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老太爷十分烦躁的道:“哭什么哭,还不赶快去账房支银子去,有什么好哭的,闭嘴!”
此时何家老太爷的情绪处于崩溃的边缘,外面那些人已经连续不分白天黑夜的叫嚷了三天了,老太爷感觉自己的心忽上忽下的十分难受。
大概这老爷子还没有弄明白这是高血压的前兆呢,何家老太爷看着哭哭啼啼的大儿媳妇更加的烦躁,这会子老二何圃还有夫人陈氏也急急忙忙的过来,一进门就听见老太爷让支取银子。
老二何圃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懵了,赶快上前几步道:“爹,这银子数目庞大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家的家底弄不好要折进去三分之一呢,前几天咱们家刚在赌局里面遭了重创,眼下这可要怎么办?”
何老太爷眼睛一眯道:“怎么办?给银子了事,就这么办?当初为父就和你们说,不能太过分,你们几个仗着势力根本不听,现在好了,人家闹上门来,拿着那些借条欠条的,你不给就在咱家门口闹,咱们何家还要不要颜面了?”
老二何圃还是不甘心的道:“爹,还是等大哥醒了再说吧,这些年大哥为了家里是鞠躬尽瘁的,眼下伤到了头,如果醒来这家底已经折进去三分之一,恐怕大哥就是醒了也得气死。”
“老二,浑说什么呢?”老夫人这会子进来,赶快打断了老二何圃的话。
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行,要是在外面被听见了,何家就麻烦了。
哪有亲弟弟诅咒自己大哥的,老夫人的呵斥让老二何圃闭了嘴,只有大夫人麻氏脸色不好看,这个老二心思看来也深着呢,平日里对侯爷毕恭毕敬马首是瞻的,这会子侯爷倒下了,他出来蹦跶了。
当然这场合麻氏心里明白即可,自然不能说出来。
老二何圃道:“娘,我可没有对大哥不好的意思,我是想,这么多年但凡涉及用银子的大事都是大哥做主,如果大哥不醒咱们就给银子都折了出去,这万一大哥留下的银子是用来去宫里给上头那一位的,到时候咱家没银子咋办啊?”
何老太爷知道老二说的是实话,所以这怒气也撤下去许多,何老太爷道:“这样吧,老二,你负责这次的银子的事情,你哥哥昏迷不醒,外面的事情也不能不管,拖得时间越长越是对不起自己,麻氏你赶快去账房给老二支了银子,外面那些人至少要打发一部分。”
大夫人麻氏面色不豫的道:“爹,这些银子需要我家老爷的印鉴,可是现在儿媳也不知道老爷将印鉴放在哪里了,您看这要怎么办?”
何家老太爷道:“事急从权,让管家过来,先支银子出去再说。”
何老太爷说完,麻氏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也没注意到这何家老二何圃眼里一闪而逝的精光。
很快北定侯府的管家就支撑不住了,派小厮过来老太爷这边求救,小厮跪在地上道:“老太爷管家说他撑不住了,外面的人太多了,要想想办法啊。”
老二何圃道:“你赶快告诉管家,让管家告诉那些人,咱们家去账房支银子,一会就给他们,让管家在账房等着就行。”
小厮得了准信,一溜烟的跑了,麻氏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道:“爹,要不在等等老爷醒来的吧,毕竟外面那些人拿着账单,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何家老太爷只感觉这火气蹭蹭的往上窜,指着麻氏的鼻子骂道:“老大媳妇,你的娘家就是这么教育你和长辈顶撞的?现在家里什么情况不知道吗?这些人在闹下去进来打砸抢,到时候更是一笔烂帐,你心思寻思什么我清楚,不就是担心老二办不好吗?你这个女人心思怎么这么歹毒,老二可是老大的亲弟弟,难道还能害他哥哥不成?”
