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希泉瞪眼:“……”为什么必须是她!
绯瑶眼神如此示意:沐枫这么说啊,这证明他信任你哎。
这种信任我宁可不要!月希泉白眼,你找别人去,我不奉陪。
没有别人,我就你一个好友好不好。绯瑶无语,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见死不救,会遭天谴的!
月希泉眼神恶狠狠的:“……”打扰别人恩爱一样遭雷劈!
绯瑶眼泪汪汪,水灵灵,可怜兮兮:“……”
又是无声的对峙片刻,月希泉节节败退,拱手认输:“好啦好啦,我陪,我陪!我陪你还不成吗!”
她不想欺负小孩子,所以……
月希泉的视线望向月希澜,一脸的莫名委屈、不舍和伤心。
月希澜无语:“……”
果然印证了那句:秀恩爱,死得快!
月希泉心里扼腕,欲哭无泪,绯瑶眯着眼,整张脸几乎乐开了花,转向月希澜说道:“澜大哥你也一起吧,不然泉会虐待我,我也不好意思拆散你们。”
“你也知道。”月希泉气哄哄道。
绯瑶见状,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心没肺洋洋得意道:“那是,别以为我怀孕了,之力就下降了!”
“听你瞎说,就你这样?”月希泉一阵打量,眼底明明白白写着大大的三个字——鄙视你。
身子有一度的僵硬,绯瑶随即恢复优雅从容的外表,笑容满面道:“我明白我明白,你这是嫉妒,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狗、屁!大人有大量的是我!就你这样?一边带着去!”月希泉一阵嫌弃,眼底警告道:“别忘了没了我,你哪儿也别想去!你若是这么想窝在府里的话。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脸上的笑意再次一僵,绯瑶气的鼓着一张脸,硬邦邦道:“你怎么可以这样!”竟然威胁她!语气满满的全是控诉。
“我乐意,你能拿我怎么样,哼!”得意洋洋的一句,霎时惹得绯瑶眼泪汪汪起来,转而看向夜均寒三人,指着月希泉哭诉:“她欺负我——”
“澜大哥你管管你家女人!”绯瑶极度不满中。“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无天的欺负弱小!”
月希澜被那一句“你家女人”弄得一个大脸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搔头。随即在听到之后那一句后瞬间无语,望向琴沐枫、夜均寒:“……”你智力有没有下降我们是不知道。但是你变幼稚了这一点还是能够确定的——怎么变得这么孩子气啊!
至于欺负弱小——请问公主大人,你确认你口中的弱小是你吗?你确定你是属于弱小的哪一类吗?
额,好吧,你这个表情的确很“弱小”,是容易被人欺负的对象……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自己眼底的那份无奈,不由笑了笑,心头一阵叹息,却也是幸福的叹息。
当夜。当得知事情的夏玉煌、慕容锦然啥时暴走。
夏玉煌当即忍不住斥责琴沐枫起来:“你怎么可以让公主出府!若是有个好歹怎么办?难道一定要再次亲眼看着她出了事才悔悟过来!你到底明不明白‘出事’这两个字的意义?公主如今的状态,我们千万小心行事都难以百分百的将危险化险为夷!如今你竟然……你竟然……唉!”
夏玉煌说着说着便是忍不住叹息一声,说不下去了。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望着琴沐枫,一阵咬牙切齿中。
慕容锦然沉默。夏钰煌把他想说的都说了,他暂时没什么想说,只是望着琴沐枫与当时不阻拦的夜均寒,眼神满是谴责。
对此。夜均寒全然无视,琴沐枫听了以后也是一阵沉默,半响才抬眸。望着夏玉煌,轻声问道:“人终有一死的,只是死法各不相同罢了——那么你说:是身处危险的地带,满怀微笑的迎接死亡的好,还是永远活在以爱为名的禁锢里,慢慢郁郁而终的好?”
夏玉煌豁然愣住,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傻住了,半响回不过神来。
琴沐枫望向慕容锦然对他也是问了一句,慕容锦然立刻垂眸遮掩面容,静默的坐在一旁说不出话来,深深蹙眉,无比纠结。
琴沐枫望着他们,又道:“这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能够选择的只有公主她自己,而我们唯一要做的,必须做的就是保护住她的安危,而不是将她以爱的名义禁锢——我只是想让公主明天笑着面对我们,而不是愁眉苦脸。”
被禁锢的感觉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其中的苦楚——那种抓狂的感觉,他绝对不希望自己最爱的人品尝到!
