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龙俯在浑身颤抖如少女的张欣雨耳边,似嘲似笑地说道:“张老师,怎么了,怕了吗?”
“我……我才不怕呢!”张欣雨颤声狡辩道。
“那放松双腿吧!”
“为什么要张开啊?”张欣雨羞红着脸,看着灯光明亮的天花板,心想一放松那自己羞人的地方岂不是就落入这色胚的眼里了吗?
“听话。”叶少龙这个学生对张老师谆谆诱导道。
“哦。”
当丛林打开紧闭的大门时,叶少龙就不再说话,提枪上马长驱直入。
“啊!”
张欣雨吃痛地尖叫起來,痛得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然后顺着脸颊流了下來,搂住叶少龙的双手则紧紧地抓他的后背,指尖抓进了肉里。
“呃……”后背的疼痛终于将叶少龙从惊讶中拉了回來,他怎么也沒想到张欣雨居然还是个……
这一刻,本就不浓烈的报复心化为了心中浓浓的怜惜。
“乖,不哭,很快就不痛了的。”叶少龙像是哄小女孩般哄着大骂他混蛋大喊着停止的张欣雨。
可是箭在弦上,此时发与不发已经不由得叶少龙自己了。
等张欣雨适应了之后,叶少龙也忍到了极限,犹如脱缰的野马肆意地在草原上奔腾起來。
“痛,不要……停……慢……慢……嗯~”
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注定会头破血流,也注定了不会太持久。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在一声低吼以及一声压抑到顶点的娇呼中,两具躯体同时战栗着拥抱在一起,一切又重归平静。
叶少龙怜惜张欣雨是初开花苞,只是轻轻地拥着她,不再胡來。
看着她沉沉地睡去,叶少龙不愿再惊醒她,带着满腹的疑惑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早晨,当叶少龙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张欣雨在盯着他看。
被发现后,张欣雨娇羞十分地躲进他的怀里。
“叶少龙,我不管你有沒有女朋友,有多少女人,但是我警告你,不要丢下我自己一个人。”
张欣雨的警告更像是情话,让叶少龙也忍不住想要怜惜她。
“讨厌,你又想坏事了。”张欣雨感到一根火热的巨蟒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嗔怒地骂道,想起昨晚的疯狂以及从未有过的快乐,她就满脸通红,又忍不住去回味。
可身下的疼痛却让她有些后怕,不敢再想,只是紧紧地拥着叶少龙。
叶少龙下意识地想摸鼻子,可是却又不舍得从那柔嫩滑腻的玉背上拿开,拥着这具火热诱人的娇躯能不做坏事他还真做不到。
“那我回学校去吧!”
“不行!再抱我一会儿,只要你不干坏事就行。”
叶少龙苦笑道:“张老师,快要上课了。”
“不准!”
“啊?”叶少龙脸上诧异,心里却想笑。
“啊什么啊?”张欣雨不胜娇羞地在叶少龙的胸膛打了几下,耳边却听到他的笑声,抬起头望去才发现他在坏笑不已,气得又打起來,直到把自己打得气喘吁吁沒力为止。
“不去上课我担心有人会对我兴师问罪啊?”
听到叶少龙拿这个來取笑她,张欣雨羞得直接躲在他的怀里,一口咬向他的胸膛。
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一大节早已经结束了,当叶少龙赶到教室的时候,第三小节课的上课铃声刚好敲响。
这门课的老师管得松,他就坐到后面自顾自地想事情。
汽车发动机,欣龙已经生产出样品來了,量产只是一个时间问題。
问題的关键在乎推广,欣龙在汽车发动机这一块对别人來说还是初出茅庐。
一个要做心脏手术的病人,如果他可以选择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刚來心脏科的实习生做主刀医生的。
同样道理,发动机作为汽车的心脏,沒有哪个汽车企业会傻到冒大风险采用欣龙生产的发动机。
当然欣龙自然会把产品送去做各种测试,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际上的,只是单凭这些测试结果,即使再优秀也还是不够的。
从技术上看,国内的车企厂商分为民营以及合资,民营车企这些年來一直都在深耕技术,所以采用欣龙发动机的可能很低。
国有车企只管赚快钱,虽然真身民营技术,但是背靠着外资车企的先进技术,那就更加不可能采用欣龙这个还沒打响的品牌了。
也怪不得成定欣会头疼到沒有胃口,这个死局的确不好解,而且也不是谁都能破而后立的。
“人在形势下不得不低头啊!看來得去一趟燕京了!”叶少龙心里纵使百般不想,却也只能如此了。
下了课,叶少龙就跟姜宝光几个去食堂吃饭,见惯了他來去无踪的众人也沒问他昨晚去了哪早上为什么逃课,吃完饭就又打又闹地回寝室避寒了。
这么冷的天,下午又沒课,众人也沒心思ap啊rd啊什么的,一个个都躲被窝里面做冬梦去了。
叶少龙想起晚上还有兵器谱的事情,也打算休息一下,蓄精养锐。
可是还沒等他爬上床,符夕蕾的电话就打了过來。
“叶少龙!”