何家老夫人也跟着道:“麻氏收起你那些内宅妇人的小心眼,咱们何家如今的情况就是被放在火上烤呢,你还惦记心里那点小九九,丢不丢人?你再放肆这何家内宅就让陈氏帮你打理吧。”
被公公婆婆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还要卸了掌家之权,麻氏的面子挂不住,二夫人陈氏倒是能沉得住气,硬是一声没吭,何家老太爷呵斥道:“还不快去,你是想败光我们何家不成?家门不幸,给老大娶了你这么一个女人,快去!”
这回麻氏的脸面可是被人彻底踩在了脚丫子底下了,麻氏哭着跑了出去,任哪个媳妇儿被公婆臭骂心里估计都不好受,麻氏走了何家老太爷和老夫人倒是送了一口气,就怕这个麻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配合,这事情越闹越大,对何家一点好处都没有。
如果再被宫里的两个尊贵的女人给放弃了,何家就彻底的危险了。
这场何家的拉锯战,以二房完胜告终,大房惨败,当然麻氏这个女人也不是善茬,这不是没多久伊宁在大门外的马车上就看见了麻氏的身影。
伊宁听了金雨传回来小蝴蝶在书房外听见的动静,伊宁在看看北定侯府的门前摆的桌子,还有几个护卫拿着一个大盒子,麻氏坐在中间,旁边坐着老二何圃,脸色不高兴呢。
可是围观的众人可不管这何家高不高兴,憋了几年的气,如今不赶紧的拿回银子,还等着什么,马上有人出声道:“何家到底有没有诚意?还能不能给银子了,这些年欠了大伙多少银子,怎么到了现在也不吭声,难道真希望我们打进去不成?”
管家看了麻氏一眼,连忙道:“诸位诸位,过去是我们何家有对不住大伙的地方,今个就是解决问题来的,今个我们侯府夫人给大家发银子,一会大家伙挨个排队,在咱们夫人这里领银子,领号之后签字画押,日后莫要再来寻衅滋事,否则我们何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围观的人立刻拿着欠条涌了上去,“我的三千两。”
“还有我的五千两银子,还有我的一万两银子,这边这边……”
管家赶快安排护卫维持秩序,“慢着点慢着点,都有都有,莫要挤到了我们夫人,都排好队排好队。”
何家老二何圃道:“各位父老乡亲,今个肯定给大家银子,都排好队,这样闹闹呼呼的像什么话!”
这些商铺的掌柜的这才安静下来,挨个等着发银子。
何家老二何圃刚发了没多久,这就开始心惊起来,这大哥过去赚了多少银子,这些人最低的都是一千两银子,最高的十几万的都有,过去这些苛待的银子都去了哪里了?
此时何家老二的心理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再看看强自镇定,脸上都冒了冷汗的大嫂,这是怎么回事?
伊宁在马车里面瞧着何家老二何圃的面色,伊宁笑了,水嬷嬷道:“这何家总算是有个不算太蠢的,这些年北定候何囤的银子可是不少的,不过给两个兄弟的可不多,这些银子根本不值得推算,一会她们总的统计的时候,何家就热闹了。”
伊宁喝了一口茶道:“何家的人本就自私自利,何囤一辈子就喜欢置产业,同时也压制别人,对自己亲兄弟也不是那么透明,这回和家老二在这里看的一清二楚,回头他们兄弟还指不定怎么争斗呢!”
