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陷入如痴如狂的境界,挥舞龙渊剑将这个绮香楼一楼内的杀伐之气横扫一空,这才逐渐地停了下来,之后,总算松了一口的可儿看到李义盘膝坐在一层正中心的空地上,浑身热气蒸腾。
“唏!这孩子竟然拥有如此高深的内功,这怎么可能?”
顾老惊诧与李义的内功修为的时候,并没有亲自查看李义的脉搏,以至产生了错觉,实际上这时候的李义因为吸收了绮香楼大量滞留的杀伐之气,无意中开启了借助外力增前内力的方法,同时这次难得的机遇使得他初步将幽冥,疾影两套短兵器的运用法门融入到了雷霆剑法中,为日后他成为剑道宗师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义儿这是什么剑法,绮香楼内的杀气竟然消失了!”
顾老少有的拥有抚摸着下颌,进入了沉思之中。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李义对武道和剑术的顿悟,同时也破坏了李义,可儿和顾老继续参观绮香楼的兴致。
“阿义,快来古玩街,你看好的桌子有人感兴趣了!”
陈信将可儿送回顾老家里之后,立即回到了古玩街看着虞梅婷用来当画摊的地方。李义突然接到陈信的电话,急忙吼道:
“你赶快出手买下,不管多少钱,拿下再说,我就到!”
李义挂断电话,兴冲冲地来到顾老面前说道:
“老师有没有兴趣和我去一趟古玩街,我发现一个好东西!”
“哦,好东西,那好咱们爷孙三个去看看!”
顾老今天兴致很高,对李义和可儿的称呼一变在变,意味着彼此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好。邵武原本就已经做好随时离开顾老家的准备,很快一行人乘坐着奔驰威霆在两辆护卫车辆的簇拥下一路驶向古玩街。
虞梅婷自打被可儿和陈信送回家中后,经过可儿的一番安慰总算是好受一些。受到父亲的熏陶,这个美丽而又极具艺术追求的女孩十分珍爱文物,尤其是字画。
被顾老等老人家暂定名为石竹图的郑板桥和金农的画作是虞梅婷的传家宝,如果不是父亲病情已经恶化到了经常昏迷不醒的阶段,他绝对不会将此画出售的。
吃过午饭,送走了可儿和陈信后,虞梅婷回到自己的画摊,虎哥的手下冲这个很有孝心的女孩子笑了笑,匆匆离开了。
相比起其他地方街道两侧的商家讨厌收保护费的道上人不同,古玩街的商家却很喜欢虎哥和他的手下。正是因为虎哥这个人很有道义,完全不像其他道上人收取保护费唯一的目的就是阻止别的同行强占自己的地盘,收取保护费已经变相成为划分地盘的依据,至于商家经营好坏,有没有人闹事,这些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虎哥的做法则完全不同,他收取的只是提成。虎哥的手下负责为古玩街的人拉来顾客,收取交易成功后的交易额的十分之一,这笔钱却包含治安费,卫生费,介绍费,杂工费,看摊费,等等。
一句话,只要你信得过虎哥,那么你在古玩街的所有经营活动就完全有保障,这种保障甚至包括每一位来到古玩街的淘宝者;小偷,扒手,居心不良的人从来不敢到古玩街来闹事。
虞梅婷强打起精神,来到自己画摊前,整理了整理书画之后,就呆呆地坐在小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然没有理会在一旁盯着她的画摊的陈信。
“姑娘,你的画作很不错,我全都买下,不知道姑娘开价多少?”
虞梅婷直到面前顾客一连问了三遍,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买画的人说道:
“这位先生,真的能够看中我的画吗?”
个子高挑,身穿蓝色风衣的虞梅婷虽然在这海城市的冬季看不出身材如何,但是凭借绝代容颜和一身的艺术气息,堪称绝代美人,只是这个女孩子和其他女孩子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那就是“丑容”,别的女孩子生怕自己不漂亮,挖空心思的打扮自己,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整容,但是虞梅婷却因为自己太漂亮了,为了避免给自己惹麻烦,故意将自己丑化,即使是这样她的美丽程度依旧保持在美女的前沿行列。
如果其他女孩子知道虞梅婷有这样一个特点,估计大部分人嫉妒的要发疯,少数人会自惭形秽,只有极个别人的才能够接受这个现实。
陈信虽然结了婚,但出身特种侦察兵的他,还是从虞梅婷脸上的淡妆发现了一丝端倪。
“那是自然,姑娘的画作虽是临摹古人,但是我能够从中看出姑娘的绘画水平相当的高,若是能够得到名师指点,终将会成为一代名画家!”
“多谢先生的夸奖!我这里所有的话加起来六万块!”
“六万块,以姑娘已经初具雏形的画风,六万块实在是不贵!”
虞梅婷看着眼前的矮个男子,觉得有些奇怪,此人一身的市侩气息中,却隐藏着些许儒雅风度,就在她打量眼前买家的时候,陈信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耳语道:
“虞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陈信眼光独到,发现矮个中年人一双贼眼总是时不时瞄着虞梅婷画摊上好像八仙桌模样的桌子,立即明白,这家伙其实是看上画摊上唯一的桌子了。
这张桌子黑不溜秋,风吹日晒雨淋,早就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甚至好多地方油漆都已经斑驳,估计也就是当作茶摊还凑合,否则早该扔进垃圾堆了。
如果不是李义在他送可儿回到顾老家里的时候,一再叮嘱让他看着虞梅婷画摊的桌子,打死陈信也不会相信一张破桌子会有人看上,结果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矮个中年人让陈信明白李义所言非虚。
“陈大哥,您有什么事情?”
“我的兄弟看中你的这张桌子,请问这张桌子您卖不卖,如果卖请出个价?”
虞梅婷好像见鬼了一样瞪大了美目直盯盯看着陈信,被这样一位大美人盯着看,使得陈信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陈大哥,你要买这张桌子?”
买下虞梅婷所有临摹画作的矮个中年人听到陈信的话,不由得心中一惊,急忙抬头盯着陈信,却发现陈信根本不是行内人。
“是啊,虞姑娘,请您开个价吧!”
虞梅婷看出陈信不像是开玩笑,苦笑了一声,说道:“陈大哥,很抱歉,这张桌子不是我的,是我家的邻居的,我要问问他!”
“好吧,请姑
娘帮我问问看!”
陈信耐心地等着虞梅婷走到旁边打电话,很快虞梅婷转身回来,看着陈信问道:
“陈大哥,你知道这张桌子是什么材质的,使用了什么工艺,叫做什么吗?”
“额,这!”
陈信虽然跟着顾老时间不短了,对于古玩一略懂一些,但是要让他看出黑不溜秋,毫无特点的茶摊破桌子有什么玄机,打死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