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人鄙视了,呜呜。
一群人都赌我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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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攻?效田单火牛之策?”
皇甫嵩看向傅燮和刘靖。
“是!”刘靖重重点点头。“如今虽然是夏季,草木繁茂。按道理而言,此时火攻不是最佳时节;但是属下发现如今不管昼夜,都有大风自东南而来,更重要的是贼军结营都是用青草树枝。几rì大风,又有太阳暴晒,这些青草树枝已经枯黄,用火攻,完全可以!”
皇甫嵩捋着胡须,闭眼沉思起来,良久之后,他睁开眼睛开口问到:“刘靖,贼军所有大营都是用青草树枝吗?
“这……”刘靖一时语塞。
他不曾深入过敌营,如何知晓贼军结营是不是全部用的青草树枝?他之所以这样说,一是白天时站在城墙上远远观望,二是因为记忆中皇甫嵩破颍川黄巾波才部用的是火攻,因此才如此推测。
皇甫嵩见刘靖犹豫,知道他也不确定黄巾结营是不是都是用青草树枝,便道:“若是不能确定贼军是不是都是青草树枝结营,冒然用火攻,还是多有不妥。南容,你先带刘靖下去吧。我与朱将军商议一番,在行决定。”
“诺!”
傅燮应了一声,就要带刘靖退出去。
刘靖眼见皇甫嵩要自己先下去,知道自己献策失败,心中颇为不甘,一咬牙,大声说到:“将军!刘靖愿深入贼军大营,查探贼军是不是都是青草树枝结营!”
“二郎!”傅燮一听此话,失声道。
“此话当真?”皇甫嵩猛然抬起头,看向刘靖,一字一顿问到。
“将军!请将军三思!刘靖年幼,胡言乱语。将军切莫相信!”傅燮一惊,急忙阻拦;随即他有扭头看向刘靖。“二郎,你可要想好了,莫忘了老师还在家中等你回去。”
“此话当真!”刘靖心中一软,不过随即心一横,咬着牙回答,声音坚定无比。
“好!本将答应你!”皇甫嵩大声道。
“将军——”傅燮失声道。
“刘靖,你暂且退下,在帐外等候。”皇甫嵩挥挥手,示意刘靖先退下。待刘靖出去后,他看向傅燮,似笑非笑道。“南容,不想你亦有私心呀。”
“将军。二郎自幼长在老师膝下,如今托付于我,若是有什么闪失,无法向老师交代呀。”傅燮也不否认,轻叹一声道。
“放心吧,我看二郎也是信心满满,应当不会有事。”皇甫嵩安慰到。“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想必文饶也不会怪罪于你。若非是自己年老体弱,又不善战阵,文饶只怕自己亲自上阵了。所以,他才送自己孙子上战场。”
文饶,乃是刘宽的字。
皇甫嵩与刘宽,相交多年,对于自己好友心xìng,也算是了解。
“唉。既然将军已经决定,属下也就不再赘言,只是希望将军能够周全二郎。”傅燮不再劝阻,如是道。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如此。他夜探敌营,我一定会派出jīng兵强将护他周全。文饶之孙,就是我孙。岂有置自己子孙于危险而不顾之理。”皇甫嵩道。
“多谢将军!”
傅燮随即告辞退了出来,看到还在外面站着的刘靖,脸一沉,道:“随我来。”
刘靖见傅燮脸sèyīn沉,心中惴惴不安。他也知道傅燮对自己本是一番好意,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考虑。
乱世之中,不是你的命运被别人掌握,就是你掌握别人的命运。
这是刘实之死,给他的最大教训。如今的他,也有些理解曹cāo“宁我负人,毋人负我”的心声了。
“混账小子,擅作主张!你可曾想过自己如今为人子孙,家中祖父祖母在等着你?为何事先不与我商议……”到了自己帐中,傅燮将所有人赶出去后,开始训斥起刘靖来。
待傅燮话音落下后,刘靖道:“叔父。叔父爱护之意,二郎感激不尽。但是,如今黄巾作乱,天下动荡。朝廷方才出兵平叛,征发将士四五万余。如今四万三河将士,哪个不是为人子孙,为人丈夫,为人阿父?就算是叔父你,家中不是也有老有妻有子。那叔父你为何也来平叛?”
