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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热啊……”犹自沉睡的少女,忽然轻轻的扭动着**微微转醒,雪白肌肤因欲-望而染上一片绯红,娇艳得像朵盛开的玫瑰。
就算面具上的容颜十分的普通,让人看了第一眼绝没有再看第二眼的欲-望,但是他要承认,她仰起螓首,忍不住吟哦出声,嗓音依然是娇媚酥骨。
殷少爷只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是的,绝美的引诱的红唇,如果能够唤着他的名字,他……
死也会愿意的。
环顾陌生的车厢,望着陌生的男人,少女忍不住摇着头,发丝散乱,香汗淋漓,潮红的小脸泛着浓浓欲-望,嫣红小嘴轻启,吟哦出媚人的浪语。此时的她,像个妖姬,绝美得教人移不开视线。
“你……是谁?”感觉到马车行动起来的摇晃,她几乎要坐不稳的晃来晃去,眼里一片迷茫,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殷少爷知道,她吞下媚骨香,肯定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也鬼使神差的,轻声道:“我是殷梦沉。叫我梦沉……”
“啊……梦沉……”
她扭着身子,微咬下唇,一个不小心,就挨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她渴求的水眸,殷梦沉心跳剧烈。媚骨香的药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唯有真正被占有才能清除药性……
一瞬之间,冲动压制了理智,他轻轻俯身下来,颤抖的手抚上了少女娇嫩的容颜。就是这样肌肤与肌肤的熨帖,就是这样听到她娇柔的呻吟……
沉沦一次吧,**一次吧……
哪怕只是露水情缘……
白藕一般的双臂,也急躁的环上了他的腰,她无意识的轻轻哼吟,听上去如此熟悉,又如此不同,让殷梦沉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后背发力,正要起身,却觉得腰间一麻,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僵硬如同木头一般的……
倒在了车厢的软垫上。
他愤怒的瞪大双眼,盯着枕头上少女水汪汪的眼睛——她正乖乖的趴在自己身边,在专心的审视——他顿时明白,自己中计了。
好可怕的女子!
她不是先中了幻术,又被媚骨香控制么?为什么此时还能如此的笃定淡然,将计就计的,让他落入了她的圈套?
这等的隐忍,这等的心机,丝毫不亚于最冷静睿智的男子!
他突然觉得,棋逢对手。也只有这样的敌人,才配得起与他殷梦沉并肩而驱!
上官云潇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自己仍然不放心,又点了他三处穴位,方缓缓收回自己的手,颤巍巍的坐了起来。
就如同殷梦沉所想的那样,此时的她头晕恶心,四肢绵软,浑身冷汗,恨不得躺在柔软的软垫上睡个三天三夜才起身。但是她明白,一旦自己沉睡,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她好不容易将袖子挽好,白玉一般的手腕上有一处深深的伤口,正是前几日凝烟为她割腕放血留下的痂。她意识到有人喂自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而自己又浑身发烫的时候,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血腥的甜味让意识逐渐流回脑海,虽然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但,也不算太糟。
至少她知道了,这个绑架自己的人会用幻术,而失传多年的幻术重现江湖,已经足够让她忍着体内叫嚣的药性留在这里。
她掩好衣服,又悄悄的掀开马车的帘子,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景色。
暮色四合,而周围看上去,像是城郊,正路过一片一片的农田,远远的能望见几个村庄。她吐了一口气,模仿殷梦沉的声音,对着车子叫了一嗓子“停下”。
果然,车子停下,而先前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人,颠颠儿的掀开帘子,一边说着“少爷有什么吩咐”一边瞠目结舌的看着笑容幽微诡异的上官云潇。
简单的一掌就把人拍晕了,上官云潇又出探出车厢确认了一下,确定附近再无他人,才慢慢的掩上帘子,冷冷的看着紧闭双目,倒在绣榻上的殷梦沉。
这个名字听着很香暖,不过这个人做事很毒辣。
她敲了敲墙壁,示意装睡的人起来:“殷梦沉,是么?为什么捉我,我以前认识你么?”
双眸紧闭的男子,脸上毫无表情。
“我应该不认识你,不过我认识你的功夫……相传西北漠族王室,有一门嫡传的功夫,名为‘幻中术’,与滇西的‘天瞳’秘术并称天下双绝,乃是用内力催动意念,布下迷幻之境,从而控制人心思神智。”
殷梦沉继续闭目不语。
“现在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漠族最后一个后裔,只怕就死在这里了。”
殷梦沉转了转眼珠,继续沉默。
“殷梦沉,今日你害我,我可以不追究……但我要知道你一个漠族后裔,为何要潜伏在上京?”
对牛弹琴也有个反应吧,这家伙一幅老僧入定的样子,是想怎样?云潇眼珠一转,懒懒开口道:“你既然捉我,就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作为上阳郡主,既然有被你捉的价值,肯定也有帮你的价值。怎么,只有勇气捉我,没有勇气看我?”
殷梦沉终于睁眼,冷冷笑道:“你是上阳郡主?不要……”他似是突然转念,道,“天下会有这般好事?你帮我,要什么代价?”
云潇脑袋已经涨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却还勉强扬起一抹微笑,道:“自然是要代价的。”眼神一转,已是狠辣决绝,“我要知道,十五年前,漠族为何会与大周交战。”
殷梦沉倒抽一口气,语气十分不屑与轻蔑:“两方交战,不过争夺土地、牛羊罢了,还有什么理由么?漠族已然消失十几年,你为何要关心?”
读者有话说:岫岫,你这个道德无下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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