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李长祈撑了撑舌尖,令李凡宝轻喘着稍稍推开,他承受着李凡宝的额头压下的重量,咂咂嘴,上齿将下嘴唇刮了一番,在李凡宝偏头,唇即将落下之际,他别脸看紧闭的门窗,脸上不无忧虑。
“这儿风大。”
“没事儿,爷儿把门都关好了。”李凡宝瞅一眼紧闭的门窗,不甚在意。
“本宫怕高。”
李凡宝瞪眼:“这上都上来了,天都黑了,这时候下去多不好。”
亲一个,
“嗯话说,这儿的确有些高,那会儿,想爷儿没事儿把一间屋子建在这山顶做什么,难不成真是料得后来的今日之事?诶诶,不管了,总之,所以晚上就不要出门了,风大不说,下去并不好下去,你放心,肘子将热水烧的很好。”
李长祈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梗着脖子瞪越靠越近的李凡宝的唇,又发一句:“你难道想霸王硬上弓?”
“没。”李凡宝稍有疑惑,摇摇头。
“那你想干什么?”李长祈嘟嘴怒吼。
两片红霞直飞李凡宝眼角,他扭捏抿唇,别有深意的看一眼李长祈:“受了您的攻。”
“不给不想要,本宫不想要。”李长祈眯眼看李凡宝,一副即将要炸毛的样子。
李凡宝一怔,眉一杵,掌利落抚上李长祈半裸的后背,不顾李长祈突地全身一僵,又向下方直直的飘落,直至一片温软,两处浑圆,他使得掌下一着力,端起李长祈的臀,稳稳地放在自己的腿根儿处。
凑近李长祈耳后,李凡宝低声呵气:“来不来?李长祈来不来?我真想得紧!”
一声比一声低,湿漉漉的热烫。
摇头,李长祈沉浸在李凡宝学了八个半夜三更所获的不算精湛的惑术里恍惚着,却依旧摇头,嘴里时不时懒散而低低地流出几声拒绝的呢喃。
李凡宝叹一口气,也随着李长祈一起摇头,表示:臀下,您的声音太低,动作不甚明显,遂‘没听见,看不懂’。
冬日里的衣裳最是磨人,特别是对于想要吃热豆腐的李凡宝来说,这简直就应该废除冬季,然后入夜不得穿厚重衣裳。
“你不可以撕了它。”李长祈感觉李凡宝揪着自己的前襟的手臂露出些许青筋,他言辞严肃。
‘嘶啦’
李长祈瞪眼,只见李凡宝浑身光溜溜。
李凡宝嘴角弯弯,潇洒一扬手,甩远手中的残布,回手对着李长祈被震惊到的脸一搓手,落指扶李长祈的裤腰,低头专注的快速褪下,于是:
一支芳根独秀丽,立于李长祈玉白的腿根儿,在薄薄的外衫下隐隐凶猛着要刺破覆盖的物什。
此乃雄赳赳,气昂昂是也。
李长祈颈脖粉红,不好意思的撇开脸,望着墙上的仕女图,无奈叹气。
李凡宝心若万花齐放,结结巴巴:“今儿今儿,今儿就让爷儿来伺候您吧。”
李凡宝此刻已是再激动不能,他隔着薄衫摸上李长祈芳根,撸了一把又一把,只觉这玩意儿越来越热,越来越撑手。
待到李长祈喘着气趴在他肩头,李凡宝才终于将李长祈压下,让李长祈平躺在榻上。
李长祈的手被绑着紧紧的圈着自己的腰,李凡宝身体的活动空间十分有限,他吃力的趴在李长祈的身上,又十分负责任的撸了一把李长祈腿间,不闻李长祈难耐的呜咽声,方缓缓将自己的后、庭压下
“好疼。”
二人皆是厮磨火热之际,李凡宝忽然清清楚楚冒出一句。
“以后自己要闹之前,带上能润滑的东西。”李长祈沉脸迷乱着眸,挺腰一刺。
李凡宝呜咽摇头:“不是那儿疼。”
“嗯?”
“背疼。”说完,李凡宝大口大口喘气,手探背后。
李长祈指一触上李凡宝的后背,即刻火灼一般收回,一看,指尖水泡高鼓,只是瞬间,水泡漫了整只手。
李凡宝看着李长祈的手,他忍着痛抱紧李长祈,身下狠狠磨,内壁擦得阵阵麻痛:“那是什么?”
