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朱知县那里出来后,西门庆脑海中一直盘算着各种可能的计策,可以拖住金国发展,但想来想去,自己要是一直呆在清河县,什么计策也是白费劲。
只有走出清河县,到大宋的心脏-东京开封府去,在朝廷谋得高位,还能一展身手!
但这些,都需要极其大量金钱的支撑!说是富可敌国也毫不夸张!
西门庆这两天哪儿也没去,就是在自己家院子里看着风景发呆,脑子里丝毫没停止过,就连吃饭也是三两下草草完事。
就连雪儿,被冷落了两天后,开始怀疑西门庆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直到晚上雪儿很隐晦的问起,西门庆这才恍然自己这两天冷待了雪儿。
西门庆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不光是没有任何问题,反而因为歇了两天,更加的生猛了,进攻得雪儿丢盔卸甲,连呼求饶,这才放过,叫雪儿用手替自己解决了。
雪儿用丝巾清理完残渍后,这才幽幽的问道:“老爷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了?”
靖康之耻这种事情当然不好现在对世人宣讲,弄不好雪儿还以为自己最近犯了旧疾。
“也没什么事情,无非是生意上的琐事。”西门庆只好假意安慰道。
没想到雪儿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老爷,不管天大的事情,都有雪儿陪你一起扛着,雪儿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点一点的做。”
西门庆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拘泥了,被雪儿这么一开导,西门庆这才从拘泥中拔出大腿,痛快的奔向前方。
这就好像调教一个美女,那就得一点一点来,脱衣服也要一层一层的脱,外衣还没脱掉,自己就想着脱内衣,那肯定是不行的。
看着雪儿严肃的小脸,西门庆忍不住摸了两下,又亲了下去,在西门庆的循循教导下,什么法式湿吻、吸舌吻,雪儿早就熟练了。
接下来,自然是再来一发。
有雪儿的低声吟唱,还有飘忽不定的烛光映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东家!东家!”
第二rì,西门庆和雪儿正在花园凉亭上喝着茶,欣赏着早chūn的明媚,傅掌柜大呼小叫的找上门来。
“何事如此惊慌?”西门庆站起身问道。
“东家,上回去请安神医的伙计方才托人捎话过来,再有二十里地就到清河县了!”
“安神医!”西门庆得此喜讯,眉开眼笑:“快叫人备马!”
“让小天晴带了马去接!”
安道全这厮来了,也能了了当初的心愿。西门庆自己清楚,当然没有什么旧疾,不过在水浒里面,安道全可是一等一的名医,弄个神医在身边备着,有个病啊灾的,还不是妥妥的啊。
关键就在于,如何把安道全栓在自己身边。
至于这一点,西门庆早就有些腹案,就看安道全这厮在建康府有个院子里的姘头,唤作李巧奴,在给宋江医治背疮的时候,要不是张顺把李巧奴一家子做掉,再写上“杀人者安道全也”,安道全还困在温柔乡里不肯去。
从这一点看来,安道全也是我辈中人,好色神医的名号,那是当之无愧。
既然安道全肯来清河县,那和李巧奴要么还没认识,要么就是还没那么火热,清河县百花楼十二头牌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还不生吞了这厮?
等安道全站到西门庆面前的时候,西门庆面带微笑迎了上去:“神医一路辛苦!”
安道全四十岁上下,白面黑须,个子挺高,长的是仪表堂堂,一看就是细心保养之辈,举止也颇为文雅。
“我看大官人气色,并未不妥之处。”安道全先行了一礼,仔细看看西门庆脸上,摸着胡须道:“一会儿还须寻一静处,细细把脉,方知分晓。”
“神医远道而来,何须急在一时?”西门庆浑身轻松,所谓的“旧疾”无非是自己编造出来的,从来就没有过,自己穿越过来后发现这幅躯壳由于沉迷酒色,有些暗亏。这些rì子自己调养,早就恢复正常。
看着也是赶路有些累了,西门庆面皮上也是气色正常,所以安道全也放下心来。就算是有什么旧疾,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虽然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但一百贯已经先到手,安道全还是很开心的说。
这一百贯,已经够安道全在青楼好好风流一阵子的了。
“rì近中午,我已备下一席酒菜,神医不妨先用过,再行诊断不迟。”
看着满桌的酒菜,安道全客气两句也就不再推辞了,反正老实说,肚子也饿了。
接下来,安道全从腰间解下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向西门庆讨了小杯,:“安某这葫芦里面是用自家调制的药酒,喝了多年早已习惯了,大官人莫要见怪。”
“没关系,神医自便。”西门庆颇有兴趣的看着安道全的小葫芦,自己刚弄出个景阳chūn,没想到安道全来了个自己调制的药酒,这要是和安道全关系弄得好,自己的酒业公司还能多个新品种。
安道全当然不知道西门庆已经把自己的药酒从精神上变成了西门酒业公司的了,提起葫芦,慢慢的倾着,一种柔和的药香慢慢溢了出来,不同于一般的酒香。
嗯,里面看起来还真是有货啊,不如以后就叫十全大补酒好了。
西门庆继续想着,那边陪席的傅掌柜闻着这种味道,忍不住已经开始辨别起其中的药材来:“人参、肉桂、白术、茯苓...”