若嬷嬷道:“主子,何家也算是敛财的奇葩了,短短几年的时间,能赚下千万的资产,不可小觑,不过老奴老是感觉不对劲,听说这何家是参加了以前王府老夫人的寿延之后才发达的,听说那次王府老夫人随手给了何家长子何奇正一块四方形的玉佩,说是和这孩子有缘,不知道有没有问题,这也是老奴这几天梳理以前的资料的时候发现的。”
“哦?还有这等事情?具体怎么回事?说来听听!”伊宁没想到何家的富贵还和平元王府有些关系。
若嬷嬷道:“这是王府搬家的时候,我和纪嬷嬷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曾经最忠心的一个大管家的随笔,只不过这个管家年事已高,已经去世了,生前对王爷还是很好的,这个随笔老奴也给主子看了。”
伊宁道:“嗯,是有印象,不过太忙了没看完,好像是有这么的一段,回去在琢磨琢磨。”
若嬷嬷接着道:“那个随笔上面记着大概**年以前的事情,上面写着老夫人刁鱼的寿延,来的人很多,那会子何家只是中等人家算不得富贵,太后在宫里也不是那么嚣张,何家长子嫡孙何奇正也只是个孩子,因为在寿延上很讨巧,让老夫人刁鱼十分喜欢,才给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玉佩说是玩去,”
“这只是个小细节,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问题,只是在老夫人寿延之后,何家忽然间异军突起,短短的几年间突然崛起一发不可收拾,后来虽然让主子给重创一回,但是那也只是面上的东西,实际上的何家的财富来的的确邪门。”
水嬷嬷急着道:“哪方面邪门?何家的银钱本来就是来路不正的。”
若嬷嬷道:“邪门的是,何家本来没有多少资产,忽然间大肆收购商铺,至今那合意阁,还有那些布庄什么的都是那时候收购的,按理来说那时候何家没有那么多的资产,宫里的皇上不可能给那时候的华贵人这么一大笔银子,”
“不过那个老管家的随笔上面记着,老夫人随手赏的何家孩子的一块玉佩并不出奇,只是四四方方的一块玉佩,胜在水头不错,当时老管家也没有当回事,后来想想才发现这块玉佩好像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说是镇宅的良方,一直在祠堂供着,不知道怎么到了老夫人手上,还随手送人了,不过也是奇怪,自那之后,王府基本上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伊宁听了回想一下,那个随笔她也是看过的,不过都是一些琐事,王府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来伊宁和宇熙每天忙碌,搬过来这么多天也遇见不少的事情,所以并没有看完,这段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伊宁想想道:“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何家知道了什么,所以将这个东西故意放在老夫人的跟前,那个老太婆一辈子都是个眼拙的,根本分不清是不是好东西,随手就送了,她也许不知道这何家是多么刁钻之辈,这老妖婆一辈子都没干好事。”
上嬷嬷道:“主子,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镇宅之物,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随便的出了族祠,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不成?”
飞羽忽然出声道:“主子,这个消息奴婢在五城的时候听说过,九城有块四方玉佩流失,据说那个四方玉佩价值万金,被九城的族府冷家视为珍宝,后来不幸遗失,据说那个玉佩里面有很多的财富,只不过平常人若是得了,只能打开一小部分,但是真正的主人得了能得到全部。”
伊宁若有所思,善嬷嬷忽然道:“主子,老奴有一次去买菜的时候,路过卖燕窝的地方就多留了一会,让那家优惠一番,老奴在里屋听见外面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的是北定侯府那么多银子哗哗的进,可是账房并没有多少银子,库房只有一些宝贝,也不是最值钱的,他们很好奇这些东西具体去哪里了。”
伊宁想起来北定侯府是有地下的仓库的,不过伊宁看来的确是那么大的仓库,那么多的东西,真的不应该是短短不到十年的家底应该有的东西,或许这和那块四方玉佩真的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哎,这何家真是无孔不入,既然闹到这个份上,那么就应该连利息待本金的一起讨回来了。
伊宁忽然间撩开马车帘子,看着外面,何家大夫人麻氏给银子给的,一脸蛋疼的摸样,也许这北定侯府的秘密麻氏不一定清楚,否则这点几百万的小钱就能心疼成这样,那么何家敛财的方式,让小妾拼命从娘家划拉钱的方式,没准是障眼法。
伊宁道:“水嬷嬷立刻给爷传信,让他立刻回来,咱们的确是要看看这何家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和咱们有关系,通知金风,打压何家产业的行动开始,我倒是要看看逼急了何家,他们如何自处。”
水嬷嬷道:“是主子,老奴这就给金风传信。”
伊宁这回可是来了兴致了,何家不是吗?如果真的是依靠老侯府的一块玉佩发家致富了,那么我们是老侯府的后人,也应该有权利享有讨回来一切的能力!