一声大吼从那头传过來,差点将整个寝室的注意力都吸引过來。
叶少龙赶忙按了静音,跟好奇看过來的宋宇笑了笑,然后微蹙眉头地走出去接电话。
“喂,叶少龙,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说话啊?”
“符老师,你喊那么大声,是猪都能被你吵醒了!”叶少龙沒好气地说道,实在想不明白这符夕蕾找自己干嘛,自己又不欠她什么东西。
符夕蕾对叶少龙的调侃充作未闻,继续喊道:“你马上给我滚过來!”
叶少龙眉头紧蹙,不卑不亢地回道:“符老师,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我……你……如果我十分钟之后见不到你的人出现在我面前,你就等着不及格吧!”
叶少龙不禁大汗,这都几万年前的事情了还拿來说事,蛋疼地说道:“符老师,成绩已经出來了。”
“啊?”符夕蕾愣了下,暗恨昨天为什么急着把成绩报上去。
“那我去跟教务科的人说我登错了!”
叶少龙沒想到符夕蕾还跟自己耍起无赖來了,微怒道:“符老师,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就过分了,怎么了?你把我姐姐害得这么惨?我再过分也不为过!”
“你姐姐?”叶少龙一时间沒反应过來,疑惑地问道:“你姐姐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啊?”
符夕蕾气得咬牙跺脚,怒骂道:“叶少龙,你这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姐会跟桂初一那个混蛋离婚?”
“桂初一?你姐?”叶少龙一怕额头,终于想起來,符夕蕾好像是说过张欣雨是她姐來着,只是当时沒深究,这时却有些好奇起來。
“你是说张老师是你姐?”
符夕蕾听到叶少龙这话,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不满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叶少龙觉得好笑,淡淡地说道:“哦,那既然不关我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哎,混蛋,你敢!”符夕蕾威胁道。
叶少龙不想跟符夕蕾再废话了,挑明了说道:“我不是混蛋,混蛋的是桂初一,你既然知道他是混蛋,那你姐跟他离婚不是挺好的一事吗?就是因为你不说,所以你姐才会落得现在的田地。要说害,你姐也是你害的!”
符夕蕾愣住了,忽而又不服气地喊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知道离过婚的女人有多惨吗?”
叶少龙笑了声,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掉手机。
他当然知道,所以他决定给张欣雨幸福。
也许昨晚,他只是不想看到张欣雨就这样香消玉损,觉得太可惜了,但是这一刻开始,他真的想给她幸福。
叶少龙还沒睡过这么长的午觉,从中午直接睡到了吃晚饭。
吃过晚饭后,叶少龙就直接离开了学校。
惠阳城城郊,在一个废弃工厂的下面,叶少龙见到了燕清舞。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叶少龙坚持让燕清舞把地点选在了惠阳城,此时这里还只有他跟燕清舞两个人。
视野很宽,估计这下面足有一个标准足球场那样大,出了中间有一个临时搭建的擂台外,周围连看台都沒有。
很快,就有燕清舞聘请的工作人员进场了。
无论是裁判还是维持秩序的人,叶少龙都要求用不相关的外人,他跟燕清舞只管躲在一旁看就行了。
沒过多久,就有不少人进场了。
差不多晚上八点的时候,一个满头白丝的老头走到擂台中间宣布比赛正式开始,说完后就赶紧离开了擂台。
刀剑无眼,谁知道今晚來的人都用的是什么武器,万一伤到他就不好了。
也亏得他溜得快,他前脚刚走,一把斧头就死死地砍在他先前站立的位置,把他惊出一身的冷汗。
“破而后立,败而后成!我手上的双斧敢称兵器谱上第一把交椅,谁不服就下來跟我斧王宋英魁站上他娘的三五百个回合!”
一个彪型大汉踩着令周围地板都震上一震的脚步走上擂台,身高大约一米九出头,手上还拿着一把斧头,只是斧刃的形状跟那把插入擂台的斧头又不尽相同。
周围或观战或参战的众人看着他走上擂台,无不担心那个擂台能不能负荷得起。
突然,一个衣衫净白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飘然而下,那个刚才还在震动的擂台就重新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