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瞳看着石越被陈二狗‘打断’了肋骨,胸腹受伤,吐出血来,心中竟然莫名的痛。%&*";
小手伸出去,抹了一把石越嘴角的鲜血,蹙眉、焦急道:“石越,你……你没事吧?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伤成这样子了?你可千万别死了,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豁然间,她回眸望着满头大汗、咬牙切齿的陈二狗,心中愤怒到极点。
“狗东西,我……我杀了你!”
燕瞳袖口的银妆刀‘嗖’的一下抽出来,横眉冷对,直奔着陈二狗长满了黑毛的胳膊狠狠刺去。
噗!
燕瞳使出了浑身力气,那把一尺长的银妆刀,洞穿了陈二狗的胳膊,鲜血迸溅出来,喷了燕瞳一身。
嗷呜!
陈二狗杀猪般的痛叫起来,但是胳膊被石越吸附在小腹中,却是动弹不得。
石越从来没有想过燕瞳居然会这么狠,骨子里有着嗜血的戾气,也没有想到她为了自己,居然能干出血脉喷张的事情来。
而燕瞳并没有就此收手,她是铁了心的要杀死陈二狗。
见陈二狗虽然被自己刺了一刀,但仍伸直了胳臂‘残害’石越,燕瞳一不做、二不休,两只白嫩的小手奋力的将银妆刀抽出来,也不管那鲜血崩在了娇嫩美白的脸上,举着银妆刀,就奔着陈二狗的咽喉刺去。
“别……别杀我……”
陈二狗是彻底的吓傻了,浑然没想到这婊子会如此生猛,杀人如切菜,竟然丝毫不手软。
这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
早知道这婊子这么狠,我就不来嫖她了,这下可好,命都嫖没了……
眼看着那把锋利的银妆刀奔着咽喉刺来,陈二狗歇斯底里的大叫,惊恐的等待着死亡。om|i^
石越心中莫名震撼,暗赞了一声好——由此可见,燕瞳不仅仅满腹机制,还有敢于直面杀人的胆量,真真巾帼不让须眉。
但是石越绝对不会燕瞳杀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杀掉陈二狗的,无论是以公主之身,还是‘biao子’身,都会引来一些麻烦。
石越收了一口气,将陈二狗腕骨断裂的手臂解放出来。
陈二狗只感觉胳膊松动,急忙向一边闪身。
燕瞳明晃晃的银妆刀刺在了陈二狗的肩胛骨上,‘噗’的一声,又刺出一个血窟窿。
陈二狗腕骨受伤、胳膊被洞穿,肩胛骨被扎了一个血窟窿,哪里还有反抗的勇气?
他忍着痛,连忙跪下给燕瞳磕头,战战兢兢道:“姑奶奶,别杀我,我错了,你……你把我当成一条狗给我放了吧?”
众百姓见此一幕,不由看得呆了!
这个biao子杀伐果断,真是一个狠人啊。
如此厉害的婊子,可真是惹不起,尤其是一见血光,百姓们均怕惹祸上身,顿作鸟兽散。
就连舞狮子那一帮人也灰溜溜的转场了。
石越左右一望,招呼隐匿在暗中的那几名黑衣卫过来,吩咐了他们几句,让他们把陈二狗与三个小弟带走,关入黑狱,严加审问——这样的人干过不少坏事,坏得流脓,就在黑狱中慢慢的死去吧。
本来繁华的闹事此刻变得孤零零的,大街上只剩下石越与燕瞳二人。
石越看着燕瞳娇嫩的脸蛋染满了鲜血,凭空曾添了几分英气,心中情不自禁的喜欢。
大手拿着手帕、在燕瞳面前晃了几晃,打趣道:“瞳儿这般飒爽英姿,比你算计人的时候更有魅力!”
燕瞳一把打掉石越伸过来的爪子,也不理会脸蛋上迸溅出来的鲜血,冷艳的凤目中泛着不屑,哼道:“本宫心计在厉害,比起你来,不是仍稍逊一筹吗?比如你咬破了舌头装受伤,不就把本宫玩弄于鼓掌之间吗?”
石越也知道燕瞳识破了自己的恶作剧,讪讪笑道,“我只是和瞳儿开个玩笑嘛!”
“谁借给你的胆子,吮许你和本宫开玩笑?”燕瞳心中生气,酥胸娇ting,愈发鼓胀起来。
石越不屑道:“公主臀下,你刚才还那么可爱,现在怎么又露出那么一副讨人厌的嘴脸了?”
“好歹咱们都是年轻人,也有过生死之交,开个玩笑,有什么大不了的?”
石越顿了一下,又挤眉弄眼道:“再者,我若不装作受伤的模样,还不知道公主居然是这么关心我呢!”
“哈哈……堂堂公主臀下,为了我一个小千户,拔刀杀人,传将出去,也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
“无耻!”
看着石越笑得那副开心的模样,燕瞳脸颊绯红,扭过头去,不屑的嘟囔道:“我为你杀人,你就那么高兴?”
“高兴啊!”
石越‘不要脸’的说道,“公主臀下,你要知道,我为了你,可还是背上了嫖客的污名呢!这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公主能知恩图报,我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也不枉了我对公主的照顾。”
“什么?你这混账,还敢提这件事情?”
一提起这个话题,燕瞳就一肚子委屈,丰润的红唇紧紧抿着,粉拳咚咚的砸向石越,凤目圆睁,嗔怒道,“你这混账东西,还说什么保护我?呸……分明是故意欺负我来着!”
“你凭什么冤枉我是婊子?你有什么去权利买卖我?更可气的是,你居然还敢冒充本宫的恩客,本宫的名声就是这么被你作践得一塌糊涂,最最气人的是……”
燕瞳娇喘吁吁,花枝乱颤,眼眸中充满了水迹,又是委屈,又是幽怨道:“你……你居然还敢亲我?普天之下,还没有一个男人亲过本宫呢,你……你这厮,真是可恶透顶了……”
“啊?没有?”
石越心存疑窦,期期艾艾道:“长公主,你又在骗人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总是消遣我干什么?”
燕瞳凤目一挑,“本宫哪里骗人了?”
石越道:“公主臀下怎么可能没有被男人亲过呢?您……可是寡妇啊!”
啊?
燕瞳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寡妇’,要说没有被男人亲过,谁又会相信呢?
看着石越望过来那双轻蔑的眼眸,心中气苦,有一种被冤枉的委屈,一把将他推搡到一边去,娇嗔道:“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一定要被男人亲过?再者,你管本宫有木有被人亲过,但本宫凭什么要你亲?”
“哼……我告诉你,你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不把你的嘴巴撕烂了,我就不是燕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