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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敌兵四处逃散,张飞大是后悔,抬起巴掌重重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低叫道:“啊呀!老张我今rì又做蠢事了!为何要嚷这一嗓子啊!老子的擒贼大功啊!”
身后的士卒们都是想笑却又不敢,唯有随行的队率讨好道:“三爷威武!三爷这一声吼,可是真正吓跑了千军万马!这天下又有谁能比三爷的嗓子亮呢?”
队率的马屁,却换来张飞的一个牛眼圆瞪。任这队率平时胆大,时常与张飞说笑几句,此刻面对张飞的怒气立时也缩一下脖子,再不敢说话了。
被张飞的一声暴喝,有几个凉州骑兵,居然晕头转向的直冲张飞而来。心中有火的张飞不等他们靠近,手中黑亮的蛇矛只是画出几道虚幻般的蛇影。
等张飞的乌锥马带着狂风冲过几人之后,那还做着冲锋之势的凉州兵,却裂成了一块块的重重摔落了一地。几人碎裂时喷出的热血,却是将那紧跟着张飞冲锋的队率浇了全身红透。
丝毫不理身后传来的惊叫声,张飞手中的蛇矛飞舞。凡是出现在眼前的敌人,都在他自责的怒火之下来了个大卸八块。
只是任他的乌锥马再怎么神骏,在这样混乱成一团的战阵中,却根本冲不起来。等张飞终于将眼前这挡路的数十骑凉州军全部斩杀,李傕郭汜等人早已不知道逃去了何方。
直把张飞气得哇哇直叫,那跟上的队率本想对张三爷违犯军规,滥杀一气。连投降的机会也不给敌人,劝说上几句。但见他这颠狂的样子,早已机灵的将话吞回了肚里。
开玩笑,方才拍马屁都被淋得一身人血。要是再触这虎须,怕是就要流自己的血了。反正自己只要详细的将战况上报军法处就是。赏罚功过自有军法处出面。自己又何必自找苦吃呢。
心有不甘的张飞催马向前追了两步,却只能无奈的放弃。身披重甲的战马,想要追上先行逃走的轻骑,还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如若不是上午主公下令。调了一千铁骑提前两个时辰赶来这里埋伏。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堵住李傕、郭汜,这些只想着逃命的轻骑地。
只是方才还在休息的时候,突然听说李傕来了,老子一时冲动之下,跳起来大吼一声。(.)却是将到嘴的功劳白白送回了出去。
唉!这回真是要被周仓那莽夫给笑死了。”
终于趁着兵荒马乱而逃出张飞埋伏的李傕等人,皆是心惊肉跳的不停打马向前逃去。只是还不曾逃出十里,刚到一片开阔地里。又是一连声的断喝在前方响起。
“富阳孙河在此,反贼李傕速来受死!”
“富阳孙瑜在此,反贼们速速下马投降!不然格杀勿论!”
李郭等人一听两个名号,顿时是心头火起:“这杀出的两将比起方才那黑汉子,气势上可是差远了!这样的人物,也想要落井下石吗?”
“孙河,孙瑜不过是无名之辈,听他们的名号必是孙策的本家兄弟。杀了他们!也好出口恶气!”
被孙策逼得焦头烂额的李傕等人。在此时此地看到了孙家的人又怎么不火冒三丈。
见对方不过出来了三四百骑兵,身边至少还有八百骑兵的李傕胆气又稍壮了一些。
向着属下将士大喝道:“不过是两个rǔ臭未干的孙家小子,谁去拿下。官升三级。待回到长安,本大司马更重重有赏!”
“大司马且稍待,甥儿为你开路,拿下这两个小贼!”
见舅舅发怒,现任的凉州军第一勇将胡封立即出马上前。抬刀向着孙河,孙瑜杀来。马蹄如轮般的翻腾,迅速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只是还不等胡封到达大刀出手的距离,侧方的野地里铮然一声弦响,一道箭影带着厉啸向着胡封的咽喉要害直shè而来。
“南阳黄叙在此,贼将安敢猖狂!”
