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时都烟视媚行的,陈安乐都怀疑马春花是齐晓丽上身了,膝盖大腿贴着摩擦,隔着牛仔裤都能感受到一股灼热,有意将筷子扔在地上,低身去捡,顺手在她腿上滑溜了下,她就秋波一横,不说是她男人,就是陌生人心都得跳出胸腔来。
经人事的女人到底比那黄花闺女要强,陈安乐终于将她开发到另一层次,心中半喜半忧,虽说他体力充沛,可肾也不是多长了两个,要是齐晓丽回来,这不得被她俩榨成人干?
无论咋样,马春花还是很矜持的,被苏淑娣察觉后瞪了眼,就老实的低头吃饭。
这是家宴,在桌上的除马春花一家三口,就是陈安乐陈楚悦。陈楚悦粗疏的性子,啥也没猜到,估计就是一架飞机坠落到山上,她都没感觉吧。
吃过饭,马齐峰就留下陈安乐说话。
“春花也十八了,你要有心就娶了她吧,咱村里的也不讲究太多,摆个酒就成了。”
这话由他来提,倒出陈安乐的意料,斜眼看坐在里屋跟苏淑娣做针线活,也听到了,脸红得跟柿子皮似的,染着酡红低下头的马春花。
“这个,还没到合法结婚年龄吧?”
“你关系多,这事还不能办?淑娣,我记得咱当初是少报了两岁吧?”
草!未来岳父,您不能这样逼婚啊?
陈安乐还想走仕途呢,改户口的事不是不能干,就怕以后被人拎出来做污点。
“是啊,我记得就少了两岁。”
苏淑娣忙出声附和。
你妹啊,少两个月还有人信,少两岁,你当是派出所都吃干饭的吗?早被计生委追上门来了。
也就略一沉吟的时间,马春花就低下头脸上挂着些苍白颜色,是个人瞧见了都心疼。
马齐峰出言相逼,也是为自家闺女着想,陈安乐帮自家大忙,自己是心头有数的。可两人年龄差大了些,都一轮出头了,陈安乐眼瞅着也是有大能耐的,这要喜新厌旧啥的,那马春花咋办?
村里也没啥讲究,摆个酒就成了,也不是非要打结婚证。
陈安乐却不这样想,要结就真结,瞅了眼里屋的马春花,就真诚的说:“齐峰叔,那我明天跟黄海说一声,让他帮改了,五月前把婚事办了。”
马齐峰也没想到他答应得这样痛快,立刻拍手叫好。
马春花这才绽出笑容,咬着下唇风情万种的横他一眼。
苏淑娣就跑出来问这婚事得咋样请,要请多少人,陈父陈母要不要过来。在丰河要不要再摆一桌。
马齐峰就跟她商量,陈安乐逃也似的拉起马春花就回去了。
“还怕我不娶你啊,齐峰叔还玩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起。”
大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得马春花雪白的屁股一阵阵波lang。
完了更是按住她使劲的用力,一晚上都没消停。等早上起来,两人的腿都打摆子。都说做这活男的是享受,可出力的也是男人。站一宵,腿不水肿都算轻的了。
秦韬坐井边就瞅着在濑口的陈安乐说:“你挺厉害啊,这一晚上都没停,你不是在屋里放毛片吧?”
“滚,没见老子腿还伸不直吗?”
陈安乐翻了下白眼,把嘴里的漱口水给吐了,“昨天我那师兄没到,今早该到了,等晚些你跟我一块见他。跟他说说丰河的情况,荣家的事你比我清楚。荣恪跟荣风华已经到县里了,估计今天也会到这边来。”
“管他们来不来,”秦韬冷哼声,“来了也没好脸色给他们瞧。”
“市里也会派人过来,蔡晴好今天就走了,蔡成河会从村委过来,我也不会平白帮你们的忙,没那个本分,他们要条件合适,我也会答应。”
秦韬冷笑道:“荣家那父女都是有便宜要占尽的混账,会答应你提的条件?”
