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见多识广的燕清舞也是暗暗称奇,不过叶少龙却并不好奇,他并不是好勇好斗之人,习练武功也只是为了自保以及保护所爱所在意的人不受伤害罢了。
“那老头的寿辰是什么时候啊?”
听到叶少龙这话,燕清舞诧异不已,就连擂台上的打斗都无瑕去关心了,不解地将陈家此时最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寿辰告诉叶少龙。
“哦,都过了啊!”叶少龙不禁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找到个借口,却发现不能用了。
燕清舞不但负责追查雪悍刀族人的行踪,身上还肩负着保护叶少龙以及陈春娇的安全,对叶少龙在商业上的发展也只是粗略的了解,并不能深知详情。
所以她即使再聪明也想不清楚其中的缘由,欲言又止却又担心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动摇了叶少龙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对了,之前你不是说那老头想要我去燕京相亲吗?”叶少龙终于又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燕清舞微微一愣,不明白叶少龙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來了,之前自己想跟他说的时候,还沒说一句就被他蛮横地打断了。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不知人家看上别人了沒有?”
“哦。”叶少龙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在燕清舞后悔不应该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这厮才扭头灿烂无比地笑道:“那妞漂亮不?”
燕清舞沒想到叶少龙想了这么就就是在想人家漂亮不漂亮,这也是能想出來的?
她莞尔一笑,说道:“据说燕京圈子里的不少公子哥都争得个头破血流了,相亲过不少人,倒沒听说有她看上眼的。”
“哦,也就是说不算难看了。”叶少龙依然一副淡然如水的样子。
燕清舞顿时无语了,也不知道那顾家的宝贝女儿要是听到叶少龙这话会怎么想,又会有什么表情。
“好吧!既然不算难看,那我就勉强见她一面吧!你跟那老头说,等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会考虑买他个面子去燕京一趟的!”
听到叶少龙这言不由衷的话,燕清舞极力忍着笑,她才不相信死心眼的叶少龙会轻易地低头,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但是又不想让人给看扁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有着怎样的目的,只要他肯回燕京,哪怕只是待一天,相信老爷子也是高兴的。
当两人重新把目光投回到擂台之上的时候,形势已经差不多确定下來了。
自称斧王的宋英魁右手拿着斧头指着那白净男子怒骂道:“你有种就还手啊!东躲**的算什么男人啊!”
白净男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对宋英魁的话不以为然,说道:“不是我躲,而是你根本就碰不到我的衣衫;不是我不动手,而是你还不配让我出手!”
“你……”宋英魁气得双手拿着的斧头都在发抖,不服地骂道:“我们争的是兵器谱,你沒有兵器即使赢了我也是白搭!”
“说得有道理!”
宋英魁见白净男人居然认同了他的说法,不由得一笑,可是还沒笑完就本能地产生一丝危险來袭的直觉,抬起双斧交叉在胸前。
“乒”
宋英魁只看到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击中倒飞过去了,那双斧的两手颤抖不已,差点连斧头都拿不稳了。
围观的众人更是连白净男子使什么兵器都沒能看清楚。
白发老头适时地出现在擂台中央,大声宣布道:“此局获胜的是……”
支吾了大半天也沒能说出个所以然來,因为他也沒能看清白净男子使用的是什么兵器,不过他面对危险还是相当敏锐的。
果然,他刚消失在擂台之上,擂台之上就多了一个人。
这个晚上成了白净男子的个人秀,不过到最后,众人终于看清他使的是什么兵器了,一柄剑,飞剑。
“这……这真的是运功施展的?”
听到叶少龙看了一晚上终于问出的这个问題,燕清舞缓缓说道:“这世上到底有沒有飞剑我不知道也沒见过,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人使得绝对不是飞剑。”
叶少龙凝神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看清了,在那柄剑的剑柄末梢系着一根近乎透明的丝线。
看了一晚上,打斗再精彩也掩饰不住叶少龙心中的失落,因为雪悍刀沒有出现。
不过这也可以说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要是这么轻松就能引出雪悍刀來,那他还怀疑那雪悍刀是不是真的呢!
第二天,叶少龙还是照常上课。
“哎,老大,你看,那不是美女老师吗?”
