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烨的语气还从来没这么强烈过,冯莎莎有点惊异地看着他。
桦烨随即转头对李潇潇吩咐道:“打开窗户,再喷点空气清新剂。”
“是,董事长。”李潇潇立刻小跑着做起这些事。
冯莎莎怏怏地站起身,赔笑道:“烨,你也太紧张了。我只是怀孕初期么!”
“那也不行,我一定要让你生下一个健康漂亮的宝宝才行。”桦烨转过身,双手揽住冯莎莎的腰。
享受着桦烨带来的温情,冯莎莎感觉很幸福。她顺势瘫软在桦烨的怀里。
李潇潇知趣地喷好了清新剂,就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了将百叶窗帘挂好。
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冯莎莎一阵激情难挨,她半睁着如丝的媚眼,勾魂摄魄地说:“烨,我爱你!”随即便用力将桦烨推倒在办公桌案上。鲜红的红唇便凑了上去。
桦烨显然没有料到冯莎莎会来这一手,他慌乱地躲闪着她送上来的热吻,焦急地说:“莎莎,你别这样,这是在公司里呢!”
“烨,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讨厌我么?我怀着孕还想着来给你送补汤呢,你怎么也要谢谢我才对呀!来,烨,你就亲我一下呗!”冯莎莎腻腻地撒着娇,并以迅雷之势在桦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莎莎!你不要这样!”桦烨提高了声音,并用力推开了她,使得她一个站立不稳,险些摔倒,他有连忙伸手扶住她。
冯莎莎委屈地大睁着双眼,这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在酒店行事以后,他就再没有和她亲热过。而自从知道她怀孕,他更是吝啬的连一个吻都不给她了。原来,他的一切呵护和宠爱都是源于对孩子的关心。
“莎莎,对不起。我可能刚才太用力了些,可你要明白,你现在非比寻常,孕妇初期是特别需要注意的。再说,这在公司里,人多眼杂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了,桦烨略感歉疚地说道,并轻轻扶着冯莎莎在沙发椅上坐下来。
一股怒火正在冯莎莎的胸腔里燃烧着,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制住就要爆发出来的怒气。
“莎莎,你一定要冷静,要听妈妈的。自己刚才的确过分了,这样不是要让他怀疑么?”她这么在心里劝慰着自己。
“你又送汤来了?不是告诉你不必再辛劳了么?这些事让佣人们做就是了。你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咱们的宝宝。我看看我的好太太为我熬了什么汤呀?咱们一起喝好不好?莎莎我喂你喝好吗?就你一口,我一口的行吗?”为了打破刚才僵持的气氛,桦烨用着轻松的语调说着。
桦烨打开食盒,盛上一碗汤端了过来,并殷勤地吹了吹,送到冯莎莎的唇边。
看着桦烨这殷勤的样子,冯莎莎顶到胸口的气略微往下降了降。耳边又想起了母亲的叮嘱:“莎莎呀,你那个火爆的脾气可一定要改改了。男人就好比小孩子,一定好好好哄的。睿涵那个小贱人就是因为性格柔顺才一时勾去了他的魂儿,而你只有表露出足够的宽容和忍耐才能慢慢圈回这个男人的心!”
想到此处,冯莎莎展颜一笑,拿过桦烨手里的勺子,反喂到他的唇边,“烨,这是我亲手为你熬制的汤,第一口应该你来喝。”
“好吧”。桦烨微微一笑,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时光的脚步一走就是三个多月了,在刘桂兰的悉心调养下,睿涵渐渐恢复了。害口不再那么严重,每日都可进食,而且饭量在日益增长。
看守的四个男子这个时候可是寂寞难耐了,他们便轮流到外面找快活,只留一人在这里守着她们。
赵永利来的次数很有规律,他基本是三天一到。给他们送些必需品,四处查看一番,再吩咐那四个男人几句就走。而李金梅却从来没有来过,不知在忙些什么事情。
如此一来,睿涵便觉得自由多了,而刘桂兰也活动着心思哪天到镇上找个电话给睿涵的母亲打一个,能知道母亲安好便是对睿涵莫大的安慰。
此时已经是严冬,这里虽不及城市里暖和,但刘桂兰很擅长侍弄那个煤球炉子,总是把火烧得旺旺的,再加上炕也是火炕,所以睿涵睡上去就更暖和了。
元旦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眼看着农历的新年就要来到了。
这里远来是一片牧场,是归一个私人所有。后来这牧场的主人出国了,李金梅便把这里买了下来。
距离这里三公里外有一个很富裕的小城镇,农村人都是很欢喜过年的,一进腊月就要热火朝天地进行准备。
天气晴好,温暖的阳光普照的时候,刘桂兰便扶着睿涵在院子里晒会儿太阳。这时候就能远远看见城镇那边的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睿涵就不由得一阵伤感,一晃离开家快四个月了。从小到大,她还从未离开妈妈那么久的时间。也不知道妈妈好不好,手术后有没有肾排斥的现象。
而有时想到了兰明轩,她又感到一丝安慰。这位对她一心一意的学长,一定会好好帮她照顾妈妈的,可如此一来,她欠他的就更多了。这份比海还深的恩情,她该用什么来还呢?
刘桂兰看出了睿涵的心思,知道她又在思念母亲,于是就想法子逗她开心。她找来一些红纸,教睿涵剪纸。
乡下人出身的刘桂兰在剪纸这一行还真有独到之处,剪出来的图案真是栩栩如生。有喜鹊登梅,五谷丰登,吉庆有余等花样。看得睿涵甚是喜欢,更是勾起了浓厚的兴趣。刘桂兰认真地教,睿涵细心地学,很快就能剪出像模像样的图案了。
这天,睿涵正在剪一只振翅飞翔的蝴蝶。小心翼翼地最后一箭,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立刻呈现在眼前。
“哎哟哟,这真是教会徒弟气死师傅喽!”刘桂兰放下刚为睿涵熬好的鸡汤,一眼看见睿涵剪的蝴蝶便由衷地称赞。
“干妈!看您说的。”睿涵抿着嘴笑着,扑在刘桂兰的怀里撒着娇。她并不常叫刘桂兰干妈,是免得让李金梅的人听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今天这里就她们两个人,她才这么叫的。
看到睿涵渐渐开心了,人也越来越红润了,刘桂兰真是从心眼里高兴。她默默祈祷着,再过五个多月,让睿涵能顺利地产下孩子,得以平安离开这里,去跟她的母亲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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