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每天从早上八点工作到晚上八点的农民工伤不起,还要坚持更新小说的农民工更伤不起,最近收藏掉了好几十个,兄弟们要支持跳蚤呀,给跳蚤一个继续写作的信念和理由,拜谢,顺便求几个真正喜欢本书的兄弟给点赞,加个见习粉粉也好。)
莫小川凭着超负荷的训练和名师的指导,终于拿下最后一战,获得了华西省参加华南赛区的代表权,然后唯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另一位获得参赛权的选手竟然是曾经摆在自己手下的邢南,根据既定规则,在淘汰赛中落选意味着丧失了参加全国武术大赛的权力,只是他通过什么门路竟然能够破格进入,莫小川不得而知,毕竟这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实在太多,要是每件事都要追根究底那人活着不累死也得呛死。
接下来华南赛区的比赛被安排在华国汉武城,还有两个月让莫小川做进一步的准备。经过长时间彻夜难眠的夜晚思考,终于把心里那块石头放下,跟白诗诗走在华昌市街头,一个是随便走在哪里,回头率都超过99%的美人儿、另一个是除了普通再也想不起第二个词来形容的男子。难免遭尽世人白眼,有羡慕、有嫉妒、更多的是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这样的狗屎运,恨苍天为什么要把一朵娇滴滴的鲜花插在臭气熏天的牛粪上。
陪女人逛街永远是一件极具挑战xìng的工作,一个上午莫小川都没有消停,走走停停、瞧瞧看看、负责拎包、护花,一样都马虎不得,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训练这么长时间竟然比不过一个文弱的女子。
“前面还有13家服装店,逛完我们就回去吧?”白诗诗没经过莫小川允许直接挽着他的手臂,俨然一副要“陷他于不义”的姿态。莫小川感受到周围充满敌意的目光,又看看一脸无辜的白诗诗,摇了摇头,暗道:这丫头比我还jīng!
“你回头看看,”莫小川一脸黑线,由于没有正式谈过恋爱,根本不了解女孩的心思:“直线距离5公里呀,多少家服装店……也没见你买一件。”
“没钱,”白诗诗开始耍起无赖,在外人眼里是高高在上,可以把眼泪往回咽的坚强女孩,可在莫小川面前还是难免暴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不过却让莫小川非常喜欢:“先看好,等你以后赚钱了买给我。”
虽然白诗诗从来没有问过他是不是喜欢自己,莫小川也从来没有正式表露自己的心意,但在两个人之间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在外人看来是暧昧、是恋爱关系。莫小川把一款并不奢华的女式手提包挂在肩膀:“别,男人都是专情的动物,永远喜欢美女,等我挣钱的时候恐怕你已经……”
话故意没有说完,白诗诗已经聪明的想到,接过话:“已经人老珠黄、年老sè衰吧。看你美的,到时候说不定是我看不上你呢。”
正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莫小川口袋里那款绝版山寨机响了起来,拿出一看是老妈打来的电话:“喂,妈……什么?我这就去。”
白诗诗见他神情严肃,收起玩笑的心思,问道:“怎么了?”
挂断电话,很是抱歉地看着满脸关切的白诗诗:“我二舅在华昌打工出事了,现在正在医院,我得赶过去看看。”
“我也去。”白诗诗从莫小川肩上取过手提包,两人之间一直很少提及自己家人,这次是难得走进对方家庭的机会,白诗诗自然不会让莫小川独自前往。
“你不逛街了?”
“二舅都出事了,还逛!”
一句轻描淡写的“二舅”,已经包含了白诗诗太多的心里话,她虽然出身豪门,却从来没有想象将来的rì子如何奢华,而只是想和一个懂得奋斗,又能够好好照顾自己的男人一起组建家庭,生儿育女。莫小川第一次主动拉起白诗诗的娇手,大步走出步行街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到华昌一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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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推开病房大门时,只看到一个被裹成木乃伊的病人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床前挂着三四瓶药水正在输液:“二舅!”
莫小川直接扑了过去,在这个被金钱洗刷过后的城市,能碰见老乡,何况还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心情。看到二舅满身纱布,莫小川感觉自己的心在拼命地滴血,多希望自己能够帮他分担一部分痛苦,伏在床前,并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哭鼻子,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病人轻微扭了扭脖子,声音垂危:“是小川啊?你怎么来了?”
“妈打电话告诉我的,”莫小川没有隐瞒,握着被缠绕不下十圈的手掌:“到底是怎么回事?”
“工地上弄伤的,”二舅想要握住莫小川的手才发现根本不能弯曲:“回去好好念书,我没事。”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经常骑在您肩膀上撒尿的毛孩子,工地上弄伤又怎么会全身包扎?”莫小川开始步步紧逼,最后二舅熬不出他的“审问”,才透露出事情的真相。原来是二舅(冯胜根)在城市打了十几年工,终于决定拿出积蓄搞点“事业”,于是跟几个朋友合伙包了一片沙场,哪知得罪了当地恶霸,直接一顿狠揍赶了出去,人伤了、钱也没了。
“他们就这么无法无天?”莫小川很不理解,既然是花钱买的沙场,别人凭什么把他们赶出来,还暴打一顿,法治社会又怎么会容许出现这样不文明的事?
冯胜根没有作声,害怕放松紧惕后让眼泪当着外甥的面流出来。莫小川服侍了一天,晚上终于不得不和白诗诗一块儿离开医院。第二天早晨,从来没有出过县城的父亲背着一麻袋乡下的作物到华西大学门口,利用公共电话拨通儿子莫小川,随意交代几句后偷偷把东西塞给他,接着转身悄然离去。莫小川明白父亲的意思,一把拉住父亲的手臂:“二舅那边没有生命危险,既然来了,怎么不去你儿子的学校逛逛?起码也看看每年几千块都花到了哪里呀。”
从表情中可以看出莫小川的父亲是真想看一看自己一辈子也不敢想象的大学是什么样子,只是强烈的“挽尊”心理占据主导地位,最后还是在门口瞄了几眼后搭乘预先问好的公交车赶到华昌一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