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袁振天和王语嫣竟然总是不期而遇,之后的日子,两人私定终身,王语嫣担心父亲不同意,袁振天说这有何难,只要我去求亲即可,只是我们结婚后必须马上离开南燕,这几日传闻政局不稳,恐怕生出事端。
得闻袁振天是北齐大名鼎鼎的袁氏家族的长子,况且长得风姿飘逸,王语嫣的父母自然十分高兴,满口答应,迅速为其成婚,即便让女儿夫唱妇随,跟随着前去北齐。
“不行!小姐不能去北齐!“就在阖家欢喜之际,王语嫣从小的朋友江思淼大声反对。
这个江思淼从小和王语嫣青梅竹马,只是王语嫣一直将其当成哥哥一样对待,江思淼也自知家境贫寒,便断了这个念头,只是仍然真心实意对待王语嫣,时时处处十二分用心,后来,江思淼父母去世,王家索性让他充当了家里的仆人,一起照顾王语嫣,江思淼起先不愿意,可是因为这是自己能见到王语嫣唯一的办法,因此只好屈身留下。
但是虽然置身奴仆中,江思淼并无奴性,仍然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只不过看着王语嫣相亲安然伤神,但是自己也是毫无办法。
王语嫣自然知道江思淼的心意,但是自己却从不爱他,况且自己被袁振天迷得神魂颠倒,自然忽视了这个好朋友。眼见一场婚礼闹过,江思淼拦住王语嫣车子的时候,王语嫣才仿佛从云端跌落世界,顿时觉得自己无比的惭愧,不但愧对江思淼的一片深情,而且竟然将这么个大活人忘在了九霄云外。
“住手?反了你了?“王语嫣的父亲看见江思淼拦着轿子,怒喝道,向来觉得这个孩子忠厚老实,怎么竟也如此忤逆?
“老爷,如今北齐不是福地是祸地,我看小姐万万不能去!”江思淼说着,眉间一阵痛苦。
“什么福地祸地?胆敢再次妖言惑众?”
“老爷难道没有听说,步非烟图谋不轨,南燕和北齐不日说不定还会倒戈相见?如今让小姐一个人嫁往北齐,要是南燕和北齐结仇?小姐怎么办?”江思淼说的有理有据。
“一派胡言,南燕和北齐世代通好,怎么可能发生内乱?我知道你爱慕小姐?可是你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小姐远嫁,你就是不祝贺也罢,岂有如初危言耸听败坏喜气的?”
江思淼一阵冷笑,“原来王爷以为我贪恋小姐,我江思淼的确万分爱慕小姐,毫不忌讳,否则也不可能屈身再这里当牛做马,但我堂堂铁骨男子,绝不会是有心拆散小姐姻缘。我发誓,一辈子只爱小姐一人,终生不娶。”
江思淼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今日小姐大婚,我只恳求老爷让我陪小姐一切去北齐,贴身保护小姐安全,虽死无憾。”江思淼眼角似乎有泪落下。
“痴心妄想?”王语嫣的的父亲怒不可遏,指着王语嫣,看看你们,把下人宠到了什么地步?其实,江思淼刚才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最忌的风声却是很紧张,要不为什么袁震天要匆匆晚婚回到北齐呢?就是希望回家避避风头?想到也不会有什么大乱能够影响他们袁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