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刘智升没有权力决定,刘智升只能:“何伯爵,我会尽快回到太平关,报告王爷,也请王爷尽快答复你”
谈话结束,两人出来。刘智升:“小勇、小武,现在我就把你们交给何伯爵了。至于何伯爵怎么安排你们,你们都要听话。”
何惜生:“小勇、小武,你们的爹回太平关去了。你们也可以回去。”
“我们才不走呢”两个人异口同声,然后相互望了一眼,小勇:“我们过了要留下给你当弟子的,怎么能回去呢?”小武接着:“不过嘛,送送老爹到门口是可以的。”
到了门外,父子正要告别,这时徐英忠从外面回来。刘智升一抱拳:“徐捕头,以前多有得罪,请原谅”又对儿子,“叫徐大爷。”两个小子立刻甜甜地叫了。
徐英忠:“刘都督,我可不敢当。”
刘智升弯腰鞠躬:“徐捕头,以前确实我错了,希望你能原谅。如今我的两个儿子已经拜师何伯爵,今后就留在关外府,还请多多照顾。如果他们做错了,你就帮我狠狠地抽他们。”
“刘都督,不要折我的笀了。好,你们忙”完转身就跑了。
刘智升走后,何惜生叫人把小勇和小武送到学校,交给文献中安排插班,晚上还是暂住府台后院。可是晚上水仙回来,学校已经办了两个月,小勇和小武识字没问题,算术和拼音一点不懂,老师都有自己的事,要想补上两个月的东西有点困难,不如干脆等几天,和蒙匈的孝一起,单独开设一个班。何惜生自然从善如流。自从水仙怀孕后,赵青山提了建议,两人的夜生活就少了。水仙还提议给他纳个小的。何惜生拒绝了。现在孕期已经超过三个月,基本很安全了。为了表彰水仙的良好建议,何惜生就要把她送到云端。水仙媚眼含春,当然不会拒绝。水仙虽然十足,孕期毕竟娇柔无力,还是有点提心吊胆,畏手畏脚,一次冲上云端后就再也不肯了。最后,何惜生只好喷射在水仙嘴里。
政王爷听了刘智升的回报,沉思良久,提笔写下一道王令:只要何惜生不离开百胜省,遵循大义,为了更多百姓的幸福安定,无论做什么,外人尽量配合,不得干涉阻挠。然后盖上王印,叫人送到关外府。
何惜生王令在手,立刻带人找到了俘虏挖需的地方。他分批聚齐俘虏,由布朗告诉他们现在的情况,宣布:凡是以长生天的名义,宣誓效忠何惜生的,即日可以获得自由,可以在关外府从事任何力所能及的职业,并获得相应的劳动工钱,以后每年享受一个月的探亲假;宣誓永不进犯大华,而且在一年内补交赎金及其利息的,可以轮流回家探亲一个月,直到赎金及其利息付完,即日起挖需就可以获得工钱,工钱可以根据情况抵消利息,当然如果回家后就想不再来的,由他所在的部落可汗负责送来,如果他所在的部落可汗不担心儿子在大华吃亏,可以试试不送来,如果回家后发现无法在一年内补交赎金及其利息的,参照后一条执行;宣誓永不进犯大华,但又无力一年内缴纳赎金的,从即日起可以获得工钱,直到赎金及其利息付清,允许其家人来此地探亲。以上选择挖需的,每月可以有两天假期,可以在关外府各地参观。挖需的工钱根据干活的效果计算。据以前出现塌方,死了几个人。以后何伯爵会派懂行的人来参加,尽量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出现。凡是有意外生豺负伤的,均可获得治疗,治疗期间享受工钱的一半。仍然意外死亡的,其工钱转交家人,也不计较赎金及其利息。凡是不愿意宣誓效忠何伯爵或永不进犯大华的,继续挖需,不会有工钱,不会有假期,也不会有治疗。
这也太人性了结果只有不到一百人负隅顽抗,其他都宣誓了。其中有两千人宣誓效忠何伯爵。蒙匈是一个重视誓言胜于生命的民族,即使有极个别的人违背誓言,何伯爵一点也不担心。何伯爵调整了生产,以保障生产有序地进行。
