今整个宫里都知道你进了皇上的御书房胡乱的哭诉,难道谁还冤枉了你不成?”
皇后就是想告诉大家,这是宫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谁也无法更改,你自己擅闯御书房,大哭大闹的还怪别人听见不成?
皇后看着皇贵妃吃瘪的嘴脸,心里十分的高兴,这老女人就是欠收拾,一把年纪还玩什么娇娇俏俏心碎神伤的,恶不恶心人?
何家那么一个狗屁的娘家见天的惹事,估计皇上要不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早就给端了,真当自己是什么世家大族呢,小门户发展成为暴发户罢了。
皇贵妃自然不服气刚想说什么,皇后抢先道:“好了不必说了,你回去好好收拾一番罢了,日后别那么没有规矩,即使何家是你的娘家不假,可是重要的你首先是宫里的女人,本宫警告如果在这么没有规矩的话,宫规伺候!”
皇后说完之后,她的依仗施施然的走了,气的宫门口的皇贵妃脸色铁青,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手里。
不知道最近怎么流年不利了,这事情没完没了的,这不是想让皇上治几个贱民没治成,反而被皇上臭骂,被皇后奚落,这口气要是能咽得下就不是她了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皇贵妃是杀气腾腾的进了荣华宫,看着荣华宫的牌匾讽刺的笑了,什么荣华不荣华的,都是扯淡的事情罢了。
这会子门口有道轻灵的声音响起,“兰妃拜见皇贵妃姐姐。”
何凤华忽然间回头道:“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本宫的笑话吗?”
兰妃袅袅婷婷的走过来,轻灵的薄薄的蓝色的纱衣,衬得她妩媚多姿,何凤华看着像是花骨朵一般的兰妃心里更加憋闷了。
兰妃已经进行了封妃典礼,虽然是晚了一个月,还是让这个贱人爬了上去,她们也过了好几招了,不分胜负,所以这会子兰妃出来了何凤华潜意识里面感觉肯定没有好事。
兰妃走到何凤华的身边道:“姐姐,妹妹是来准备给你报仇的,你想听吗?”
这话成功的勾起了何凤华的兴趣,所以道:“那就进来吧。”
两个女人一脸的阴谋诡计走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半日,皇贵妃惊呼道:“这个伊宁真是个小贱人,没有想到何家的一切不顺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不过她怎么那么有银子将这么多商铺都给买下来了?”
兰妃神秘兮兮的道:“皇贵妃应该知道她是千机门的大小姐,并且本来她手里的产业就有不少呢,皇贵妃既然想要惩治她 ,何不宣来宫里,如今平元王已经没了,不过是平民下贱的商户,皇贵妃娘娘捏死她还不是像捏死蚂蚁一般的容易?”
皇贵妃一脸的精光闪耀道:“对啊本宫虽然不能给哥哥报仇,可是抓到了始作俑者,收拾一番也是好事,不过这丫头不好惹,一身的功夫,身边的人也厉害,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兰妃沉思一下,笑颜如花的道:“姐姐多虑了,不过是个千机门的大小姐,咱们只是感觉千机门挺厉害的,可是谁又见过千机门是个什么情况,我看八成是种传说也说不一定的,这么久过去了,千机门一般不插手世间俗事,难道还为她破戒不成?好了妹妹就说道这里,具体怎么做,姐姐的娘家家大业大的,就不牢本宫操心了,妹妹宫里还有不少的事情,妹妹回去了。”
皇贵妃让苗嬷嬷送兰妃出去,这心里可是惦记上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伊宁这个丫头实在是古怪,这么多年但凡是碰见她的地方都弄得人仰马翻的,这是一步险棋,到底要不要走呢。
随后苗嬷嬷回来,主仆几个嘀嘀咕咕的,最后皇贵妃道:“去,让暗卫过来,虽然咱们不能直接杀她,但是弄点动静还是可以的,去行刺她去。”
暗卫过来之后,主仆几人密谋一番就回去了。
而兰妃这边在宫里将一盆好好的杜鹃花给掐的稀巴烂,满地的花瓣飘落,这盆花被兰妃给收拾的不清啊。
一盆花都祸害了,兰妃隐藏在胸口那份惊天的怒气才压了下来,兰妃看着窗外幽幽的道:“伊宁小时候斗不过你,真以为长大了我不能将你如何吗?当年你给我害的那般凄惨,如今也不过是回报一个小部分罢了,何凤华那个蠢货肯定回去收拾你的,伊宁你就自求多福吧,哈哈哈哈哈!”
阴森森的笑声传遍了兰妃的寝宫,外面当值的人都感觉今个这太阳够毒的,怎么还这么冷呢?
