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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非礼仓迅

书名:经年不换流景  类别:武侠修真  作者:九鹿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诶,爷儿。”仓迅一把托住杨忠玉的腋下搂紧。

    杨忠玉扬着下巴望着仓迅的脸傻傻地呵呵直笑,香浓的梨花酿铺了满鼻息,仓迅闻着便觉得要醉了,他低头看杨忠玉求欢模样儿仰着头,启着口,柔软而湿润的小舌便是在那里面极其活泼的颤动,令人心醉的香味儿便是出自那里,甚至更深处。

    仓迅不由自主的缓缓低下头,离得越近越能感觉到淡淡的清甜,即张口可得。

    “呵呵。”极是煞风景的,杨忠玉双颊通红的,眼眸迷乱着偏开了头,他微微一闭眼,抿唇一笑:“到屋里去。”

    说的极是,这胡楼四处虽说是个欢好的地儿,但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若被人看了,意思是若被旁人看了也就无所谓了,可要是被对自己有意的恩客看了,免不了要跌价。

    于是,仓迅揽着杨忠玉一路哼哼唧唧拖拽着进屋,双腿反踢上门。

    当下的仓迅微微激动着心思,看着杨忠玉面若桃花儿的仰躺在榻上,离得很近的闻着他身体清香怡人,难免开始摩拳擦掌了。

    他踢了鞋子,款款走到榻沿。

    准备有所大造化。

    忽然,臀后挨一脚。

    “诶诶诶。”等一下,等一下。

    仓迅拿脸使劲儿的磨蹭着被褥,露出口鼻大口大口的吸气。

    “啊啊啊啊,你轻一点儿。”手瞬间被紧紧地捆住抓在身后,放在臀尖儿上,身后的人动作十分粗鲁。

    嘶-

    背上一凉,大片的衣衫眼前滑落。

    仓迅急道:“你你,轻一点儿。”

    身后的人不发一言,只是急促的喘息着跪坐在仓迅的臀上,甚是专注卖力的剥着仓迅的衣裳。

    “我说了,您轻一点儿,我的手很痛。”手被反勾着极尽能力的拉扯,手臂筋骨痛得眼泪直飚。

    ‘pia’

    仓迅大惊,屁股火辣辣的痛,他忽然虎起腰仰头大喝:“等等。”

    骑在身后的人赫然怔住。

    仓迅乘机甩开扬中玉的手,猛一翻身,压住杨忠玉在身下,他看着杨忠玉气喘吁吁的躺在他身下,他一条腿抵着他的肚皮,紧压住他。

    嗅嗅,

    好样儿的,这会儿房间里满满的都是那梨花酿参着一股淡淡的百叶针味儿。

    春/药,一品香。

    杨忠玉锁着眉尖儿喘息的厉害,他的身子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他抬头道:“怎么了?”话语间透着浓浓的不耐,说完伸手扯仓迅挂在身上破烂不堪的衣裳。

    仓迅抿着唇拽紧前襟,眼眸环顾着这一间甚为奢华的房间,思索着什么。

    嘶。

    。。。。。。

    仓迅看着自己手中一片几近透明的破布和已经完全赤着的胸膛,渐渐敛眉。

    “来来来,困觉困觉。”杨忠玉迷乱着伸手去抓仓迅手中仅剩的破布。

    仓迅甩开手,将仅剩的破布抓紧在手心,膝盖牢牢地抵在杨忠玉的腰间,按压着一处,使得杨忠玉越加喘息的厉害,却感觉全身无力,他温声道:“爷儿,奴家是妓子。”

    “恩恩。”杨忠玉十分爽快的应着,眼睛不离仓迅手中的破布,作一副准备突击的模样儿。

    “奴家知道您是富贵主儿。”仓迅横一眼杨忠玉,缓缓展开手中的破布遮在面前,软语温言。

    “是,我是。”鼻腔渐热。

    “所以既然奴家是妓儿,您是恩客,那……那么,是否您。”指捏着布边儿,做着揉粉状。

    杨忠玉豪言:“随便你开。”

    啪。

    仓迅收了破布,击掌仰头,道:“好,不亏了您当得起潇洒哥儿这个名号。”

    “呵呵。”

    “……那么,咱们明算账。”仓迅专注掰手指:“轻吻:黄金五百两,困觉:黄金一千两。”说着,仓迅俯下身,脸几乎贴着杨忠玉的,又道:“如何?”