叶少龙听到宋宇这话扭头往后门看去,果然看到了符夕蕾,她此时正往教室里面,准确來说是朝自己这看來。
不会吧!都找到这來了?
“是又怎么样?听课!”叶少龙不禁有些头疼,这女人怎么如此死性子呢!
下课之后,叶少龙本來想从前门偷偷溜走的,可刚出门就被符夕蕾给截住了。
眼看对方真的是冲自己來的,叶少龙知道躲无可躲,只好示意她走到远处再说话。
“符老师,你又有什么事啊?”对这个女人的死心眼,叶少龙是无语得很。
可是符夕蕾却沒有像在电话里的那样动辄怒骂相加,只是淡淡地说道:“姐姐她打算搬家了。”
听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叙说一件平常家事一样,叶少龙微微想了下,觉得有可能张欣雨是不想看到有关桂初一的一切事物,心想这样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搬家是好事啊!”
本來还恬静如水的符夕蕾听到叶少龙的这话后,也不管不远处还有学生上下,就是一通臭骂。
“你还胡说!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能跟姐姐重逢吗?”
“呃……那个,符老师,你有沒有听张老师说她要辞职啊?”
“什么,我姐姐她要辞职?”
叶少龙连蛋都碎了,翻着白眼跟她说道:“我是问你有沒有听她说她要辞职?”
符夕蕾这才发现自己会错了意,一有什么事情甚至还不如叶少龙这个学生镇定,告诉自己要冷静,稍微思索了一下,才肯定地说道:“沒有。”
“那不就结了吗?只是搬家不是辞职你慌什么啊?”
人家都说胸大的女人才沒脑,他怎么就觉得沒脑的女人胸也沒呢!
符夕蕾经过叶少龙这么一点,终于醒悟过來,满脸的雀跃,兴奋地朝叶少龙扑过來,“啵”的一声亲在了他的脸上。
“呃……”叶少龙眨了眨眼,半天才回过神來。
符夕蕾看到叶少龙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顿时俏脸微红,低下头去。
“那不就结了吗?只是搬家不是辞职你慌什么啊?”叶少龙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
符夕蕾脸带羞红地抬起头來,疑惑地问他:“我知道啊!你刚才不是说过一遍了吗?”
“对啊!那你怎么不亲我一次啊?”
“你去死吧!谁要亲你了!”符夕蕾又羞又恼,跺脚扔下这句话就跟做贼似跑了。
叶少龙看着符夕蕾离开的背影,心想张欣雨跟她住在一起也是好事,只是有点不方便啊!
这几天來都是各种忙,现在稍微有些空闲时间,叶少龙就打算去看下晟晓语。
想着给她一个惊喜,叶少龙就直接來到她宿舍门口,敲响了门。
等了好一会儿都沒人开门,叶少龙莫名地有些担心了,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他又要敲门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叶少龙顿时目瞪口呆。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晟晓语,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美女,可真正让他目瞪口呆的是,这个美女居然浑身上下都清凉无比。
上身只穿了一件吊带的衣衫,像是睡衣又像是内衣,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小内内,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外面。
最要命的是从那吊带小衫的领口处泻出的一片春光,小半片乳跟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晓语,你怎么还不进來啊?老是忘带钥匙!真是的!”冼黎儿还不舍得睁开眼睛,就这样怵在那里跟叶少龙说话。
随着丝丝的暖气从里面传出來,叶少龙才记起晟晓语的宿舍是装了暖气的,难怪这个美女穿得如此清凉也不怕着凉。
“哦,还不进去。”叶少龙此时也沒心思去想这个美女怎么会出现了晟晓语的宿舍里,使劲地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多一些。
“不进來在外面干嘛呢?”冼黎儿显然还完全从熟睡中清醒过來,朦胧之中竟然一下子沒能分辨出叶少龙的声音來。
叶少龙忍不住在想要是晟晓语也跟冼黎儿这样穿,那幅画面会有多么地壮观、多么地震撼人心!
“不干嘛,就是看看!”叶少龙见看得差不多了,踮起脚尖也看不了更多了,就准备撤退。
可是冼黎儿此时终于从朦胧睡意中惊醒过來,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果然不是晟晓语,而是一个男人。
“啊!”冼黎儿尖叫着抬腿朝叶少龙的裤裆踢去。
“我靠!踢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