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摩挲着陈佩妮的大腿,叶少龙回想起陈佩妮的那句话來。
他就不禁在想,如果陈佩妮或者说她母亲说的是真的,西泰比东旺更猖狂、更目无法纪的话,那么自己把整个东旺作为投名状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呢?
就为了挽救阳工的大局,就必须得牺牲这么多人,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受到欺凌、这么多家庭因此而破裂、破碎不堪,而不管不顾,这样真的值得吗?
又或者说,就沒有别的办法、途径可以挽救阳工了吗?
摇摇头,竟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來,干脆就将这些想法暂时抛之脑后,专心地享受陈佩妮大腿那光滑细腻的触感。
“好啦!今晚就到这里吧!”陈佩妮突然按住叶少龙那只仿佛有魔力、想要做坏的手,不让他往上摸一寸了。
叶少龙暗骂自己想什么大局,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沒好好地感受下那份美妙的触感。
“妮儿,再多一会儿,上去一点嘛!”
“不行哦!我们说好的了哦!明天就让你再往上摸一寸!”陈佩妮实在不知道任由叶少龙继续摸下去,她还能不能说不字,顿时不敢再让叶少龙碰自己了。
叶少龙不禁有些悻然,一脸的郁闷。
陈佩妮看到叶少龙的那表情,就有些心疼,不忍地说道:“好啦!你真是我的冤家!让我枕着我睡啦!”
说完后,陈佩妮便把叶少龙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脯上,俏脸微红地摸着他的脑袋。
“不许吸哦!”
*************
“嗯~”陈佩妮感觉胸脯有异样,从梦中醒过來,看到叶少龙居然不听话地地在吮吸着什么,顿时抿着嘴,似嗔似怒地说道:“好啦!坏蛋!不要吸了啦!起床了。”
叶少龙坏笑一声,从床上跳起來,跑进洗手间放水,跟陈佩妮大被同眠既是一种别样的享受也是一种煎熬,他不得不将憋了一个晚上的**以这种方式略微发泄下,要不然就算不会被尿憋死也会----被尿憋死的!
“龙,你想好怎么解决东林果园的问題沒有?”陈佩妮知道陈展鹏已经沒有耐心再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强的了,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主意,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叶少龙将一泡尿都撒完后,才抖着什么、头也不回地说道:“想好了。”
“是什么啊?”陈佩妮一脸欣喜地跑过來说道。
叶少龙顿时转过身來,问她道:“这个怎么解决先?”
陈佩妮白了这厮一眼,突然蹲下去,捧起那不肯回巢的鸟儿,在那上面轻轻地亲了一口。
“啊!”陈佩妮沒想到鸟儿有一天也会有长大、展翅飞翔的一天,而且还來得这么快这么大这么热,顿时吓得躲开了。
真是妖精啊!
叶少龙本來只是想逗陈佩妮一下的,沒想到问題沒解决却越演愈烈了,也不知道这妖精是真的不谙此事,还是故意为之的。
要是他一直坚挺着不霸王硬上弓的原则,他狠不得现在就将这小妖精推倒在床上扒成一只小白兔……
总之,他不敢再逗陈佩妮了,将裤衩穿好,边穿着衣服边说道:“你不是那老不死对什么算命的很信的吗?”
“你不会是要?”陈佩妮不确定地说道。
“诺,衣服都整來的。”叶少龙示意陈佩妮看外面。
她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了外面的道袍之类的衣服。
“可是你不怕被认出吗?”陈佩妮又问道。
叶少龙银笑一声,扭过头來,看着陈佩妮,说道:“美女,本道长只吃荤不吃素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在床上修得成仙之术啊?”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丑死了!”陈佩妮说完,忽而吃吃地笑了起來,然后穿好衣服,先一步离开了这里。
叶少龙将一身道服穿好,贴好各种胡子后,才一个瞬间移动出现在陈家宅子的附近。
“哎呀,这死鬼怎么还不來啊?”
陈佩妮刚回到家就看到陈展鹏要外出,想來是要亲自出马解决东林果园的事情了,顿时有些着急起來,表情虽然伪装得很好,但是心里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陈展鹏正要坐进车子的时候,叶少龙忽然出现在了院子里。
“哪里來的要饭的?快滚!”
“那位施主,我劝你施主,我劝你今天最好不要出门,否则必将祸不单行啊!”叶少龙五指并拢,掌尖对着正准备低头坐进车里的陈展鹏说道。
“臭要饭的!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嫌命长了?”
“风水师骗你十年八年,老道从不打诳语!”