    Bia

    湿嗒嗒的一声脆响。

    “好。”

    “好。”

    呵呵呵呵。

    两种不同却悦耳至极的笑声同时响起。

    仓迅笑意盈盈立起腰软着手腕儿一抹脸颊,之后掌往杨忠玉眼前一伸:“拿来。”

    “什么?”杨忠玉空白了脸。

    仓迅道:“黄金五百两。”

    瞬间,杨忠玉变了脸:“啊,呵呵,娃儿,本尊现在没有。”

    “嗯?”

    “嗯……事过后你去付王府去取,只消报上本尊的大名即可黄金随你取。”

    “哦?”仓迅仰着头摇头晃脑,随即一低头凑近杨忠玉:“付王府?爷儿这么大的面子啊?”

    “当然,嗯,喔喔喔喔,你看,你是那一日在林子里的那位吧?是不是?是不是?我,我就是那谁那谁。”杨忠玉一个劲儿拿食指对鼻尖儿。

    “……是。”仓迅若有所思。

    “呵呵,额就说嘛,眼熟得很,你看你知不知道那一日那就是世子臀下,那就是付王府的少爷,你看喏,当时我跟他,那……那个。”杨忠玉的眉那叫挑的一个欢快。

    “唔,爷儿,你难受么?”破布在仓迅的指上绕了一圈儿一圈儿又一圈儿,这会儿他低着眼皮儿文静极了。

    杨忠玉瞪大了眼望着仓迅的动作,老老实实作答:“嗯,不好受。”

    仓迅道:“越发的不好受了,是么?”

    可不是么,那里都鼓成什么样儿了?啧啧。。。。。。。

    仓迅掀起眼皮望一眼杨忠玉,之后稍稍调整动作,以端正姿势坐在杨忠玉腰腹与腿根儿之间,软软开口:“你看,你是不是现在就不舒服?”

    “是。”

    “若是当下就不舒服,请问要做什么?”

    嗯?呵呵,要做什么?

    呵,你真是。。。。。。。杨忠玉一本正经:“欢好。”

    “欢好要做什么?”仓迅问的不咸不淡。

    “先把你手中的遮羞布扔了。”

    “……”扔掉破布,仓迅脸上渐显不耐,他压低身子道:“呐,爷儿,奴家来告诉您,要想欢好让您舒服,您就得付黄金千两。”

    “可……可当下本尊没有这样多的黄金。”杨忠玉含指面露难色。

    “那,便请自行解决。”仓迅翻身坐起,背对杨忠玉。

    身上陡然一轻,杨忠玉直觉那一处一股潮涌猛然如洪流一般冲向警戒边缘,怕是一动就要破堤而出,他衣衫凌乱地侧着身子趴在榻上急急地喘着,眉尖儿已经皱成了一团,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他咬牙道:“娃儿,你……你先让本尊舒畅了,黄金自然不成问题。”

    杨忠玉摇头:这人怎么这么倔?金钱自古乃身外之物,怎能为了这身外之物,欺了本尊的身子?

    仓迅赤着上身背对着杨忠玉坐在床沿,微微撇脸斜着眼睛看杨忠玉隐忍已是濒临极限,他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起身一挥袖。

    咳,没有袖。。。。。。

    仓迅望着自己的光溜溜,顿时愤慨了,转身爬上榻寻能遮体的东西,摸摸捡捡,那还算大块儿的布料都被杨忠玉压在身下了,他无奈。

    得,我拔,我扯,我扯扯扯,这人这会儿怎么这么重?

