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哥的做法可以说没有任何错误,只是之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我们都有点措手不及,现在细细想来,再加上宁哥的解释,心中的芥蒂也是全消。
无论如何,现在最最至关紧要的是对付夏小天的那帮同伙,其它的等我们有命回去再说吧。
在我等都表示理解后,宁哥露出欣慰的表情,而后瞬间便又收起,因为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将是更加严峻的考验!
…
李文的伤势在吃过消炎药,又加上宁哥的紧急处理后已经控制住了,但总归是贯穿伤,暂时右手完全不能动。宁哥建议让他自行出山接受治疗,李文说什么也不肯,说是不救出他侄子他誓不出山。这让我对李文不得不由心底升起一股由衷地敬叹!为了自己的侄子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在现今这个人情淡薄的年代可畏极少有能做到这样的。
李易也劝了一阵,见坳不过李文便不再说话,眼神里除了感激就是一片懊恼。想必他一定是在怨恨夏小天和他那一帮同伙的作为,令他原本开开心心的山村家庭即将面临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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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只简单吩咐几句便不再多讲什么,带领着我们往此次征程中的最终目的地,那个隐藏在这座大山中两千多年,疑似秦朝以前或者上古时期的古墓前去。
地图自然是从夏小天身上找到的,与他之前给我的地图拼合后,得到了一张完整的地图。地图的中心点画着一个样式古朴的书籍,书的右侧方框用古体书写着四个大字,我依稀可以分辨,《黄帝外经》!
看来夏小天的那个老大就是以此推断古墓里有《黄帝外经》作为陪葬品的,其实在我听到夏小天说古墓里有《黄帝外经》时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相信。但在夏小天说出古墓的情况时,我的这种想法开始动摇了。
一个普通的墓怎么会有陪葬墓?要知道古人对于选墓可是极为的讲究,公墓坟不过是现在这个人满为患的年代,或者古时的穷人家庭才会选择的地方。
古时的达官贵胄皇室宗亲对于选墓都是极其的考究,越是显贵越是苛刻,越是不凡越是讲究。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所以一个好的墓穴是不允许有几个人同享的。当然这种事情也有例外,比如陪葬墓,往往陪葬墓都是依附主墓而建,依从主墓。或者家族冢,家族子弟死后的尽皆归葬之所,如明皇陵。
据夏小天说山里古墓的陪葬墓多达六个!再加上一个村的守墓人,墓穴的防盗青石条封口,以及山里的迷局,这处处都彰显着墓主人生前的不凡。
在得到完整的地图后,我们的行程不再受阻,天还未黑时就到达了据地图记载的目的地约两里路的地方。
由于前一晚基本都没有睡,又加上一天的赶路,致使众人都是疲惫不堪。宁哥吩咐我们就在原地做个修整,待所有人jīng力恢复后再开始我们的战斗。
众人都没有推脱,谁都清楚就算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如果我们以现在的状态与盗墓团伙遭遇,估计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我们全部摆平。
战斗迫在眉睫,休息则是更加至关紧要的。
简单的吃过晚饭,天就已经略微擦黑,宁哥留下守夜,照例点亮篝火,毕竟相隔还有两公里,相信还不至于被发现。
我们一个个都钻进帐篷内睡觉,由于太过困乏,不过片刻我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可畏极其地解乏,待醒来时天还未亮,转眼看去,宁哥和林惠还未醒来,守夜的已经换成了阿大。
李易李文两兄弟的帐篷还在紧闭,看来也还没起。进山时我们带了五个背包,总共三顶帐篷。阿二死后用其中一顶包裹阿二的尸身,还余下两顶,李易李文兄弟共用一顶,我、林惠、宁哥和阿大四人用一顶。不过由于宁哥和阿大两人交替守夜,所以我们的帐篷内一直也就三人。
我深知宁哥这样的安排多少是有点为了防范李易李文两兄弟,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在不久以前我们还曾生死相拼过,想要这么快的冰释前嫌,不存有丝毫芥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睡好了?”阿大见我醒来,出声问道。
“恩,现在jīng神十足!”我伸了个懒腰。
“那就好。”阿大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
看来阿大对于阿二的死心中依然存有愤恨,不过现在的他只不过将自己的仇视对象转移了,看的出来他是卯足了一股劲要和盗墓贼们分个高低。
不一会儿林惠李易李文和宁哥就都起来了,众人又吃了点东西算做是补充体力,然后把一些用不上的行李都留在这里,之后便不再做任何停留,向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进发了。
天还是全黑的,看了下时间,是凌晨四点,路有些难走,但这几天的行程让我们每个人都对这样的坎坷有了一定的适应。
宁哥带着我们以急行军的速度前进,说是现在天黑最适合偷袭,等到了后管他三七等于多少,先给他们几子弹再说,这是趁他不注意,要他的命!
我们先是到的守墓人的村庄,村子不大,总共才十几户人家。
当我们走进村子时,看到的场景让我们每个人由心底升出一份怒不可遏的冲动。虽然早就知道,心里也有准备,但当真正见到时,又是另外一种感觉。村子里的十几栋房屋前零散地躺着有二三十个已经腐烂了的尸体,苍蝇的“嗡嗡”声不时朝耳朵传来,阵阵不绝的恶臭味不断钻进鼻子之中,刺激着我的神经。
看着眼前躺着的几十个老实淳朴的山民,我的心在被狠狠地抽动,他们招谁惹谁了?他们又得罪谁犯着谁了?屠村!为什么要这样?
看着他们死时的各异形态,我仿佛能感受到他们死前的瞬间,他们有的面露疑惑,有的惊恐万分,有的愤怒不堪。有一个村民双手握着一把种地的锄头,倒在奔袭的路上。还有几个背部中枪爬倒在地,显然是想要逃命的。还有一个约有十岁的小女孩躺在妈妈的怀里,脸上却是一副安详的表情,没有半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