陈展鹏听到叶少龙的话后,却还真的将矮进车里面的头又缩出來,直起身子转过身來。
陈梁察言观色地开口道:“一边去,怎么跟道长说话呢?”
陈展鹏走到叶少龙的面前,问他道:“不知道长从哪里來啊?”
“从远方來,到远方去,路经此地,凶兆突显,故而不请自入,提醒一下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叶少龙将他印象中的电视剧里的台词一股脑能用的都搬了出來,就不信忽悠不住陈展鹏这厮。
陈梁这时候插嘴问道:“不知道道长的话作何解呢?”
陈展鹏向來迷信这些东西,他是知道的,不过他也知道好的算命先生都是可遇而不求的。
陈展鹏也不是沒被骗过,他跟在其身边,经历多了,也知道了一些辨别的窍门來。
这些年來也养成了先由他把关,再由陈展鹏取舍信与不信的习惯了。
叶少龙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然后摸着那把假得三一五都看不过眼的胡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不知道贵宅近日是不是曾丢失过什么贵重的东西呢?”
陈佩妮看到叶少龙那还真有几分像模像样的模样,心里已经笑出声來了,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
陈梁也不傻,叶少龙虽然说中了,但是说得模棱两可,正所谓神也可以鬼也可以,便再问他道:“还请道长明言。”
叶少龙又再掐指一算,忽而抬起头來说道:“丢的东西是金光闪闪之物。”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满是不屑,老子偷的东西难道还能记错不成?
不过陈梁跟陈展鹏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哦,道长,你真能算?何不进屋一坐呢?”
陈展鹏本來就偏信这些东西,加上叶少龙说的又似假还真,也就不由得他不上当了。
“道长,请!”
叶少龙在心里嘀咕道,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
回过神來,他朝陈展鹏颔了下首,便走进了屋里。
“快!给道长上茶!”
陈展鹏等茶水上來,饮了一口,看到叶少龙也饮了一口后,才重新开口。
“道长,那你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吗?”
叶少龙摇摇头,说道:“不许云,不可云。”
顿了顿后,他又说道:“老道惜命,不愿减寿,所以向來只测凶吉,不算其他。”
陈展鹏听到叶少龙的话,不禁有些失望。
陈梁则有些狐疑了,问叶少龙道:“不知道长都能测什么凶吉?”
叶少龙心里冷笑了下,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财物,情感,命寿。如果老道我沒算错的话,这位施主在失财前,还遭受过情感上一桩凶劫!接下來就是命寿了。”
叶少龙一边胡扯着,一边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按照他的了解,康心兰在这个时候一定会出现。
可是等了这么久,却沒看到康心兰走下來,他就不由得大感疑惑了。
陈梁听到叶少龙这话后,也被镇住了,所谓情感凶劫说不就是二奶奶对鹏爷的背叛吗?
陈展鹏顿时才彻底地相信叶少龙,开始重新审视他说的话,就开始问叶少龙一些关于命寿的问題。
叶少龙一一解答,无非胡编乱造,让陈展鹏这几天不要出门,然后开始慢慢地暗示东林果园的方向是陈展鹏的吉门,千万动不得。
“老道我也略懂一些风水、面相,不如就替施主你看上一看吧!”叶少龙说完,便往楼上走,打算查看下康心兰的情况。
他的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也不知道是他多想还是……
“道长,这个就不劳烦您了!”叶少龙还沒走到二楼就被陈梁让人给拦住了,不过他已经通过透视看到了康心兰房间门口的情况。
在康心兰的房间门口,站了两个保镖,与其说是保镖不如说是看门,也不知道康心兰为什么会给禁足了。
“好,那老道我就告辞了。”
晚上,叶少龙出现在康心兰的房间,询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对于这个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女人,他怎么也不能让她出事的。
不过让叶少龙郁闷的是,康心兰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得已的情况下,叶少龙只好再次來到陈展鹏的房间,对他进行读心。
“如果那小子沒有更大的野心的话,为什么一直会住在那种穷迫的地方,一个不贪慕享受的人……”
在将陈展鹏近几天的事情都读到了,他终于知道了怎么一回事。
叶少龙沒想到会留下了如此多的破绽,让陈展鹏有迹可循。
康心兰还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才会被禁足的。
一时之间,叶少龙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來,陈展鹏看起來是要对自己动真格的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先要将康心兰这个无辜受害的女人身上的嫌疑彻底洗清,他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但还是马不停蹄地搬出了原來的住处,搬进了东城相对高端的一个小区。
这天晚上,他正要看下自己的新家,就听到远处传來了一声叫唤,却不是叫唤他的,不过却让叶少龙兴趣十足。
“胡小姐,胡岩女士……”
“胡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