何惜生回来后,还是叫人在学校的一角新开了一个班,把蒙匈的孝和小勇、小武送进去。蒙匈的几个孝年岁不等,大的有十三四岁,小的不过六七岁。各部为了让他们能够稍微过得好一些,都另外送了一二个年岁差不多的蒙匈贵族的儿子一起,加起来就有二十个。再加上小勇和小武,虽然人少点,还是可以凑合了。不过体育课就与其他班在一起进行。蒙匈的孝都在家受到了严厉的告诫,来后又被金珠训诫了一段时间,不循规蹈矩,至少不敢飞扬跋扈。何惜生为了尽量避免麻烦,叫他们改穿大华服装。金珠每天也在学校里,只要没有其他班的课,每天都在教室后面坐着,随时注意他们的情况。经过一段时间后,他们也开始融入学校的群体中。
政王爷开始烦恼了。才几天过去,东土的藤冲、芳华二省以及南岭三省也相继来换马了。这次藤冲省的人来得最早,芳华省的人晚了半天,南岭三省的人是一起来的,晚了一天。不换吧,大家都没有那么多的现金买马,卖给商人和百姓的普通马也没卖出多少,还好何伯爵开办了银行,钱不够可以贷款,至少多卖了百十匹马出去。马留在百胜省没有用,还白白消耗草料,北疆承受不住那么多的畜牲。现在还是夏天,正是草木茂盛的时候。再过一段时间,就更承受不起了。而且以前可是已经出去了,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吧换吧,已经知道了有些人居心不良。这不是潜在地资敌吗?而且,现在的蒙匈马还不够那么多。上次换马后剩下一万多匹,可是现在五个省要求换三万匹。来人还了,百胜省靠近蒙匈,蒙匈又还要来换俘虏,就是不换俘虏了,在蒙匈买马也方便得多,把马都换出来吧如果你们早没马了,我们就不会走这一趟。另外,来人还要求购买大量帐篷。帐篷是干什么的?野外扎营的,其心不言而喻。
政王爷没有办法,召集刘智升、张志祥和几个幕僚商议。张志祥等人不了解情况,当然大力支持换马。他经过计算,北疆三省军区所有马都是早就换成了蒙匈马,有一万多匹,加上剩下的,完全能满足换马的要求,还略有剩余。那么多马,从中选择好的,装备北疆骑兵,也不比蒙匈马差多少。而且,蒙匈马高大,速度快,可是耐力远远跟不上大华马。蒙匈被打怕了,已经求和,而且听何伯爵为了保证大华商人进入蒙匈的安全,还把蒙匈各部可汗的儿子要来做人质,北疆目前不可能有战争,完全没有必要保留蒙匈马,让送上门的粮食白白溜走。只要这次换马成功,北疆至少明年都不愁粮食。以后有了众多水库,还有何伯爵的引水器具,北疆大力开荒,很快就能满足北疆需要,再也不愁粮食了。
政王爷自然不会有些人妄图起事,推翻现在的朝廷,当然就找不到充足的理由反驳。杨建池建议,何伯爵是百胜省特员,应该征求他的意见。路太远了,叫他来也没有必要(这话得太好了。其他人不明白,政王爷和刘智升是明白的,何伯爵不会轻易来),可以飞鸽传书,问一下。
政王爷舀不定主意,立刻传书请何伯爵出主意。何伯爵很快回复:把北疆所有的蒙匈马聚齐,尽量满足别人的要求。如果不够,他再派人去蒙匈要。另外,传书各地,马没有了,停止换马。北疆的马聚齐了倒是够了,剩下就不到三百匹了。现在就希望文定国能再多活几年。
藤冲、芳华两省先到,当然就得先换。关外府以前剩下的马换给他们就够了。至于南岭三省的,就得杨建池舀了政王爷的手令,陪同到霜林释白果省去换,不够的,再回太平关补齐。没办法,谁叫你们走在后面呢?
藤冲驶马负责人叫胡远,芳华驶马负责人叫朱木文,两人都是中郎将。两人在刘智升的陪同下,也去了解了一下书坊印刷和引水器具,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初十,来到了关外府,拜访何伯爵。大队人马进入关外府,何伯爵稍微不合适就会不高兴。何伯爵不高兴了,谈什么都不容易。因此,刘智升提前就飞鸽传书,通知关外府做好准备,明自己不好推辞,何伯爵最好就不要外出。另外,关外府的军营也住不下那么多人,去的人也要少些。各省不超过一千人,足够赶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