又是一片沉默,夏玉煌跌坐在椅子上,扶额遮掩住自己的表情,声音疲软道:“你说得对,是我本末倒置了——这是我们的问题,而不是公主的问题。公主只要快快乐乐的活着,陪着我们就够了,保护她的安危使我们的任务,我们的问题……”重复呢喃一声,像是在告诫自己一样,半响,他抬眸望向琴沐枫,认真说了一句:“多谢。”
琴沐枫一愣,随即笑起:“不谢。”他也是刚刚才想明白过来……
慕容锦然抿紧唇,有些发白,垂眸转移话题:“那么,我们该加快脚步了,公主出了府,他们出手的机会更多了。”
“是啊,该加快了……”夏玉煌喃喃,转而看向从始自终都未曾开口,在一旁充当背景墙的夜流寒,眼眸深幽,淡淡道:“流寒,你今晚潜进皇宫去吓一吓那个女人,正好吓得最近一段时间没工夫理会公主最好。一次不成便两次,两次不成便三次,看你喜欢。”
夜流寒眼底了然,随即不怀好意的闪了闪,唇角微勾,颔首:“好。”
“均寒你继续管着府内一切事物,切记不要让贼人得逞,同时公主的安慰你给我随时注意了,万万不可错一步!”夏玉煌一脸的严肃。错一步,便再也没有回头路啊!
他可以救绯瑶一次,但却没有第二次了……再也没有心玉,载也没有凤凰,再也没有重来了。
“我知道。”夜均寒满是笑意的点头,看似轻松,心里实则紧绷着,难以掩饰他的沉重。万万不可错一步啊,这有多沉重他知道。
“沐枫,你接着跟我去官员府内窜窜,把剩下的搞定,需要尽快。”夏玉煌转而琴沐枫,淡淡吩咐。
琴沐枫无声点头,袖中的手却是紧了紧。
“我会纵观全局的,你们一有任何不对劲就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选择撤离回来保护公主的安危,她的生死与快乐与否才应该是我们最关系的。”又是一声呢喃,像是告诫自己不要因为迷惘而看不清最重要的,再一次选择了错误的决定。“其他的,都不是最重要的,都不是不可以失去的……”
另外四个人沉默的望着有些失神的夏玉煌,眼眸深幽间,心里也告诫自己,不可以迷失……
夜色深浓间,绯瑶静静地趴在床边,一阵翻滚,这边爬爬,那边蹭蹭,双眼睁大,却怎么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忘记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她记忆归来以后,与夜均寒他们五个定下契约便不曾独自睡过,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总觉得怪怪的,少了什么,难以安眠。
他们,都在忙什么啊……
绯瑶叹息,觉得自己都成怨妇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结束呢?
同一时间,流月皇宫,月初语寝阁。
“啊啊啊啊啊——有鬼啊!救驾!快救驾——”尖锐的叫声骤然划过寂静的宫殿,原本阴暗的皇宫在下一刻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禁卫军几乎一瞬间涌了月初语的寝阁来,却只发现月初语惊慌失措的在床上。脸色青白交加,身子一下一下的颤抖着,整个人面无人色,凄凄惨惨的好不可怜。
“陛下,贼人在哪儿?”望着空旷的寝阁,禁卫军可以说是把此处翻了个底朝天,根本连一丝人影也没有,不由面面相觑。
月初语面色惨白惨白的,抖着身子望着前方,随即愣住了,这寝阁除了闯进来的宫女和禁卫军,根本没有人个人!
难道是她出现幻觉了?怎么可能!
捂着脸,月初语努力恢复冷静,半响才抬眸,一身的帝王霸气,面无表情的挥手:“下去吧,无事,是朕眼花了。”
众人面面相觑,躬身离去之时,大脑还不忘嘀咕一句:但愿如此……
于是,第二夜,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一声尖叫再次响起。
第三天,第三夜,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尖叫再次响起,结果却依旧一无所获。
第四天,第四夜,一夫侍自告奋勇出来“安慰”月初语,陪着侍寝,最后——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尖叫如约而至的响起来,待众人理所当然的冲进来看的那一副画面……
低头呕吐声霎时络绎不断……
宫中自此谣言四起,群臣揣测之际,宫女们个个惶恐,再怎么安抚也断不了谣言,引得宫外民众也是略有耳闻,纷纷猜测起因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