还显得有几分青涩的报名声。却因方才那一箭,让李傕等人对这刚刚出现的少年不敢有丝毫的小觑。李傕等人自负武勇,却也自知无人能shè出这声势凌厉的一箭。
正将刀势锁定在孙家两个子弟身上的胡封,突然受此箭干扰,心中暗骂无耻。却也不得不先抬刀封挡。只是这箭上的力道,却是出乎意料他意料中的沉重。
这一箭刚刚被斩飞。黄叙的第二,第三箭又是接连shè到。胡封只能郁闷的停马,全力对付起了黄叙的弓箭起来。
若是他还不知好歹的向前冲,只怕三员小将夹击之下,他这个凉州第一勇将也只有做人家箭下亡魂的份。
自从黄叙的身体在华陀,张机的调养下,完全恢复之后。喜不自禁的黄忠,立马就将自己生平所学,倾囊相授给了自己的独生爱子。恨不得一天就将他培养成新一代箭神。
虽说黄叙十三四岁的年纪练弓有些晚,可是架不住黄忠的训练方法神奇。加上黄家家传的连珠箭神技,就算黄叙只能学到黄忠三分箭术,那也是一箭压群雄的人物。
而黄叙不愧是黄家的子孙,箭术上的天资也是不负黄忠所望。纠缠十年的病根一去,学习起来来也很是努力。这才三年的努力,居然已经能施展出连珠箭的绝技。
虽然他如今使用的那张弓不过两石,那也要比姐姐黄蝶舞所用的弓要强悍的多。谁让这黄家的弓箭之术,本就是为男人准备的体力活呢。
不过在父亲黄忠的一再教导之下,黄叙也明白自己除了shè箭。刀法上的本领却是根本上不了台面,箭法有技巧可以弥补。可刀枪上的本事,黄叙终究是起步太晚。
人家上阵为将,必竟都是从小苦练,至少也是十数年的功夫才行。他连箭也不过练了三四年,练刀的时间就更少了。真正遇上个高手,怕是三招就会被斩于马下。
有了自知之明的黄叙,这几次出征,都是躲在大军阵后放箭。极少会做那冲阵之举。
如今黄叙除了在技巧上还差之甚远,力量上已经完全超载了姐姐。shè出的每一箭都是力量充足,对普通人来说那箭法也是jīng准之极,只他一人就稳稳的缠住了凉州军的一个大将。
这让李傕、郭汜两人更是震惊不已。要是先前出现的两个孙家将领也有他这般武艺,只怕这里的八百将士,还真是没有几人能逃出包围去。
无奈的李傕、郭汜两人正要迎上孙家二将,好分散胡封的压力,身后突然又是一片呐喊,却又有一支人马远远杀来。
马蹄激起的烟尘之前,居然又是一员二十许小将,见到李傕两人早已大呼小叫起来:“江南军冯则来也,反贼留下头来!”
当年亲手擒杀过荆州大将黄祖的冯则。这两年在孙策的刻意培养下,跟着太史慈做了半个弟子。有了明师指点,冯则更是苦练马战的枪法。
两年下来不但马术更jīng,连枪法也是娴熟无比,寻常武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见身后也来了追兵,凉州兵的一个军候不忿的转马,抬刀向着冯则杀来。
“谁家来的黄口小儿,上得战阵也敢通名。待爷爷来杀你!”
对骄傲的凉州骑兵来说,除了江南军大队的重甲骑兵以外,也只有方才那杀神般的张飞能让他们服气了。这一群rǔ臭未干的青年将领,不过是无名下将而已,还真没有人放在眼里。
怎么说做为凉州骑兵,也是从胡人的尸骨堆里杀出来的jīng兵啊!那些临时捉来充数的士卒,全部都已经失陷在洛阳了。这些jīng锐又怎会相信自己这些百战jīng锐,反而不是几个少年对手。
同样对自己信心十足的冯则也不多话:“以往没有名气那不代表往后也没名气啊!少年人只要有志向,有韧劲。想闯个名号很难吗?”
再者今rì一战之后,今rì出战的几员小将,就算是想不出名怕也难了。因为这一战,对付的可都是当今朝堂之上,掌握着最高权势的几个大人物。
李傕郭汜等人称霸京畿多年,如今没了献帝的名头,已是被定为反贼之属了。
反正对手看不上自己,冯则更是连对方的名号也懒得去问。
死人的名字又有什么可问的。冯则向着冲来的凉州军军候挺枪疾刺,闪亮的钢枪划出一道银光,直奔那敌将的心窝而去。
那军候也算是身经百战,眼光闪动中就看出这冯则这一枪颇有威力。嘴里却是依旧是骄傲的嘲讽道:“小兔崽子,看来手上还有些货sè,可不要是个银样蜡枪头才好!看刀!”
嘴里叫着看刀,却是将自己的大刀重重斩向了冯则的枪尖,同时在胯下用力的在马腹上夹了一记。他那战马与他相伴多年,吃痛之下早已会意。
就在双方已经接近之时,那战马的一只前蹄突然抬起,向着冯则冲来的战马前膝处全力蹬了过去。
这一脚要是蹬到,冯则的战马纵使不当场筋断骨折,来个悲惨的马失前蹄。至少巨痛之下将冯则掀翻马下也是必然之事。
当年在凉州与羌胡大战之时,这军候用这上下交攻的暗招,可是yīn死了不少胡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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