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夕坐在房间内不停的炼制着爆炸丹,时至今日他的身前已有几百个丹药瓶放置于此,但他没有停止他不想出现任何状况,他需要十足的把握。尽管以他强大的肉身这样的炼制也有些承受不了,不过这些他并不在乎,大仇在身自己的劳累是可以调节的。
炼制好一瓶丹药正准备炼制新的一瓶时,一张纸符飞了进来。程夕顺手一招纸符落在手中,往额头一贴看完纸符内容,腾地一下程夕从盘坐中站立起来,全身气势瞬间外放。轰!惊天的气势直接冲垮整个房屋。
程夕对天怒吼,“无!相!派!、器!宗!你们将承受我程夕的无尽怒火。程夕双目通红全身都在颤抖,他的恨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压制了多年终于爆发出来。程夕没有停息直接向战场走去,一路所过鸟鸣兽吼烟尘满天。
宗主这程夕.....我们......。
你带着我们的精英弟子一起去吧!我会通知两位老长老一同前往,无相派是该消失的时候了。余淑安看着程夕所去的方向,全身散发出一股霸气的气势。
长老来到内门的一扇门处,门被打开转眼从内部走出三十多个青年,这些青年全部是清一色的结丹后期。长老看着这一群人,满意的点点头。
我们将要协助一个弟子铲除无相派,你们不要问任何原因,你们只需要知道这次是全力协助这个弟子。一直三十多人的队伍想着程夕前去的方向开拔,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老者,不过这一群人并不知道。
程夕对于后面所发生的一切并不知道,他一路所过凡是阻挡者无一活口,他很快来到战场眼睛直直盯着无相派和器宗的弟子,他的身体在颤抖手在不停的留着鲜血。满眼的血丝没有一人的倒影,程夕不在清醒他变为了一个工具,只知杀戮的工具在这里一切阻挡自己的都得死。
一步一步向着无相派弟子靠近,左手拿着无影剑,右手拿着夕剑。走入无相派弟子交战处,程夕没有任何语言没有任何招式,只是简简单单对着这个无相弟子一劈,无相派弟子瞬间被劈成两半。程夕没有停下他一路所过,无相派也好器宗也好没有一个可以活着逃脱。
战斗全面停止下来,无数弟子看着程夕那砍瓜切菜般的杀人一个个胆寒了,无相和器宗弟子一路后退,他们怕了他们胆寒了。程夕不仅杀人,而且每杀一人都会抽出他们全身的筋,然后用筋连接成一根绳子,然后绑在腰间一边穿着人头一边穿着尸体。
血腥的杀戮让在场所以修者都倒吸一口凉气,无相与器宗长老很想前去帮忙奈何这边一直被托着,根本前去不了如果强行前去,不是重伤就是死亡。没有那个长老愿意面对这样的结果,看着弟子不断被杀无数长老陷入疯狂,可这些都无济于事。
程夕在战场一剑一剑的劈着,胆寒的弟子根本就没有了战斗力,他们拿不出勇气去和程夕战斗,他们想要逃逃的越远越好。可程夕根本就不给他们这个机会,程夕早早的放出了巨猿,所有想逃的弟子被巨猿抓住,没有任何技巧全靠蛮力,直接将人一扯两半,头和身体分离。
无数弟子祈祷,有些胆小的直接自杀,对于这些程夕并不在乎,他要的是这里无相派和器宗的人一个不留。几个时辰程夕杀掉两派所有结丹期弟子,还剩下三个筑基期弟子,这是程夕故意留下的,这几人程夕不想让他们死的太便宜。他抓来器宗和屋宇的两个筑基弟子,用手掌直接刺穿俩人的腹部,用人筋做的绳子直接穿过俩人。
到目前为止程夕至少杀掉四百多人,但对于现在这个状态的他来说,没有一丝仁慈没有一丝怜悯,他的眼中只有挡我者死!死!死!
被绳子穿着的两个活人哀嚎声震天,无相派的筑基期胆寒了,他提起狼牙棒向程夕丹田砸来,程夕手一伸直接抓住狼牙棒,“筑基期也这么猖狂,我程夕的弟子你也敢杀。”
每个听着这声音的人都是一哥激灵,同时他们也给程夕脸上拍了一句“不能惹”的字句。在这里的结婴期那个不是一手鲜血,但谁有这么疯狂的。没有这里一个也没有,把人身体和头用人筋穿起来,这足以震撼整个修界。
程夕抓住狼牙棒,向外一抛无相派弟子随着狼牙棒一同被抛飞,一连飞出几十丈远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程夕一步一步向着无相派弟子走去。看着程夕向着自己走来,他的步伐和自己的心跳融为一体,他的每一步都踏在无相派弟子的心上,他绝望后悔不甘,所有情绪全部从脸上表现出来。
前辈这里是战场我不杀死你的弟子他也会杀死我,难道我就该被任人宰割吗?你有你的徒弟,难道我就没有我的师傅吗?为什么你一定要赶尽杀绝?
看着地上的少年程夕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弱小者就该死亡这是修仙的规则。身后托着几十丈长的人头和尸体,绳端还挂着两个活着的筑基期在嚎叫,程夕向着少年一步一步靠近。
在战场所以人眼中程夕就是死神,只要他愿意向你挥挥手你的生命就会同他离去。程夕来到少年面前,慢慢的把少年从土里扯出来,程夕伸手招来巨猿,巨猿站立程夕面前,双臂平拿着少年。
程夕拿起无影剑在少年身上一剑一剑的割了起来,无数观看者都于心不忍,但他们不能前来劝阻,也不敢前来劝阻。冲天的哀嚎声向天诉说着他的痛苦,天好像也有了回应,一阵阵雷声夹杂着雨点落下。四周无数的鲜血被雨水冲刷,一条血河向着低洼处滚滚流淌。
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即便眼前这个少年已经被痛晕过去,他一如既往的用剑一剑一剑的割着。他要告诉所有人,得罪程夕者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雨在两天后停止下来,程夕也停下手里的动作,那个少年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唯一剩下的只有巨猿手里带着些许血肉的骨架,骨架丹田出还冒有丝丝热气,可见这里的肉是刚割下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