“我的条件也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会不会答应蔡成河的条件。”
将毛巾搭在肩上,接过秦韬扔过来的烟,拿在手指间玩着。
“蔡成河会提什么条件?开采权是在省里,专营权是要给合资公司,要讨论的无非是股份分配,股份多寡涉及到未来的利益分配,以我对荣恪的了解,他绝不会要少于30%的股份,有可能还会要求一票否决权跟公司运营权……”
“这并不出人意外,就是蔡成河那边,也极有可能放权给他们,毕竟他们是真正有智商的,把事情交给专业人事,总好过自己自把自为,多做多错。我在离蕊金茶一事上做些退让,也是给田擎铁一些薄面,让他在这事上尽尽力,事不能做尽了,就算是在上风。”
陈安乐的智慧让秦韬很无语,虽明知他说的都是对的,偏无法接受。好在他也会引入第三方,让这场谈判的优势不会集中在九铃一方上。
周融安比荣家人来得早,一到就满口道歉,攀着带来的比陈安乐还矮5公分的胖子说:“这是做田黄石加工的胡野胡大师,他手下有一千多位匠人,在昆明做工艺品的圈子里有很高名望。”
光凭那他双米粒大的眼睛,浑身包裹着的发自肺腑的猥琐,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什么大师。现如今大师的身份来得轻易,省有省级大师,国家有国家级大师,就是市县也有市级大师县级大师,一纸文书便成大师。
跟以往比起来,要全天下的认可,实在便宜得不像话。但周融安带来的人,总还是有些斤两的,不信这胡野,也是拿来跟荣家交锋的筹码,就跟他握了下手。
“叮!发现生存技能艺术大项,雕饰支项c级,无法吸收。”
我草!
还真是大师?
雕饰的范围包括雕塑和饰品打造,这胡野既然都c级了,田黄、鸡血的印章制造不会有问题,就连摆件也问题不大。
“陈老师的手很大啊,呵呵。”
呸,一下忘了松手,两个大男人握这么久,该不会被他怀疑自己有问题了吧。
“周哥,带胡师傅去了矿脉那边吗?”
“走了转,嘿。”
看周融安笑容里不怀好意,陈安乐就知道他是想挖些走,可是碰了硬钉子。方老不说,昨天蔡晴好就跟市里报告,应该清早就派了武警过来了。
“那就先吃些东西吧,我也刚起床。”
马春花还在贪睡,忙活一夜也不去打扰她,就带着他们到村小那,把灶火点了,扔进几颗番薯,再切了些葱花,煮上一锅小米粥。还去徐婶那要了新磨的豆浆,要了些面粉,合了面,炸些油条就豆浆。剩下的面粉还能蒸些馒头包子,一点也不lang费。
瞧着陈安乐忙活,周融安洗了手想帮忙,被他赶开。
“你懂个啥?就算你懂,做的也没我好吃,一边看着去。”
“老周,你就听劝吧,安乐做的吃食没挑的,”秦韬笑着说,“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吃他两顿饭,我都想把他请去家里做厨子了,不过他肯定不愿意。”
周融安哈哈大笑,就跟胡野说着话等吃的。
聊着些工艺品古董的事,秦韬也能插得进话,秦家也参加过多次拍卖,家里还收藏着一幅徐悲鸿的四屏。
等早餐做出来,这仨一闻香就流哈喇子了,挤上来就拿了盘碟去抢。
陈安乐给马春花送去吃的。
她还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让他又扳过身,结实的在屁股上来了两记。
“快吃,等中午荣家人来了,你陪他们去看。”
“你不露面吗?”
“马上十五,过完了韩梦薇也要回来了,学校要开学,我得先把课程安排给整理出来。”
陈安乐没忘记他的本职工作是老师,是村小校长。
“秦老师还回来吗?”
“应该不回来了吧。”
想到秦允真,陈安乐就皱眉,她是临时代课,韩梦薇也算是吧,可韩梦薇已决定代完整个学年,秦允真那边还没消息。
眼瞅着就快要开学了,她来是不来也得有个话,学校最少都得有两三名老师,才能把课程安排过来。县教育局也没个消息,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我把课表做出来,跟着还要去县里跟朱清正谈一谈定向培养的事,咱们掺和离蕊金花、鸡血石,都是副业,主业还是咱们的温室种植,等第四茬出来,你就找蔡成河聊一下在整个青溪村推广的事。”
马春花洗脸漱口就去了。
荣家人来这里也不会一到就上谈判桌,至少得四五天后,他们得先去矿脉那了解下情况,这跟金花茶林有些不一样。那里有田擎铁在,陶安利跟田元庆能从他那得到最翔实的消息。
田擎铁那时也在山里待了一两个月,才突然跟省里提出由香草荟专营的。
暂时胡野还不能露面,就是周融安都不能跟荣家和杜伯宁对上,把他俩安排到原来马春花住的山上,先等着消息吧。
陈安乐到县里,刚好撞到孙啸平,就拉上他去农技学校。
这边也没开学,就个半死不活的老保安在门卫室里,问清是来找朱清正的,给他打了电话,就让两人去办公室。
瞅着这些二十多年前盖的教学楼,孙啸平就笑:“这楼一阵强风就能吹倒吧,这能教出好学生?”
“指望县里技校能教出多高水平的学生?你是傻了吧?招些能打下手的就行了,主要还是看小蒋后面的培训……”
说着话,就看里面走出个亮眼的女生,扎着麻花辫,拉着个男的就往楼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