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喊出声,喊出妾身不是小舞,然,宫澈哪里给她机会。
他吻着她,吻得尤为强势。
衣裙飘落到地上,刘氏被宫澈横抱起走向一旁的卧榻。
“王爷……王爷,妾身不是小舞,妾身是刘氏,是您的王妃刘氏……”刘氏不想做人替身,因此,她含泪道。
宫澈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眸中痛楚与悔恨交织,只是进行着自己的动作。
“小舞,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了,没人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的眸子渐变灼热,哑声道。刘氏知道他喝醉了,且醉得不轻,如果她大声喊,王喜他们自会进来助她脱困,但她不能,不能让王爷没脸,让自己在下人面前失仪。
更何况以她的身份,眼前这人想怎样能由得了她么?
书房里的动静,王喜和伺候刘氏的那两个婢女自然有听到耳里,也能想象得到里面发生了何事。
王喜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情绪,而那俩婢女却是为自家主子高兴。
兴许……兴许过了今晚,她家主子怀上小世子也说不定。
翌日,宫澈揉着额头自醉酒中醒转:“来人。”有些疲累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王喜可是在书房外守了一宿,闻声,忙推开门躬身而入:“王爷,奴才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宫缓缓掀开眼帘,闻到周围空气中一股子酒气,不由皱着眉头道:“将窗户打开。”
“是。”王喜应声,麻溜地去开窗。
“本王昨晚怎睡在书房里?”昨晚有发生过什么,宫澈脑中基本已无甚印象,坐起身,他皱着眉头看清楚自己在哪里,不由问。
“王爷昨个喝多了,叮嘱奴才不让任何人进书房打扰。”
将窗户打开后,王喜躬身小心翼翼地回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
拿起枕边的女子发簪,宫澈脸上浮起怒色,本还带些疲惫的眸子,骤然间聚满冷意。
“回……回王爷,那发簪……那发簪应该是王妃落下的。”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威压,王喜“扑通”一声跪地,颤声道:“奴才有尊王爷的吩咐,不让任何人进书房打扰,可王妃是端着醒酒汤过来的,说……”宫澈冷沉着脸,截断他之言:“王妃什么时候离开的?”
王喜道:“后半夜王妃回了自己的寝院。”
“退下!”
宫澈将手里的发簪扔到地上,朝王喜冷喝一声。
不用多问,他都知昨晚有发生过什么,且以他对刘氏的了解,那女人不可能算计到他头上,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他酒后没把持住将人留了下来。
虽清楚是这个缘由,可一想到自个醉酒后,极有可能认错人,才与刘氏……
“呵呵!我这是怎么了?刘氏本就是这王府的女主子,再者,后院里还有其他的女人,最为关键的是,在不知那人是小舞前,我就已与旁的女人……不,小舞不会因此生气的……”懊悔充斥着心房,宫澈眼里痛楚涌现,喃喃道:“我该怎么办?小舞,你说我该怎么办?”有现代观念在,他的小舞要的肯定是一对一的感情,怎能容忍他后院有那些个女人?
不对,那人身边也有女人,虽不多,却也不少,轻狂若是介意的话,又怎会喜欢上,爱上那人?
想到这,宫澈目中的痛楚逐渐退散:“我还是有机会的,对,我还是有机会的。我爱的人,只有小舞,旁的女人只是为偶尔解决我的需求而存在,小舞会体谅我的,一定会!”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也找到合适的借口,然,他还是感到没底。
毕竟他和宫中那位不同。
对方已住进少年心中,而他,则被其痛恨,厌恶,排斥……
根本没可比性!
宫澈越想越焦躁,越焦躁越自我厌弃,可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除过不再去碰后院那些女人,他有其他的法子吗?
“王爷,沐浴水给您备好了。”王喜略带些战战兢兢的声音传进书房。
“本王知道了。”
冷声道出一句,他下榻整理了下身上的里衣,就往书房门口走:“告知王妃一声,让她日后别再来前院。”顿了顿,他又道:“顺便让王妃传本王的话到各院,想离开王府的给她们一笔银两,放她们自行离去,不想离开的就规矩地给本王呆在院里,如若胆敢擅自走出院门,想着法子在本王面前晃悠,一律赶出王府。”
“是。”
王喜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恭敬应声。
由于脸上的巴掌印尚未消退,宫澈沐浴换衣后便没去上早朝,不过为免落人口实,他有安排侍卫前往宫门口递话。
宫衍从刘能口中知晓宫澈没来上早朝的缘由后,只是冷哼一声,并未放在心上。
夜里受凉,染上风寒?
要他说,是那两个巴掌印让其没脸出王府才是真。
“也不知媳妇儿睡醒没有?”散朝后,宫衍让刘能将折子全搬到华清殿,待感觉身上暖和些许,这才提步往内殿走:“你主子可醒了?”行至内殿门口,他轻声问巧香。
巧香朝他行礼后,无比恭敬道:“回皇上,主子半个时辰前醒的,但是……”
“但是什么?”宫衍修眉微皱,星眸中的担心好不掩饰。流淼见巧香脸儿憋得通红,半晌道不出后话,向宫衍行礼道:“回皇上,主子在赖呢,说不让任何人进去叨扰。”说完,她就看到自家爷眉目间染上寵溺的笑意,心中不由轻舒口气,暗忖:“爷身上的气场比之做太子时还要强大,吓死个人哟!”
宫衍:“去给你们主子准备早膳,朕进去看看。”不待音落,人已走进内殿。
“三个水,你干嘛出卖主子?”巧香瞪向流淼,压低声音气鼓鼓地道:“主子每天很忙哒,这好不容易赖回牀,还被你打了小报告,看主子随后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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