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尊豪都是一处极为奢华又极为气派的娱乐城,虽然只是一座娱乐城,却占地不下千亩,其中有赌场、娱乐场、茶馆、酒楼、夜总会等等数十种奢侈消费项目。用一句毫不夸张的话来讲,在帝尊豪都没有你要不到的东西,哪怕是人命!
此刻的帝尊豪都中自然是霓虹辉映沸反盈天,来来往往的各sè客人在酒jīng的麻痹与光彩的闪烁下,无不笑逐颜开欢喜之极。
然而帝尊豪都中有一处地方却是极为安静,不仅安静,这个地方也没有多余的装饰,淡红sè的墙壁,暗黄sè的门,还有白sè的窗户,不仅说不上是奢华,倒是普通庸俗了不少。这些粗俗的装饰,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但是在这帝尊豪都的一处偏狭居所,竟然会出现这样一方与它原本豪阔大气格格不入的地方。
这个房子并不大,外面是一片泥土花园,虽然朴素,但也优雅。房间的床上此刻正躺着两个**的人,其中一个就是苍猊,另一个是个女的,皮肤白皙滑嫩,犹如冰玉酥花。修长的双腿似是无力的瘫软在床边,半裹着的被毯,遮住了那最神秘的的一处私密。
这女人眉清目秀却又不失那一份足够诱惑男人的艳丽,她酥胸袒露双峰高耸,两点樱桃傲然矗立,让人一见之下不免胸中yù火中烧不能自己。再看她那美臀高跷,圆润顺滑,只要是男人,只怕都要忍不住探手在那光滑的美臀上抹上一把。
可是眼下苍猊却似沉沉的睡着,他似乎疲惫极了。自从他将猎狼人送到海里之后,回来便找来了这样一个女人放松神经也同时转换一下注意力,他实在是太厌恶杀戮了,但是却又不能停止。
眼下真正要他动手的人尚且还在逍遥自在,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以此来放松自己,让自己足够冷静足够清醒。虽然很多人并不认为找女人是一个可以令自己冷静清醒的法子,可是他却不一样,每次在行动前,他都要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猎手,同时,也是一只极为狡猾与自信的猎物。
苍猊终于醒了,方一醒来,他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昏昏沉沉又鼓胀不已。他喝了太多的酒,他没有别的嗜好,仅余的两种嗜好便是烈酒和女人。当然,他并不是一个好sè之人,若非如此,只怕在很多年前他便已经死在了别人的手里。他知道,女人是靠不住的,如果一个男人相信女人,这个男人就算不是孬种,也只怕是废物一个,纵使这两者都不是,也绝不能成就什么大事。
这样说来,他的嗜好真正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喝酒,女人对于他而言,不过只是一种松弛神经调整心态的催化剂而已。
转过脸,他就看见了自己身旁躺着的那个女人,他有些奇怪,奇怪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又或者是奇怪这个女人现在怎么还没走!
他抬起手,推了推那个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漂亮而艳丽的女人。女人醒了,媚眼朦胧的望着她,娇身娇气道:“死鬼,我正在做好梦,就被你推醒了,什么事啊?”
苍猊揉了揉眼睛,沉声道:“穿上衣服,滚!”
那妩媚艳丽的女人听到这句话,显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皱眉问道:“死鬼,你说什么?”
苍猊依旧声音低沉道:“穿上衣服,滚!”
这下妩媚艳丽的女人终于听得明白了,花容顿时大变,柳眉倒竖道:“死鬼,你真是没良心,昨晚还对我细声软语的,现在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不走!”
苍猊目光一凌,望着那妩媚女人道:“你到底滚不滚?”
那妩媚女人见他双目厉sè乍现,心中不禁一寒,她的确想不到眼前这个昨夜还温情似水的男人,现在竟然会露出一抹虎狼般的可怖眼神。
她虽然心里害怕,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意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昨天晚上是谁陪你睡觉的,是谁让你逍遥的,眼下倒给我板起脸来。我就不走,你能怎样!”
苍猊没再说什么,的确,他不能将这女人怎样,他不喜欢打女人,真正的男人是不会打女人的,而眼下这个男人,无疑是男人中的男人。
他起身穿好了衣服,看都没看那妩媚女人一眼,似乎她那**身体、高跷美臀以及冰玉高耸的一对峰峦,简直就如同屋外的残花败柳一样,不值得一看。
然而对于女人来说,最大的耻辱并不是被人强行占有,而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一丝不挂的展现出来时,竟没有人去注意没有人去心动,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如此妩媚迷人的女人。
她再次被苍猊的举动刺痛了自尊,当然,这样的女人其实也是有自尊的,只是自尊的要求并不很高。
她怒目望着正在整理衣衫和长发的苍猊斥道:“死鬼,你要到哪里去?”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位与她共度良宵的男人叫什么,她负责的只是让别人感到轻松和快乐,同时,自己也从中得到快乐,仅此而已。
苍猊依旧没有转过脸来,他只是开口道:“既然你不走,那只有我走了!”说完这句话,他便长身而去,出了眼前这个并不宽敞的房子。
正午时分,温暖的阳光从天空中洒下了,投落在大街小巷的各个角落。大街上车如流水行人往来既是冗杂热闹,两旁是高耸的大楼,和各种菜馆酒店,以及百货中心。
此时,苍猊正一个人在这条繁华的街市上游荡,无所事事的样子就像一个失业青年,正准备重新找一份工作糊口。
没有人能够认识这个早已名声在外的青年,也没有人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悬壶集团老总段印雄最得力的保镖猎狼人已经死在了他们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面。
唯一奇怪的人只有段印雄自己,他不仅是奇怪,还似乎有些惊惧。因为这么多年来,猎狼人忽然失踪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往常几乎都是有大半天的时间都跟着自己,昨天晚上只是一个里外而已。
眼下猎狼人忽然消失,不仅让他担心自己的安危,也同时担心猎狼人的那张可怕的嘴。猎狼人并非是一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人,但对于段印雄的秘密,他却是知道不少。很多人都以为段印雄的悬壶集团只是垄断控制着N、B两省的医药仪器供应,却不知道除此之外,在F、K两省,他的医药事业也已经是如rì中天遍布而起。
不过他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这些宏伟巨大的医药事业会出什么事,而是在医药生产制造中,经他出售的假药不合格的药物每月的收入,几乎都是一个令人愕然的天文数字。但这一点,猎狼人也是知道的,是以,他才会如此敏感猎狼人的消失。
苍猊却并非是段印雄,他不会考虑这么多事情,他现在正在考虑的,是在今天晚上如何让这个贻害苍生的大亨巨头从人间消失,从眼前这个城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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