大半个时辰过后,这些银子终于发完了,麻氏看着密密麻麻的账单欠条还有签字画押的,心里疼的要命。
一下子出去了大概有四五百万两银子,这在平时来看都是天价,谁家能出得起这么多银子?甚至足可以够一些大户人家过好几代的了。
只是旁边的何家老二何圃的感觉不太好,这清清爽爽的五百万的银子就没了,他拼命积累和陈氏不过聚集了百万的家底,还为了这点银子每日沾沾自喜,比起老三的家底浓厚多了。
可是今个才明白这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大哥这边天天嘴上说什么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原来这背后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就比如说这么多银子!
总算是送走了这么多的瘟神,麻氏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小叔子阴晴不定的表情,心里暗叹:坏了!
平时老爷甚少让他们接触银子的事情,如今这二叔子知道了这些事情,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来?
麻氏偷偷的瞄了一眼下二叔子,然后干巴巴的说:“那个二叔,咱们回去吧,这大门还是要赶快修缮上才是。”
何家老二何圃也缓过神来道:“嗯,嫂子这边忙完了,我要去见爹了。”
然后何圃头也不回的走了,麻氏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她一个内宅妇人,自然是不明白男人之间的事情。
所以马氏让管家赶快收拾一番,然后赶快回去了。
京都闹了三四天的北定侯府的拖欠商铺的大戏,就这么落幕了,到了晚间时候,伊宁的顾府这边陈夫人过来拜访了。
陈夫人见到了伊宁就跪在地上道:“小妇人陈氏见过千机门大小姐,感谢大小姐为我们拿回被拖欠的银子,大家都想来感谢,不过还是派我一个人过来了,这样稳妥一些。”
伊宁笑笑道:“飞羽上茶,陈夫人请坐。”
陈夫人起先是想依靠王府的能力,看看能不能从何家弄回来亏损的银子,可是后来王府没了,她一度还十分的担心。
如今来看这担心都是白白的让自己无趣了,即使没有王府这个名头,但是千机门大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陈夫人拿出来一个匣子道:“这里面是大家给大小姐的谢礼,这次多亏了您帮忙,否则想要回大家的损失太难了,北定侯府权势滔天,想要拿回银子比起登天都难,而且何家的抠门是众所周知的,这次都是大小姐神机妙算,让何囤先倒下了,否则也没有这么顺利。”
伊宁淡笑道:“嗯,大家在外面养家糊口,靠着族上积累的铺子本来就不易,还碰上何家这样的街头霸王,实在是需要整治一番,不过这些银子你们拿回去在用用,然后将铺子帮我打理好就可以了。”
陈氏立刻道:“不行,咱们当初就是说好的了,如果讨回银子来三七开,我们三大小姐是七,毕竟我们那三已经足够了,连本带息的也差不多了,做人不能太贪心,像是何家这样的人家终究是长远不了的,大小姐别客气,也不要让我们心里别扭,还是收下吧,一共是三百三十万一千六百三十四两二钱。”
伊宁看着陈氏真诚的笑容,心里没来由的高兴起来,或许人与人之间并不都是算计,这些人也是挺可爱的。
所以伊宁笑道:“好,水嬷嬷收下银子。”
陈氏立刻跪下来磕头道:“感谢大小姐的再造之恩,这些铺子我们会用心经营的,因为大小姐不是说了吗,我们这是股份制,日后赚的钱越多,大家分的也就越多,在京都的土地上,我们的铺子能和大小姐的产业搭点边已经是我们的福分了。”
伊宁捂着嘴笑了,这个陈氏还真是个爽利的性子,伊宁很喜欢,然后说了一些让她们好好经营,日后不会亏待她们之类的云云,聊了一个时辰,陈氏才离开。
陈氏离开之后,飞羽不明白的问道:“主子,为何主子已经给将那些铺子给买了回来,还要给他们分红?”
伊宁道:“飞羽这个世界人与人相处不单单只有钱的因素,这些铺子是她们感激我能收购,让他们的祖产不至于流落到了何家那样的人的手里,可是这么多商铺我们的人也是有限的,所以交给他们依旧经营,然后给他们分红,自然他们会很高兴的,经营的成本低了,也有我千机门大小姐这个名声作为靠山,日后整合之后也许这些个铺子还能在上个新台阶,所以我们是相互关心帮助的关系,也只有这样才能长久,要知道咱们在天阳国能停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是这些产业没必要被别人占去不是吗?”
