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看着眼前最后一个同伴倒下,心里忍不住一阵哆嗦。自己来这里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见到的生死,也许是这辈子见到最多的一次了吧。
外门的筑基期如今只剩下邪君一人,他之所以黑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王长老的照顾。惨烈的战斗已经让邪君杀人杀的有些麻木,刚开始看到同伴的死亡邪君很是难过,到后来越来越多的死亡,邪君慢慢也就麻木了。这里离修魔宗很近,这里也是六派的中心,六派把战场选择在了这里。
现在六派的筑基期基本没有,唯一剩下的几个都是可以越级挑战的存在,看着眼前的几人邪君嘴里发苦,这里面随便一个都是筑基后期的存在。只有自己一个是筑基中期,而且无相派还剩下两个筑基后期,这场战斗凶多吉少。虽然选择和丹宗、道宗合作但他们要面对的,还有三个门派的五个筑基期,而自己这边只剩下三个。
你们三个是自己抹脖子还是要我们动手?无相派一个粗狂汉子说道。
呵呵!要我们自己抹脖子,莫不是你们怕了吧!放心就是我们死也要拉你们几个来垫背,反正你我存在也只不过是炮灰而已。丹宗一个少年走出来说道。
战!邪君没有废话直接拿出大刀,对着对面五人中的一人冲了过去,其他俩人也没有在废话,既然战斗已经打响,所有人都不在在乎。邪君舞出的刀影笼罩了对手的全身,对面的一个器宗的弟子被打的节节败退,眼看有所不支无相派的一个弟子也转移过来,邪君的上风马上转移为下风,毕竟他只是一个筑基中期,对付两个筑基后期不是吃力那么简单。
随着长时间的战斗邪君应对起来也越来越吃力,邪君大刀一横这是最后一招,如果这一招不能斩杀俩人,那么自己也会被消耗而死。索性来个狠的就是死也得给他们一点教训。邪君举起大刀把体内所以的灵力都狂输进去,大刀瞬间变化到千丈大小,邪君举起大刀对着俩人一个横扫。
丹宗和无相的弟子见到这个巨大的大刀都是一阵慌乱,无相的弟子拿出一个龟甲般的盾牌,器宗弟子却丢出一大堆法器。无相弟子一见器宗丢出无数法器防护,想也不想就直接躲在了器宗弟子的后面,大刀直接横扫过去,器宗弟子的第一个法器没有在大刀的冲击下持续到一息,转瞬大刀直接突破第二件法器,直到第五件法器彻底被扫除。器宗弟子将直接面对这一刀,手忙脚乱的器宗弟子再也拿不出来一件法器。心中一惊想要逃跑,可是大刀速度太快,转瞬就划过他的身体,直接撞击在无相派弟子的盾牌上,盾牌转眼之间化为研粉。
无相弟子被盾牌传出的反震之力震出几十丈远的距离,嘴里不停的吐着鲜血,地面被双脚划出两道被犁过一般的痕迹。大刀也在撞击盾牌的时候,所有的力量被消磨一空掉在了地上。
哈!哈!死也要带上一个垫背的,邪君并没有因为只杀了一个而沮丧,毕竟一个筑基初期把两个筑基后期逼到如此地步,已近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对面无相派的盯着邪君,脸上充满掩盖不了的愤怒,眼睛里充满杀意。但邪君对这些不屑一顾,他伸出自己的双手,脚踏八字步向着无相派弟子冲了过去。对面无相派弟子擦掉嘴角的鲜血,手里拿着狼牙棒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邪君。
无数拳影与狼牙棒影交织,无数金属撞击的声音响彻天地里面还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无数正在战斗中的人听见这声音都停下了手中的战斗,不自觉的汗毛直竖冷汗直流。
身处战斗中的邪君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全身骨骼尽碎鲜血四溢的他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仰天长啸身上的疼痛已彻底让他麻木,嘴里同时吼着“此战我之痛快虽死由生......。”
嘭!只见一根狼牙棒瞬间击在邪君头上,脑浆夹杂着鲜血四处飞濺,无数被脑浆濺身的弟子狠狠的一个激灵,随着邪君的死亡战斗越来越激烈。他们害怕死亡不愿意死亡,但邪君的死让他们感触很深。“生有何哀,死有何惧。”修魔派的弟子疯狂了,最后一个筑基的弟子死亡。给他们带来很沉重的打击,修魔派没有怕死者,每天面对无数生死又有何惧。
随着修魔派弟子的疯狂,丹宗和道宗的弟子同时陷入了疯狂,对于三派的狂轰烂炸,另外三派节节败退,战斗很快呈现出一边倒的格局。
在战斗中有一个女子一直关注着邪君,邪君的死在她心里狠狠的揪了一把。我应该怎么去跟程夕解释这一切,我很想去迎救但我也无能为力,她瞬间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纸符,往额头一贴再顺手抛了出去。
对面的对手趁女子分心期间,狠狠的给了这个女子一掌,女子被一掌拍倒在地,鲜血不停从嘴角溢出,但女子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点的疼痛。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嘴里同时小声说道,“程夕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