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想大叫一声抒发心中的难受和愤怒,知道这里不能大声说话,所以竭力压制自己的声音不要传得太远,但这样让我更加难受。
宁哥走到我的跟前,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我重重地点了下头,在心里道:“对!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林惠的心情比我更加不能自以,我甚至听到了她的轻声抽泣。
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枪数上,都略多于我们的对手,又加上我们是偷袭,所以现在我们必需隐忍,等到合适的时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没有多看,更没有多做停留,宁哥随即带着我们往后山方向走去,战斗即将到来。
后山与村子的交接处立着一个石碑,碑壁上早已被风沙侵蚀的面目全非,破碎半截的石壁再加上艰涩难懂的古体篆字,让我们认不出上面刻着什么。但碑体的古朴,以及破碎程度在向我们昭示着它的古老。
没做停留,宁哥带着我们径直朝着后山走去,山林间的林木甚是茂盛,看来这是长年没有人修剪的缘故。
翻过这座还算高的小山,山下的场景尽皆收入眼底。
山下一处还算空旷的地方,散乱的堆放着几十个硕大的青石板,原本那处的林木已经被砍伐殆尽。
在青石板堆放的不远处,有着一个圆形孔洞,看来那便是盗墓贼们挖出来的古墓入口了。
小心的走了过去,沿途并没有发现人迹。
待到洞口时,宁哥上前仔细查探,“泥土是新翻的,相信那些人一定还在墓里。”宁哥给出了结论。
随后我们又在周围粗略查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人已离去的迹象。心中不免泛起了好奇,难道盗墓贼那么多人都进到这古墓里了?虽然深知古墓规模定不会小,但也不至于所有人都进去吧?最起码在洞外也要留下一两个人看守,不然万一发生什么变故怎么办?
见状宁哥把众人叫到一边,轻声道,“看情况那帮盗墓贼是全进墓里去了,本来想的是他们就算进去也会留一到两个人在洞口守着,那样就可以将他们逐个击破。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方法是行不通了,只能和他们硬碰硬,不过就算是硬碰硬我们的整体实力也在他们之上。”
宁哥的话说的很有力度,我知道他是为了鼓舞士气,但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以我们现在的整体实力确实是在那帮盗墓贼之上的,但是如果在狭窄的古墓内遭遇,即使我们能胜过他们相信也是惨胜,保守估计我们之中起码会有一半人要留下来当陪葬品。
“宁哥,我们能不能就埋伏在这古墓出口,等到他们出来时再一网打尽。”这个建议是我说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我怕死啊!
不过我认为这个提议还是很好的,相信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损失会降到最低!
宁哥沉吟片刻,道,“不行!这样或许会让我们的损失降到最低,但如果墓里真有《黄帝外经》的话就会被他们抢先得到。我们没有把握将那帮盗墓贼瞬间全部制服,到时如果他们不顾一切毁了医书,那我们可就成罪人了。要知道如果《黄帝外经》真的再次问世,那可是造福全人类的。”
宁哥的话说的句句中肯,对啊,《黄帝外经》如果真的被那帮盗墓贼毁了,就等于是间接毁于我们之手,那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罪人了!
来的路上宁哥也跟我们仔细地介绍过《黄帝外经》的珍贵程度,据史书记载《黄帝内经》与《黄帝外经》都是古时神医托名“黄帝”所著。
《黄帝内经》主病理,而《黄帝外经》主养气。也就是说《黄帝内经》是对于人体内病源病理的阐述,以及一些用药方面。《黄帝外经》则是主讲这天地间玄之又玄的“气”,让人在练习后可以懂得对气的控制,用当下流行的话说就是养生。
因为可以掌握cāo控气,最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延年益寿。
因此《黄帝内经》是讲生病后的治疗以及病理,而《黄帝外经》却是让你不要生病。从这点就可以看出《黄帝外经》的珍贵之处,这也是为什么在《黄帝外经》盛行的年代里各朝各代要将它霸道的占归己有的原因。
当然若是《黄帝外经》没有这般珍贵,或许各朝的帝皇就不会那样的视若珍宝,或许它也就可以流传的甚为广泛,那样它也就不会失传于历史长河中了。
纵观中国的五千年历史,有时你会觉得现在的人们全是不肖子孙。我们的历史中有着无数先辈的智慧结晶产物,这之中很多都是珍贵无比,往往这些极珍贵的产物都会因为它的过于珍贵而失传或遗落。就如《黄帝外经》,华陀著的《青囊经》。还有起源于中国但现在国内失传,却被rì本人传承下来的抹茶茶道,自己的东西自己却不会,这不得不说是个笑话。
曾经有人说过,倘若《黄帝外经》没有失传,那中国的历史将会被改写,因为它的珍贵程度完全可以影响到一个民族的命脉。这并不是哗众取宠,
现今有机会可以让《黄帝外经》再度现世,这无遗是造福全人类的。所以这个时候不能有半点的差池,个人安危在民族大义前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我之前有过害怕,生过胆怯,但现在为了《黄帝外经》,所有的害怕和胆怯都已烟消云散。怕死是每个人最本能的表现,我也怕,但是在这次的事情上那一些的害怕都显得不再重要。
宁哥扫视我等一眼,接着有些沉吟道,“放心,我会走在最前面。如果我死,阿大便是你们的队长,阿大死,林惠是队长。林惠死,周阳你就是队长。如果真的发现《黄帝外经》,我们这些人就是拼死也要把《黄帝外经》带出去,知道吗?”
因为害怕声音太大被发现,众人都只是重重的点下头,但我在每个人的目光里,都看到一份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