飞羽懂了高兴的笑了,这样原本清秀无奇的容貌忽然间闪亮起来,要说飞羽以前是奉命跟在伊宁的跟前,经过几日的接触,已经越来越对伊宁打心里佩服起来,这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主子,这才是有本事的主子。
伊宁瞧着飞羽的容貌忽然间的闪亮,心里明白日后能看到飞羽好的男人,必然是踏踏实实的好人,玉竹她们的年龄真的不小了,伊宁也不希望耽搁她们一辈子,也不知道这灵竹和纪良这小子如何了?
希望能修成正果,纪嬷嬷一生为了宇熙付出太多了,不能苛待了纪良这个孩子。
晚间戌时末,元宇熙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路上已经听了冷离的汇报,正好元宇熙已经发现了一个秘密。
宇熙一进门就是灰头土脸的样子,满脸的胡子拉碴的,看见伊宁抱起来就啃,伊宁推着她道:“丑死了,身上臭烘烘的不准亲,赶快洗洗去。”
伊宁嘀嘀咕咕的,“这人真坏,人家香喷喷的,都给弄出味道了,也不知道几日没洗澡换衣服了,胡子都不刮的坏人。”
元宇熙看着伊宁忙乎着让人给他弄热水洗澡,有吩咐人拿衣服,忙里忙外,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让元宇熙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这家的感觉真好。
哪怕是伊宁在嘀咕他,那也是幸福的。
在外面奔波了几天了,在京都又不放心伊宁,每天精神都高度紧张,回到家里忽然间感觉浑身都懈怠了,一动都不想动。
伊宁弄好了洗澡水,就看见宇熙衣衫半解,胡子拉碴的睡着了,虽然不忍心吵醒他,可是伊宁已经准备好了清楚疲劳的药浴,还是将宇熙摇醒道:“宇熙醒醒,快点醒醒。”
元宇熙还是不动,伊宁没办法只能给宇熙解扣子,忽然间一个翻转被元宇熙压在了身下,用胡子可劲的扎伊宁,伊宁左躲右闪的,两个人玩闹了一会。
伊宁的小脸红扑扑的道:“好了不要闹了,快去洗澡,去去疲惫。”
元宇熙耍赖的躺在榻上道:“我不去,除非你给我洗。”
伊宁最后没办法被宇熙给缠着,还是给他洗澡,不过是伊宁可是浑身的**的,被拉着和宇熙一起洗了,顺便被吃干抹净。
舆洗室里面火辣至极,宇熙似乎想将压抑了许多天的想念全部宣泄出来,代价就是伊宁被抱出来的时候,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本来想和宇熙说四方玉佩的事情,结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结果到了半夜的时候,忽然间感觉身子就像是坐船一般,摇摇晃晃的,睁开眼睛发现宇熙还在努力,伊宁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睡着之前还在想,这男人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殊的果子什么的了吧?怎么会这么厉害呢,真是要了命了。
宇熙则是给伊宁清洗一下之后,抱着伊宁甜甜的睡了,宇熙感觉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宝贝能让自己如此失控了,要不是伊宁坚持不可过多,兴趣两人每天都热闹得紧。
不过宇熙也明白,伊宁的身子骨小时候落下了长不胖的根源,长点肉十分的费劲,如果自己在拼命的折腾,对宁儿可是非常不好的。
但是想今天这样偶然来点小活力还是不错的,也是作为伊宁相公的福利吧,这么想想元宇熙身心舒畅啊,美美的抱着伊宁大睡特睡起来。
其实幸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呢,只要相爱,只要相守,只要坚持夫妻之间的原则,相信一定可以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到了那个白发苍苍的时候,再想想曾经的一切,兴许还要感激那些不如意的一切,让两个人相知相守相互扶持走到了后面,谁说缘分不是奇妙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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