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看了看周围心说咋那么眼熟呢?几息之后,柳岩一拍脑袋,这不是自己家门前的那条巷子么!
不好,难道自己家出了什么事情?,想罢,柳岩扒开人群,闯了出去。
而此时,柳宅内……
“东家,东家,不好了!县令带人将大门堵住了!”一个小厮匆匆进来禀报。
“什么?明府刚刚还在这讨了杯酒吃,怎么可能堵我柳某的大门!”柳家家主从席间站了起来,对这个消息很难以置信。
小厮见家主不信,急得团团转,一跺脚回了句:“东家您快去看看吧,不然一会就要打进来了!”
柳家家主见小厮如此着急,有些将信将疑,对首座的人告罪了一声:“失陪,柳某去去就回!”
“哎?柳老弟休要见外,你我两家即将结下秦晋之好,今后这等小事,无需担心!”
说着,首座之人扭头对身后的一个部曲说道:“薛霸,你跟去瞧瞧!”
“是!”话落,身后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柳家家主见了,拱手对首座之人谢道:“多谢薛兄!”
如此,柳家家主携着薛霸就往大门处而来。
刚出门,柳家家主就退了回来,他真是吓了一跳,嚯呀,那么多目光注视着自己,一个个如狼狮虎!
这时,只听一声熟悉的喊声:“父亲!”柳家家主探头一看,是自己的小儿子,柳家家主心说莫不是自己的小儿子惹了什么大事?
而柳岩心中则想的是莫不是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大不为之事!
于是柳家家主担心的看着柳岩:“儿子,你没事吧!”
“没事”柳岩心说果然,父亲犯事了,不然他为什么这么问我!
柳家家主小松一口气,心说没事就好,不管小儿子惹了多大的事,自己也要为小儿子摆平!
这时柳岩问道:“家里如何?”心想,这事肯定不小,你看,父亲都在担心祸及妻儿,也不知道母亲和几个大兄还好不好。
柳家家主欣慰着,儿子知道家里会担心他了,长大了!
柳家家主一哽咽说道:“家里都还好!”
“父亲!”
“儿砸!”
这真是,执手相看,无语凝噎,感人肺腑,怅然涕下!
杜九心说,我咋蒙圈了呢!这俩人抢什么戏?
这时,薛仁贵等不及了,插言说道:“柳家主,我有一事相问!”话落,众人纷纷看向薛仁贵。
“是你?你来这做什么?”薛霸见是薛仁贵,就皱着眉头问道,看这情形,这二人显然是认识。
“我听说,河东薛氏要与柳家联姻!”薛仁贵见是薛霸,心说问他也是一样,就转头一眼不眨的盯着他问道。
“不错!”薛霸回答的很简洁,杜九看了看薛霸,又看了看薛仁贵,心说这俩人看上去,关系可不咋好啊!
“是我?”薛仁贵张了张嘴,干涩的问道。
“是你!”薛霸一脸的居高临下,杜九看的手很痒痒,不过杜九一想,哎?柳家?是薛仁贵未来媳妇吧?剧情都走到这了?
杜九隐隐的有些兴奋,妈耶,听说薛仁贵未来媳妇很贤惠的,也不知道长得好不好看?
杜九正兴奋着,却见薛仁贵脸色很不好,杜九纳闷了,咋回事?就算你爹死了,也可以先定下来嘛!
只见薛仁贵摇了摇头,很是坚定地说:“我不同意,我尚在热孝当中,况且,他柳家乃是商户!”
杜九,心里直拍大腿,薛仁贵呀薛仁贵,管她商户还是什么?漂亮不就得了!你咋那么封建呢!
哦,我忘了,你们这儿,讲究这个!
薛霸哼了一声,嗤笑道:“由不得你,除非你不再是薛氏之人!”说完,拧着眉看向远处叽叽喳喳的人群。
但见他走过去,大吼道:“我乃河东薛氏之人,你们有何事?”
“若无事就尽快散去,此乃我河东薛氏家事,我不希望有他人知晓!”说完,薛霸手抚到佩刀手柄处,作威胁状。
有些胆小的一听河东薛氏,就悄悄地溜走了,有的是见薛霸有动刀的意思,才散开的。
当然,还剩下不少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嚷嚷着:“你来呀,打我呀!”
杜九满头黑线,这样的人,还真是哪都有!哪见过?前世在表情包就里经常看到!
薛霸却不上当,只是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直看得那人心虚,败下阵来,显然那人是怕薛霸报复。
薛霸见那人怂了,这才走到县令身边说道:“明府,尽快将剩下的人撵走!”说完就打算进门。
县令下意识的唯唯诺诺的道:“哎,好!”一看就知道这是平时被支使习惯了。
杜九这个气呀,小爷还在这呢,娘的,敢比小爷还威风!看小爷不打你的脸。
“啪”一只鞋正好拍在薛霸的脸上。说打脸就打脸,绝不妄言!
薛霸拿下鞋子,还深呼吸的回味了一下,哦,不是,是闭上眼睛,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只见得“仓啷啷”宝刀出鞘,薛霸挥刀就向杜九挥来。
可杜九却一点都不怕,心道,能让你砍到我?笑话!
果然,钱璧项丕拔刀就跟他对砍,薛仁贵见此,也加入了进去,不到三息时间,就将其制服了!
薛霸此时骂道:“薛礼,你个吃里扒外的腌臜货!”
“嗷~”
只见薛仁贵这一脚正踹在了薛霸的嘴上,顿时红的白的洒了一地。
杜九坐在台阶上拍着手,憨笑道:“好,好,好。”
钱璧见了,吩咐衙役们将薛霸绑起来,之后悄悄地凑在杜九的耳边说道:“郡公爷,矜持!”
项丕见了,推开钱璧,说道:“诶,郡公爷听不懂,看我的!”
“郡公爷!吃了没?没吃里面吃去!管够!”杜九抽了抽嘴角,心道:沙比兔!
就在此时,杜九听到了哭声,循声望去,只见那抢戏的二人,正哭的撕心裂肺,杜九心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聚集到了县令身上,谁让他与那柳家有交情呢。
县令见此,只好打断二人的痛哭道:“倾城老弟。”
杜九瞪大了眼睛,什么?倾城?柳倾城?就这个老货!呕~
“你们这是所为何事?”县令问出了在场人的心声。
那父子一起愣住,然后齐声问道:
“难道不是你要抓我父亲?”
“难道不是你要抓我儿砸?”
此话一出,父子俩猛地对视,又齐声说道:
“你没犯事?”
“你没惹事?”
······
沙比兔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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