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暴怒的大喝,绯瑶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表现出一副怒火中烧,失去理智了这样才逼真,很符合接下来她脑残的表现,让女皇暂时安安心也行。
“把钧寒给本宫叫回来,叫回来!”粗红着脖子,绯瑶拍着桌子不顾摔落在地的杯子在那里大喝,心里却在衡量:这样像不像?
“遵旨,奴婢这就去。”机灵的小侍女赶忙上前一步,不等其他人回应就用前所未有的飞一般的速度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一头饿狼在追她。而反应慢了一步的其他人则羡慕又嫉妒的望着很快就离去的女婢,然后一脸懊恼自己怎么就慢一拍留在了这里!
呜呜呜,公主发飙了,好可怕!他们也不想扫台风尾,很可能就把小命给交代了!呜呜呜,好想逃……
“把那几个人全杀了,杀了!一帮废物!把这院子里的人全拉出去,砍了!
都砍了!”暴怒的声音还在继续,恶魔一样的神情令所有人心里凉凉的直打哆嗦。
“公主息怒,公主饶命……”一屋子的人立刻傻了眼,跪在地上就是哆嗦着磕头求饶,苦着一张吓得面无血色的脸。一旁的艾蕊也跪了下来,“臣无能,望公主赎罪,此药无解。”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华光,坏心眼的开始挑拨,继续刺激。
藏在衣袖里的手指轻叩,放射出一股无色无味的幽香,慢慢流进空气里,弥漫整个房间。
果然!绯瑶心里冷笑,面上却表现出一副想杀人的样子,在听到她的话以后。女皇到底是想干嘛?闹大吗?什么意思?
“滚,一帮废物,统统给我滚!”双目燃着火光,神色狰狞的吼着,戏做得很足:“赶快把全城的大夫都给我找来,本宫不信偌大的流月国还找不出一个能治这‘断根草’的毒9不快去,跪在那里想死不是不是,你们这帮白痴!”
“是是是,公主息怒,奴婢这就去,这就去……”说完统统连连爬带滚的跑了出去,一脸松了口气的心有余悸。
跪在地上的艾蕊神色僵住,脸色难看之极。心里极不服气,她堂堂皇宫御用大夫难道还比不过民间那些个庸医?!要不是知道绯玉公主就是一睁眼瞎,半傻子,她都有谐疑这是不是变相的给她难看了。
“公主……”才吐出两个字,就被绯瑶一口截住,凶狠的骂道:“你是聋子吗?没听到本宫的话,什么无疑解,统统废话,你不是母皇的御医吗?给我想办法解了这毒!母皇不需要废物,本宫更不养废物9不快滚!给我找解药!滚——”
艾蕊被绯瑶这一通骂的脸色酱紫,无话可说。就是想说也不敢,只能诺诺的应允,吓破胆一样跌跌撞撞的接受绯瑶鄙视的眼神出厢房,心里却是不住暗骂:有什么好嚣张的,不就是一个公主吗,还是一个过气的公主,要不是陛下判定还有利用的价值,早几百年就被陛下统统解决掉了。哪能在这里显威风,狐假虎威。
舒了口气,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绯瑶暴怒的神色立刻收敛,若有所思的等着夜钧寒的到来。
好吧,现在怎么办?这位公主大人的侍郎竟然全下了绝孕的药了,谁这么狠心?
想也不用想,绯瑶第一直觉就是那位素未蒙面的女皇,她不希望四公主怀孕吗?能坐上那位子的人绝不会是心慈手软的人。然而,第一个疑问就是:为什么药不是下在她身上,而是大费周章的下在那帮侍郎身上?而且府里和外界不是都传言绯玉四公主夜夜笙歌吗?她如今都十八了,这么些年都没怀过孕?这一点,很可疑哎。
难道,这位公主殿下还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存在?能够连女皇都忌惮?
这诡异的气氛全是来自先皇遗留的恩宠,那自她出生后就颁布兵权交至的命令,莫名惊悚。然后,女皇继位,更是百般宠爱。这样的恩宠太过诡异,无论是先皇还是现任女皇。
是她的错觉吗?直觉告诉她,流月这两代帝王似乎都有些讨好这位传说的公主。然而,当今女皇却不似先皇,她有她的打算。王上的绝对权威受到了束缚,无上的尊严面临挑战,这些,又与绯玉公主有什么关系?与她,有什么关系?
一个残暴不仁、荒唐淫意、名声全无的公主,怎么会和这卸上关系?女皇的容忍,早已超过了一个帝皇,一位母亲的极限。看似宠溺,实则放纵吧。
放纵着四公主变成如今这样,然后,成为众yi,成为箭靶子……
“公主……”一声叫唤幽幽的在耳边炸响,绯瑶身子一震,望向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的夜钧寒,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对他,也对自己。
“咳咳,你来了。”不自在的脸红咳嗽,避重就轻的闪躲着说道。
“公主找钧寒有什么急事?”嘴角微翘,夜钧寒觉得刚刚的绯瑶有猩爱。脸颊泛着两朵红晕,添上一抹艳丽和生气,不自在的闪躲神情仿若一个做了坏事而不安的孝。嘴唇微嘟,又像是想和谁赌气,可爱的稚气,单纯而美好,就像一张无暇的莲,皎洁而明媚,看不到该有的污垢。
“啊,那个……”继续闪躲着,绯瑶脸更红了,一对上夜钧寒那双别有深意的笑意盈盈的眼睛就不自觉脸红,这让她有些挫败,有些恼愤。“咳,你应该也听说了,那个……那个……”
“嗯,我知道。”目光变味,转为深邃,脸色收敛,淡淡的突出的字句却令绯瑶不自觉松了口气。两世为人,她对男女情事却是一张白纸。
前世,因为恨和复仇占据了她的整个人生,她不能也不愿自己坠入爱情里,一直束缚着自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全心全意的为恨而活。就连接触的也只是女生,基本上对男子是退避三舍的态度,始终保持三米的安全距离。
即使,那个曾经的顶头上司让她陪睡,早几百年就不是处女了,但那个时候谁有心思去谈恋爱,心思总是思索着怎样才能变强,所以都没啥感觉,这也一直让那个伪君子特别挫败的地方。
而如今,她是一无所知的呆在四面楚歌的狼窝里,更没有心情去管别的。因此,在对上夜钧寒魅力的时候,才会有那副像小女儿懵懂和难为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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