安道全以目示意,傅掌柜这才猛然醒悟到:“老师,学生这一时忍不住,这药酒的方子可是老师的秘方,一旦泄露...”
“无妨。”安道全微笑着看着眼前已经高出杯子半寸有余的酒液,这才停止倒酒:“你从我那里出师,已有数年光景,没想到这等技艺还未曾拉下,我心甚慰。”
“不过只知其中药材,不懂调制之法,就算把方子拿去都没有用的。”
傅掌柜被安道全眼睛一扫,已经微有汗出:“学生领教了。”
“哈哈,大官人,你看我这自己调制的药酒如何?”安道全指着酒杯,摇头晃脑,冲西门庆卖弄起来。
尼玛,一个表面张力也在哥面前卖弄!那天哥给你吹个比你脑袋还大的肥皂泡给你看看,什么才叫做表面张力!
看着安道全得意的样子,西门庆呵呵一笑:“神医这酒果然非同小可,居然能高出酒杯半寸有余,真乃琼浆玉液,世上少有!”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西门庆这个马屁拍出去,安道全果然非常受用,言语上谦虚起来:“大官人过誉了!安某这酒哪能比得上琼浆玉液?那是神仙喝的酒啊。”
“大官人想不想喝上一杯?”安道全晃着酒葫芦,一副肉疼的样子。明显,里面剩下的已然不多了。
“不用了。”西门庆摇头拒绝,让自己喝这种药酒,还真有点喝不惯:“神医有所不知,我名下有一酒庄,最近酿有新酒,其他酒,我就一律不喝了。”
“什么!”本来卖弄的安道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西门庆这意思,几乎是认为自家的酒是天下第一,这个,也太自大了。
“给神医再拿个杯子!”西门庆笑眯眯的:“拿酒来!”
少时一个小酒瓶放到了桌上,西门庆站起身来,亲自给安道全倒了一杯,一股浓郁的纯正酒香冲天而起,极为霸道的把药酒的香气冲到瓜哇国去了。
“这酒...居然有如此之香气!”安道全拿鼻子一闻,忍不住赞道:“好香的酒!”
“神医不妨试之。”西门庆自己也倒了一杯,浅浅的抿了一口。
“东家...”傅掌柜在一旁闻了酒香也坐不住了:“能否给我也来一杯?”
西门庆也给傅掌柜来了一杯,那边安道全已经把酒都喝了,呆着半响没说出话来,似乎在回味此酒的味道。
“此酒名曰景阳chūn。”西门庆笑道:“过不了数rì,此酒将在清河县,不,在整个东平府出现。”
“建康府会有的卖吗?”安道全终于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
“需要些时rì,自然会在整个大宋南北贩卖。”
“那这段时间,安某不走了。”安道全相当干脆,要自己拔腿一走,回到建康府,没有这种酒,还怎么过rì子啊。
“只要神医在这里一天,我这酒就一天不断的供着。”西门庆见安道全上钩,十天半月走不了,拍着胸脯保证道:“宅子里空房子有的是,拨一间给神医居住,也好时时相伴!”
“既然如此,安某就厚颜了。”安道全晃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大官人再来给安某来上一杯如何?”
“神医客气了。”西门庆又给安道全倒上一杯:“如果神医不嫌弃的话,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呵呵,既然如此,安某痴长了些年岁,倒是占了便宜。”安神医厚着老脸,丝毫没有谦虚:“接下来的一段rì子,就要麻烦贤弟了。”
“哥哥哪里话,兄弟这里,就和自己家一样!”西门庆大度的举起酒杯,示意道:“来,满饮此杯!”
只要安道全你人在这里一个月,哥就有办法给你拴住,让你永远不想离开!
家里面自备生药铺,自备神医,调理个身体,看个小病,这还不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