宫里这些人的密谋伊宁自然是不知道,这会子忙着下午在北定侯府门口看热闹呢。
一群人拿着账册棍棒的砸着大门:“开门,何家还银子,何家还银子,开门,开门。”
不一会北定侯府的门口就一片狼藉,这朱红色的大门也被砸的坑一块包一块的,好不精彩。
“开门还钱,开门还钱,开门还钱!”门外的人还是激动不已。
门内后院的大夫人麻氏可是要紧张死了,虽然那些人进不来,可是这动静太大了要怎么办呢?
关键是这么闹下去,老爷还在昏迷中,可要怎么办才好?
麻氏急的团团转,最后没有办法,去找老太爷和老夫人,麻氏说道最后道:“爹娘,要不咱们就给点银子抹平了这件事情吧,要不如今侯爷昏迷不醒,大夫也说要几日,这外面的人这么闹腾,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何家老太爷怒斥道:“胡闹,你是大夫人,怎么会有这般想法,给了银子,你知道多少银子吗,咱们家最近屡遭重创,如果这些银子都给了,难道一个府里上下都和西北风不成?”
麻氏心里不服气,两个老的守财奴,都这情况了还摆什么清高,赶紧给银子了事,虽然他也不愿意给,可是这都逼到大门口了,到时候闹大了多丢人?
何家老夫人也道:“麻氏,莫要着急,先观察观察,你回去照顾好侯爷,待他清醒之后再说吧。”
何家玩的是拖延战术,可是这外面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连续两天都在何家门上大凿特凿,一个好好的大门给打得稀巴烂,并且是连续嚷嚷了两天这何家也受不了了。
何家老太爷也是精疲力尽的,好几天没睡好了,府里的人大多数没有休息好,都是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因为这是北定候府的家事,所以京兆尹没听说皇上下旨干预,也就不管。
其他世家都在看热闹,所以这事情越闹越大,甚至将北定侯府常年通过小妾敛财,每月让小妾的娘家给银子的丑闻都掀了出来。
甚至是每月在那个小妾房间睡觉,还得看睡得银子多,哪一个小妾贡献的银子多,哪个娘家就能买官。
一时间京都风起云涌,这买官卖官的名声一传出来,就惊动了朝野上下,人人避之不及,甚至不少官员害怕被牵连都立刻辞官,京都的上下人人自危。
北定侯府里面也是一片的混乱,大家都明白这一关何家不好过了,此消息一出就是宫里的皇贵妃和太后都避开了,在自己的宫里哪里也不去,以免惹火烧身。
奈何北定候何囤还没有醒,所以大部分消息无法证实,观望的人越来越多。
第三天早上何囤还是没醒,何家已经乱的一团糟,因为被外面的人堵门,所以这府里的吃喝住用就产生了问题,负面的消息再次传来,说是北定候何囤每月敛上来的银子,有七成交给了宫里的皇贵妃。
这皇贵妃何凤华只来得及派出了一队杀手昨夜行刺伊宁,结果有去无回,都被伊宁给打发了,结果今个一早上就自身难保了。
伊宁坐着马车到了北定侯府的门前,看着热闹的人群,伊宁对飞羽道:“飞羽做的不错,这消息传得很快,相信今个北定侯府就得开门给银子,拿了我的银子,占了我的便宜,就让他们倾家荡产来偿还!”
飞羽只感觉主子的笑容虽然那么璀璨,可是那眼里的寒意也真是吓人。
伊宁知道宇熙那边准备差不多了,所以她不能拖宇熙的后退,只能将这些人的眼线都吸引过来,然后在牵制住,以免宇熙那边发生什么问题。
伊宁吩咐道:“传令下去今个一定要北定侯府给银子,否则可劲的砸,往死里砸。”
飞羽担心的道:“主子昨夜遭了刺客,咱们现在将北定侯府逼的走投无路,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
伊宁道:“不会,这何家的人最工于心计,到了这个时候只能先给银子平息此事,否则还不知道掀出多大的风浪来呢!”
一时间北定侯府的大门砸的山响,没一会就轰然倒塌了,落在地上溅起了一地的灰尘,将地上的青砖都砸的粉碎。
里面的人纷纷逃窜,有几个还被压在了大门下,正努力的往外扯自己的腿脚,这时候外面的人叫喊道:“今个再不给银子,我们就进府砸了,咱们可是先礼后兵,何家的人听见没有,如果半个时辰在没有银子,咱们可是光明正大的进府看见什么拿什么了,这么多年北定侯府欠了大家伙五百万两的银子,今个不讨回来我们就不客气了。”
管家匆匆忙忙的跑出来道:“各位好汉,各位好汉息怒,我们家大夫人已经去了老太爷哪里支取银子了,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这边大夫人跟何家老太爷和老夫人哭诉,几日没睡好的两个老人家,脸色也十分的难看,麻氏哭哭啼啼的道:“爹娘,咱们在这么僵持下去,一会这些贱民真的闯进来搬东西可就麻烦了。”
最后何家老太爷十分烦躁的道:“哭什么哭,还不赶快去账房支银子去,有什么好哭的,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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