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瞳侧目看着石越那双神秘的眼睛,心中很惬意的想着,如果真是把自己做价一百万两银子,虽然荒唐了些,但还算这厮有点良心。%&*";
陈二狗听着石越大放厥词,怒极反笑,喋喋怪笑,“放你娘的屁,你居然要出一百万两的天价?信不信狗爷现在杀了你?”
石越脸色忽然变得阴森起来,冷冷道:“狗东西,你哪只眼睛看到一百万两银子了?”
燕瞳眼睛一亮,对石越这根晃动的手指充满了兴趣。
陈二狗猜谜连连失误,不由得怒吼起来,指着石越鼻子骂道:“你他娘的敢耍狗爷?麻痹的,狗爷不猜了,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石越豁然大笑,晃动着手指,若有深意道:“狗东西,睁开你那双狗眼,顺着我的手指向上看。”
陈二狗此时光顾着猜谜,无心计较石越对他的咒骂,抬头仰望天空,耀眼太阳晃得他睁不开眼睛,急忙身后挡住,嗔怒道:“你脑子有病吗?让狗爷看太阳干什么?”
燕瞳也抬起小手盖住额头,媚眼流波,仰头看着那一轮烈日,心中却猜不透石越的意思。
石越指着那一轮烈日,搂着燕瞳的柔腰,忽然亲昵的在她滑凝如脂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朗声道:“瞳儿在我心中,就如同我心中的太阳,给予我阳光,赐予我力量,温暖我心身,滋润我肺腑,何其重要?”
“而你这个狗东西,瞎了你的狗眼,居然痴心妄想,嚣张跋扈,当街强抢我心中至爱,还有没有王法了?就凭瞳儿的丰盈酥胸、纤柔细腰、挺翘圆臀,无不诱人到极致,我睡一辈子也不够,岂能让你这狗东西染指分毫?哈哈……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比癞蛤蟆还无耻!”
石越说到这里,居然一副青筋暴露的模样,指着陈二狗,怒极反笑,“好!也罢,狗东西,你把天上的太阳取下来送给我,我就把瞳儿与你交换,你……做得到吗?做不到就赶紧滚,别影响我和瞳儿漫步**。om|i^”
呼!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中间燃起了轩然大波。
“哎!这个短衫的家伙倒是重情,还有些骨气,居然不怕惹得陈二狗发飙,讨一顿毒打。”
“什么骨气硬啊,我呸!他分明是被那biao子上下两张小口、伺候得舒服了,**了神智,方才干出这等荒唐事来。”
“兄弟,这就是你嫉妒了,我倒是情愿被**一下呢,可惜啊……”
……
燕瞳被石越强硬的揽着柔腰,贪婪的亲了一下,那柔软而坚韧的嘴唇在滑腻的脸蛋上滑过,灼热的气息扑到脸上,娇躯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一股酥麻的爽感在身体中蔓延,滋润肺腑,那蜻蜓点水的滋味,撩起了心中涟漪。
燕瞳虽然大胆露骨,但也被石越放肆的亲吻惊呆了。
她漆黑的眼眸中藏着委屈,抿着温唇,只是笨拙着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第一个念想居然是去迎合他?
随后,心底深处一个冷艳的声音传上来:他是你的什么人啊?居然敢亲你?亵渎你?
燕瞳想到自己是高贵的公主之身,是一个守节的寡妇,就这么被一个无赖小千户给亲了,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挥舞起粉拳,咕咚一下,像是破鼓万人捶一样,捶打着石越。
而且,光是捶打还不够,刚要骂出恶毒的话来,刚好就听到石越大放厥词,“瞳儿在我心中,就如同我心中的太阳,给予我阳光……”
燕瞳涌到嗓子的恶毒之语就卡住了,再也骂不出来,也像是施展了定身法一样,凶狠的粉拳再也打不出去。
她发誓,这是她一辈子听过的最恶心、最肉麻、最露骨,而又最触动心弦的话。
一瞬间,打了个冷颤,心中泛起了鸡皮疙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隐隐约约,还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心里徜徉。
这种肉麻、露骨的情话,也唯有石越敢说出来——魏召之流,还有心急深沉的某某人,断断是没有这份胆识的。
燕瞳心中百味杂陈,想到极深处,娇嫩的脸颊**滚烫,明艳若桃花,眸子微红,迷离的眼神与迷乱的心扉无处安放,像是袅袅炊烟一般漫无目的的飘荡、游离。
与此同时,人群外围,有一个长得像耗子一样、贼眉鼠眼的家伙,在石越与燕瞳身上定格了两下,会意的点点头,忙不得的跑开了……
“哇呀呀!气死我也……”
陈二狗面怒狰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没想到与这厮绊了几句口舌,居然被他给当猴子一样耍了?
一个穿着短衫的家伙,居然敢对狗爷叫嚣什么‘太阳不太阳’的?狗爷我管你太阳不太阳的?一拳打死你再说。
陈二狗使了个眼色,左右三个小弟气势汹汹的冲上来,轮着拳头就对准了石越脑袋削过去,竟似要下死手。
石越实在是懒得与这种家伙动手!
大腿伸出去,随便几个侧踢,就把三个打手的腿给踢断了……
听着三个小弟躺在地上打滚,陈二狗怒骂,“没用的东西,看狗爷我的。”
陈二狗仗着身重拳沉,蛮力十足,晃动着胳膊上的大肥膘,对准了石越的肚子打去。
石越憋了一口气,运起硬气功,随着陈二狗的拳头力道、收腹,居然就活生生的用腹肌、将陈二狗的拳头给夹住了,且发出咯咯的骨裂之声,陈二狗脸颊扭曲,咬紧牙关,汗珠子从脑门上汩汩流淌。
但是,在外人看来,确是陈二狗一拳打中了石越的肚子。
而且这一拳真够狠的,似乎把石越的肋骨给打断了,不然哪里来的‘咯咯’响声?
呼!
百姓们噤若寒蝉:这个陈二狗还真不是个好惹的家伙啊……
燕瞳见此一幕,不由惊得目瞪口呆,看着陷入石越附中的那只长满黑毛的粗壮胳膊,失魂落魄道:“你……你这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不顶用了?你……你不要吓我啊你!”
石越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张开嘴巴,让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晃晃悠悠、有气无力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瞳儿,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能陪你睡觉了,你……你成了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