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璋似睡非睡,眯缝着眼睛,脸上是一种很惬意的表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璋睁开眼睛,斜睨了一眼旁边那个身材高挑些的小侍女,道:“小月啊,你快去把你那个琵琶取来,给本官唱个曲子听听吧。”
“遵命,大人……”那个叫做小月的侍女连忙站起身来,娇笑着施了个礼,旋即便扭动腰肢,轻移莲步,径直离开花厅去曲琵琶了。
一见小月离开,陈璋嘿嘿地笑了笑,抬起手伸进了另一个小侍女丰盈而又温暖的怀里,禄山之爪在里面使劲地上下其手,感觉很受用,赞道:“小涵啊,你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今天晚上,你过来给本官暖暖被窝吧,哈哈哈……”
“遵命,大人……”那个叫做小涵的侍女闻言顿时就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脸色一红,就连她的耳根都红透了,但她却故意挺了挺那含苞欲放的胸,眉眼间也洋溢着妩媚的笑容,她知道,眼前这位上官位高权重,如果能够成为这个上官的妾侍,她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不多时,小月抱着琵琶迈着小碎步回来了,听到她的脚步声,陈璋这才将手从小涵的怀里撤了回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心中则在思忖着,晚上一定要让这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尝尝自己的厉害。
小涵赶紧麻利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顺便撩了撩散落在额头的发丝,继续若无其事地给陈璋捶腿。不过,她的俏脸上却依然保留着迷人的桃红色。
小月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她早已将小涵那有些闪烁不定的慌乱表情看在了眼里,其实,作为官宦人家的侍女,小月早已对此司空见惯,她对着陈璋媚眼如丝地笑了笑,旋即大大方方地坐下身来,竖着抱起了琵琶,一边弹一边唱起了大诗人白居易的那首闻名天下的《琵琶行》,看她那凝重的表情,似乎唱得很投入。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这首《琵琶行》不但传唱于中原的文人、妇人乃至僧人之口,而且流传到了少数民族地区,甚至远播到了海外,以致于童子会唱《长恨曲》,胡人能吟《琵琶行》。就连这种诗歌体裁,也被尊为“元和体”,成为当时人们争相吟唱的典范。
“小月啊,你的曲子弹得很不错啊,这首曲子很好听,就是有点幽怨了些。”陈璋一边没话找话说,一边色眯眯地看着小月,目光从她的俏脸一直向下游走。
小月眨了眨眼,娇笑道:“回陈大人,大人所言极是……回头,奴婢一定会多学几首好听的曲子,然后再唱给大人听。”
“小月啊,你的小嘴真好,真会说话……本官喜欢,一会儿,你们俩去管家那里领赏吧。”说话间,陈璋的目光却停留在小月那丰挺的胸口,这个小丫头的身材也很不错,昨晚让他找到了久违的征服感,尤其她的小嘴,真的很会伺候人。
这时,陈璋的贴身侍卫老陈在花厅外面喊了一声:“启禀大人,那个徐衙内又来了,正在大门外面候着呢。”
“什么?徐衙内,这小子怎么又来了……真是晦气啊!”陈璋皱起眉头,不悦地嘟囔了几句,方才的好心情立刻就被这个消息驱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陈璋摆了摆手,吩咐道:“让那个徐衙内进来吧……小月,你先退下去吧,小涵啊,你去端上两杯热茶来。”
“遵命……”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侍女齐声应道,旋即站起身来,退了下去。
老奸巨滑的陈璋犹在思忖着徐知训的来意,徐知训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不用陈璋招呼,徐知训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徐知训看了看陈璋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老脸,拱了拱手,笑道:“陈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晚辈看您现在满面红光,想必是刚刚获得了一场大胜,心情很不错吧?”
“衙内说笑了,老夫的心情哪能好得起来?虽然东洲城刚刚收复,但是这里的城防还是要巩固些时日,必须要防范吴越军再次来这里袭扰……更让老夫担心的是,苏州城那边仍然久攻不下。”陈璋逢场作戏,装出来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这时,侍女小涵端来了两杯热茶,分别放在了陈璋和徐知训的面前,徐知训斜睨了一眼小涵,这个年纪轻轻的侍女着实称得上有几分姿色,暗自禁不住有点心猿意马,徐知训虽然明知自己有些失态,但他的目光却依然舍不得离开小涵。
徐知训肆无忌惮地从小涵的俏脸一直向下打量,这个小丫头果真是身材窈窕,令人心动,陈璋这个老匹夫真是很懂得享受啊,倒是难为了自己,在苏州的军营里熬了这么久,几乎要淡出鸟来了,别说美女,平日里,自己就连一只老母猪都见不到。
陈璋干咳了几声,心里有几分不悦,他一边装模作样地浅啜着茶水,一边暗自在心里咒骂着徐知训,这小子就是一个声色犬马之徒,见了女人就迈不动腿了。
小涵见到徐知训急色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低下头,红着脸退了下去。
徐知训的目光这才收了回来,脸色一红,看着陈璋揶揄道:“陈大人,您果真是有眼光,您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刚刚收复东洲城,这就开始金屋藏娇了啊,晚辈真是对您羡慕之极啊。”
“衙内莫要说笑,那个小丫头不过是老夫的侍女而已,如果你感兴趣,这东洲城里面有的是漂亮妞儿,在城里不像苏州大营里那般军纪严明,你既然来了,不妨在东洲城里好好地歇息几天,一些事情,老夫自然会帮你安排,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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