    仓迅立起腰作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儿,扬手撸袖子。

    光溜溜的木有袖子!

    我——推——

    “唔……”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骤然在屋内响起,仓迅当即僵硬着身子停止了动作,随即一只手向自己伸来。

    咚。

    仓迅挥舞手臂蹬着腿仓惶尖叫:“你你……你敢弄我,你敢弄我?。”

    “娃儿呐,明儿你就去付王府领金子,啊?明儿就去。”

    杨忠玉头埋在仓迅的颈脖里,声音低沉含糊,这时无论仓迅怎么挣扎,吃了春/药的他四肢紧紧地压着仓迅的身子,在上方不停地扭动往仓迅身上磨。

    仓迅胡乱甩头,极其恐慌不耐的用力推杨忠玉的肩膀,他吼:“嗯……我是仓迅,你听好我叫仓迅,胡楼有名的妓子,没有金子就不给,就不给,去付王府?去你个头。”我推,推开你。。。。。。

    诶?这怎么半天人没推开,把不该推开的东西推开了呢?呜呜呜,死相,潇洒爷儿你的衣裳呢?

    呀!

    呀呀呀呀呀!

    仓迅瞪大眼蜷指惊叫:“你,你怎么可以亲我。”

    杨忠玉脸色粉透了的仰起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渍光泽,叭叭叭,回味无穷。

    仓迅气喘吁吁的撇开头皱着一张脸吃了闷亏模样儿,一手使劲儿抹嘴,一手掐着杨忠玉的脖子,防止他的唇再次进攻,他气喘吁吁道:“爷儿,爷儿,那睡觉给您便宜一些,八百两黄金吧。”

    “好。”杨忠玉扯开掐在脖子上的手,埋低头。

    “那……你。。。。。。快点儿给我,快点儿给我。”

    “我来了。”

    “诶诶诶,不是……不……不是这个意思,是叫您把黄金给我咧。”

    咿咿咿,不要在往下了。

    仓迅仰着头喘气已是凌乱不堪了,手往下捉杨忠玉的脖子,捉住头,提起。

    仓迅略微清冷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杨忠玉热烫的脸,双目对望,同样漆黑明亮的眼眸里倒映出两张不同的脸,一张俊美煞白,一张性感通红,杨忠玉的头发这时缓缓散落,柔软的落了仓迅满颈子。

    仓迅缓缓摇头怒了努嘴,颤抖开口:“爷儿,您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行业自有行业的规矩,奴家这一行尤为,想奴家这样的妓子服侍恩客时没要酬劳就等于没有价值,没有价值就……你可知道奴家马上就要参加西镁大街美男子竟选了。”

    杨忠玉杵着眉作一副经过深思之后的模样儿,缓缓低下身子,埋头在仓迅耳旁轻语:“仓迅,本尊会给你千两黄金的,你等着。”

    是,是,我等,我愿意等。

    可爷儿,您怎么不能等呢?

    仓迅惊叫:“爷……爷儿,奴家以为已经与……与您说的够明了了。”

    杨忠玉道:“本尊明了了。”

    明了了你还。。。。。。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救……”

    说时迟那时快,仓迅刚喊了两声儿,砰一声巨响,门板儿四分五裂,随即飘扬地木屑儿带着四五大汉拿刀扛斧的冲了进来。

    杨忠玉抬头望着这凶神恶煞的一群人,陡然心下冰冷,任仓迅一副严重受辱模样跌跌撞撞的夺门而去。

    于是次日,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自明朗的上空撒下,一条惊人的消息传遍泽富路与西镁大街:昨夜,就是昨夜,金贵绅士一样的潇洒爷儿被判强迫娇贵妓子**罪,琢出胡楼,被要求赔偿黄金一千五百两,暂由付王府代付。

    ——本来作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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