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才子与众大儒,围在书桌前,神情充满期待、佩服,活脱脱似演绎了现场版的众星捧月。
尤其是白素,嫩白的小脸蛋粉嘟嘟的,很诱人,眼眸婉转,秋水含媚,盯着石越那张俊朗的脸,心里美滋滋的。
她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小手偷偷抓着石越的腰。
借着看字的机会探身过来,凑到石越耳旁,娇声呢喃:“石三哥哥,你可真棒,你总是给我带来惊喜……”
白素柔软的身子贴上来,抵在石越的左侧腰身上。
一股股芳香传给了石越的鼻中,口唇间充满了旖旎的味道,贴过来的柔软娇嫩的身子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只把石越的半边身子电的又酥又麻。
石越心潮涌动,转头看这白素那张清媚的脸,眨眨眼睛、促狭道:“靠的这么紧干什么?这不好,有辱斯文,恩……酒意上头,我好热……我醉了……”
红杏凑过来,媚笑道:“大人,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石越正想着与白素打情骂俏,挑逗一翻,红杏一张口便挑明了自己的所思所想,真真没趣。
白素也知道好歹,大庭广众之下、还要保持一翻淑女清雅的形象。
她不甘心的松开了抓在石越身上的小手,撅着嘴巴,看着石越那坏坏的笑,小手捂着鼓胀的胸口,像抹了蜜一般香甜。
众才子望着那字,高谈阔论,评议半天,终究觉得匪夷所思。
有些好事的才子也拿起那根炭黑,在另一张宣纸上尝试着写字。
结果写的那叫一个惨烈,歪歪扭扭、壁虎漫步,比鸡爪子挠出来的难堪,心中更觉得石越的字充满了莫测高深。
耿老头眯着眼睛,仔细欣赏了半天,方才涨红着脸,问道:“石公子,你……你这是什么书法?”
众人均侧耳聆听!
石越一字一顿道:“这是硬笔书法。”
硬笔书法?
众才子恍然大悟!
耿老头拿着那只黑不溜秋的炭黑、又怅然道:“石公子之书法我等不同,勾、撇、那,横折弯,俱都别具一格,与毛笔字写出来的笔锋别有心意,当称得上有大师风范。”
大师风范?
石越大汗:耿老头,你可真能为我吹牛皮呀,一个破硬笔书法,也能称之为大师?
却没想到众才子赞同之声,不绝于耳!
石越眼珠一转,笑道:“诸位兄台,诸位大家,其实这硬笔书法,并非是我自创的。”
什么?
众人来兴趣,伸长了脖子问道:“那……那到底是哪位高人,创造出硬笔书法的?”
石越道:“是我的一位至交好友。”
“谁?到底是谁?”耿老头与一众才子,气势汹汹的逼上来。
石越挠挠头皮,笑道:“我这位朋友行事甚是低调,也不愿意出名,更不愿意被人打扰,所以……”
耿老头跺着脚,催促道:“众位才子百般相求,石公子就不要再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创造了硬笔书法?”
石越为难的蹙了一下眉头,方才叹息道:“那好,既然大家如此热切,我就告诉你们,这硬笔书法的创始人,正是弄月公子。”
哗……
弄月公子?
“就是那个想出了千里独行那副排局的弄月公子?”
“然也!”
众才子尽皆被惊得目瞪口呆:这弄月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啊,太牛掰了,棋术登峰造极,书法又开山立派,别具一格。
如此大才,真真让人好生羡慕!
一时间,众人都对弄月公子的身份生出了很大的兴趣,可石越就是一脸笑容,讪讪:“不可说!不可说。”
众人重新团团落座,围绕着石越,询问着弄月公子一系列谜团,石越顾左右我而言他,吊足了众人的口味。
耿老头指了指酒坛子,一个眼色,递给了一众老鸟,还有那些小才子们。
大家会意,纷纷对石越热情的举起了酒杯,试图灌醉石越,让他在醉意盎然中说出石越的身份。、
白莫愁也对此心怀兴奋,一马当先,带领着一众老鸟和小鸟对石越展开了战斗。
没想到石越就是一个酒缸,怎么灌也不醉。
最后,耿老头吩咐人回家取来了一潭‘千夫斩’,这是酒劲非常浓烈的、珍藏二十年的辛辣烈酒。
一般人喝一口下去,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耿老头为了从石越口中套出话来,可是下了血本,让众多才子端着亲千金难买的千夫斩,轮流向石越表达爱慕之意。
这酒可真是厉害,石越一杯酒下肚,就觉得火烧火燎的,满肚子的辛辣滋味,品尝一下,与那什么高度的二锅头,相似极了。
与他一同干杯的家伙,没有一个人能神志清醒的。
石越三杯五杯下了肚子,也觉得头晕目眩,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眸。
一眨眼儿,大半圈过去!
连耿老头都倒在了桌子上,只剩下白莫愁一个人在那里逞威风。
石越笑了笑,连连摇头,大舌头般的说道:“伯父,咱们是……咱们是自己人,这酒就免了吧,自相残杀多……多不好。”
“哎!那怎么成?”
白莫愁颤颤巍巍的走到石越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肉麻的说道:“贤侄,今天伯父高兴啊!”
“为何高兴?”石越笑道:为折了曾通威风吗?为了排局吗?还是为了弄月公子?“
白莫愁仰天大笑,重重的捏了一下石越的肩头,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从你的身上,我恍若看到了大燕的曙光,大燕江山辉煌再现,指日可待。”
白莫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石越,豪放道:“咱们爷俩,将联手缔造大燕盛世……贤侄,来,咱们饮了此杯。”
石越哈哈大笑,扶着桌子站起来,“来,伯父,干!”
两人仰头,把杯中酒喝下去。
扑通!扑通!
石越、白莫愁倚靠在饭桌旁,双双倒了下去。
碗筷、碟子、酒菜,一股脑的扣在了两人身上,可是这两个惺惺相惜的家伙却昏睡得向死猪一般,坠入了梦香。
当石越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香气四溢的温软牙床上。
一盏幽暗的香烛,照亮了精致雅静的小屋。
石越不知道这是哪里,掀开毯子一望,却发现自己仅仅穿了一身棉纱睡衣,身上没有任何酒味,已经被洗得一干二净!
我喝多了?
到底是谁给我洗澡了?
石越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起身犹自有些飘摇不定,心想着这千夫斩可真是厉害。
石越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仰头喝了下去,方才舒服些。
一阵,又觉得尿意频频。
他捂着裤裆,便寻四处寻找厕房,右后方角落处亮着小灯,有水哗哗的流淌之音。
那多半是侧房了。
石越歪歪扭扭扶着墙,转了个弯儿,抬眼一望厕房,不由得愣在那里。
烛光缭绕中,隐约能看到一句曼妙娇柔的躯体,正在厕房中洗澡,温软的双手在丰满的胸与纤细的腰肢上、肆意抚摸,极尽妖娆。
这……这洗澡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