李长祈被李凡宝这番自行抽/插弄得浑身打颤,举起布满水泡的手,杵眉死喘。
欲/望,洪水滔滔。
手疼痛,背疼痛。
李长祈心下明了,李凡宝等他解释。
李长祈迎合李凡宝的推送,举腿根挺腰一抽一送,手握着李凡宝的根忽然作死一般疯狂的撸碾。
李凡宝越发将李长祈搂的死紧,渐觉燥热灌顶而来,他收紧后/庭仰头:“快一点儿。”
李长祈一把将他推倒,狠狠深入,姿势决定李凡宝将得到他想要,李长祈此时一言不发,掌中灼热冲天,他渐渐收紧,撸的又重又快,李凡宝身下更是疯狂的紧缩迎合。
气氛瞬间,不明。
窗外有风,山顶是大风,雪趁着月黑逃离苍天,奔落覆地。
屋里香气缭绕,夜越深,香气浓重的令人作呕,渐渐一股焦肉味儿融进了香气里,越见浓重时挤出门缝。
香味融雪,随风飘散。
帐未掩,杨忠玉精赤伏于榻,汗落如雨,湿了所有皮肤,洗了半床被褥。
冬季本就难熬,还待在这注雪的羽国,更难熬,不待走不了,走不了便是等死,等死了谁知道为何而死?
脊梁骨寸寸火灼,丝丝粉碎,痛虽痛,香却是要燃,非燃不可,越燃越痛,但保命。
骨髓抽净,倚香方能立,千条蛊虫,百条咒语再难以控制身子日渐败落。
虽然那无意一掌,李长祈最后用了万般心思挽救,但是,身子已然丝毫受不起内劲,那番坏了心肺。
隔壁的喘息声不甚明显,却未经压抑,那兄弟二人偷情能偷得如此酣畅淋漓,也不枉了午间便开始的颠簸路。
那一路的颠簸,到底是伤身的,骨头抖得滋滋响,李凡宝闻声大笑:“杨公子骨头痒了。”
杨忠玉摇头笑,世子臀下,本尊不是骨头痒,本尊的骨头抖断了,指头一摸便是半寸一段,段段半寸,说明你家的肘子赶车的技术真是好。
房间里越来越热,又一壶水见底,身上的汗淌地没底,实在是热的耐不得了,杨忠玉摸上折扇打开,细细摇。
风不能太大,太大背上就不烫了;风不能太小,太小就枉费了手摇的那份酸劲了。
杨忠玉抹掉上眼睑的汗,睁开眼看着扇子细细摇,扇上少年双六年纪,红烛下,红帐里抵死厮磨,后/庭瘦方根几个字写的很没看头,一撇一捺扭扭曲曲。
隔壁的声音变得尖细,高/潮来了!
杨忠玉拄着扇歪头猜测:大约李长祈先射,李凡宝那小子没有比别人先射的经验,他不懂。
肉的糊焦味道已经掩了香味了,房间里满满的都是,杨忠玉以扇掩鼻,又用指尖挑开了帐幕。
桌子上一座春碗大小八鼎炉烟起隆隆,八鼎炉虽小,却容下了千条蛊虫,香香虫子,名为香香虫,百条咒语施下,覆炉盖,香香香上倍加香。
香香挑剔,需闻者懂道,闻者需生欲念,闻者当承无涯苦海,闻者命不久矣,闻者还它百族命。
杨忠玉又低头,身下掌中物热烫湿漉漉,颇粗,壮实也挺壮实,颜色比较讨厌,怎么形容都不好,杨忠玉忆起李凡宝曾违心道:血玉,千年血玉。
就是红色了,翠绿最好。
杨忠玉闭眼,灼热粘湿兜头兜脸,他想着得下定决心把它弄成翠绿色。
李凡宝偎在李长祈怀里,研究李长祈包扎完整的右手上的粥色扳指:“李长祈,这不是第一次,上次胡楼回来,爷儿记得背也曾烧灼难忍,我父王以为我不记得,所以没有对这一段记忆分毫做手脚,但是我清楚记得,那一天也是这种感觉,只不过没有这么厉害。”
李长祈低头,嘴唇熨吻李凡宝额际:“很快就不会再痛了。”
李凡宝翻身坐起,瞳孔缩细紧盯李长祈。
李长祈低头,望着自己腿间还粘着浊物的半软,取下扳指刮掉些许,半软成了硬柱,顶端高高直指眉心,眉心宽坦,无什欲/望。
李凡宝凑近,唇压李长祈耳根,李长祈偏头与他厮磨,扳指套上李凡宝根的顶端,缓缓向下推。
片刻,一切皆抛,情/欲升腾。
李凡宝道:“造反么?李长祈?”
“嗯。”
“好。”
‘砰’
下了半夜的雪,终于被风卷进了屋里,门一合,雪融。
发梢上的水滴钻进肩窝,水滴沿着杨忠玉翠绿的外衫滴落。
“冬日里屋子里大滩的水不怎么好干。”李长祈舌尖在李凡宝口里绕一圈,抬头,眼里淡淡欲/望,碧波古井。
李凡宝扯被褥遮体,身下迎合李长祈缓缓磨,眼睛稍有疑惑,上上下下扫杨忠玉。
‘嘶啦’一声,杨忠玉光溜溜立在屋中央,手中滴水的布料搓了几把发丝,全然将发丝拢于脑后,布料扔远远。
李长祈伸手,杨忠玉将手搭于他掌心,跨上榻。
李凡宝启口看着李长祈压下的嘴唇,又看看死命扯他手中被褥的杨忠玉,舌与李长祈的舌纠缠,手中死活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