傅燮一听这话,知道自己掉进了刘靖的陷阱,大手猛地一拍刘靖的后脑勺,大笑道:“好小子!你可是把叔父都绕进去了。算了,叔父也不再劝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明白吗?”
“诺!”刘靖心中一阵感动,重重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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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三更,大地已经陷入沉睡。
长社城上,悄悄放下九个吊篮。吊篮落在地上后,每个吊篮中跳出一个人,聚在一起。拉拉绳索,吊篮被拉升起来。九个人随后悄悄向黄巾大营而去。
这九个人,正是刘靖带领的要去黄巾大营当中夜探敌营的勇士。
此时的刘靖等人早已经脱下了汉军的服饰,换上了一身老百姓的衣服,头上裹着黄巾,就像那些黄巾军一样。若是不注意看,还真以为他们是黄巾军。
城墙上,模模糊糊看到九个人离去的身影,皇甫嵩喃喃到:“真勇士也!若是能够大败黄巾贼,当为他们表上一功。”
“将军所言极是!”一旁的傅燮跟着说到。
“呵呵。走吧,我们回去静待佳音。”皇甫嵩看了傅燮一眼,笑道。
“将军还是先回去吧,属下在这里守着,一有消息,就禀告将军。”傅燮一脸担忧地看着城外黑漆漆的夜。
“也好。我这老叟,已经有些困倦了,就先休息去了。南容你也要注意安歇。”皇甫嵩也看出了傅燮的担心,也就不再勉强,独自在亲兵的簇拥下回了自己的营帐。
黄巾大营,距离长社城不远,两里之外。
波才为了防止汉军耍花样,依仗着自己十万大军,将长社城团团围住;又设哨兵,一直观察着长社城的动静。
因此,虽然是半夜,皇甫嵩也没让汉军打开城门,而是放下吊篮将刘靖等人送出城外。夜探敌营,本身就是置生死于外,谁还会大声嚷嚷不成。
刘靖等人小心翼翼的向黄巾大营而去,在距离不到半里地的时候,他们更是每走一步就停下来仔细的观察,生怕遗漏了什么地方,被敌人发觉,导致前功尽弃。
这短短的两里路,九个人走了整整半个时辰。一直到踏入敌营,他们才算松了一口气。
“诸位,我们三人一组,各自分开行动,一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里刚才我们过来时的一个洼坑里会合。口令‘安全’,回答‘回家’,如何?”刘靖将几个人召集起来,小声询问到。
“一切依刘军侯所言。”刘靖左手边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点点头。
这个男子名叫皇甫真,乃是皇甫嵩的亲兵队长,也是安定皇甫氏族人,不过不是嫡房,而是偏房。
其余七个人,除了刘靖家中的两个家将外,其余都是皇甫嵩的亲兵。
这八个人,各个功夫高强,保护刘靖杀出重围,不在话下。
其余人也点头应允之后,就开始分开,各自行动起来。
刘靖和自己的两个家将一个小组,和另外两个小组一起,开始在黄巾大营里四处穿梭起来。
整个黄巾大营,给刘靖的印象,只有一个字,乱!
各个营帐毫无章法,随意围建,有大有小,最小的只能住进去不足十个人,最大的却挤进去了五十余人。而且,武器随意摆放,有些武器甚至放在了营帐外面。
黄巾军虽然号称十万,人数众多。但是就刘靖的观察,显然和汉军不能相比,许多黄巾兵面黄肌瘦,毫无力气,且衣着简陋,许多人都没有武器,手中只有一把锄头、镰刀,甚至根本就是棍棒。
而且,更让刘靖感到滑稽的是,整座大营,晚上到了后半夜根本就没有人巡逻jǐng戒,让刘靖等九个人的担心成了虚惊一场。
刘靖真怀疑,就凭这些人,张角也敢发动起义,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半个时辰的时间,刘靖三人在黄巾大营中转了一圈儿。在确定了整座大营完全就是如同儿戏,营帐都是青草树枝围建之后,三人决定返回城中。
也是这黄巾大营如同迷宫一般,三个人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七拐八拐之下,拐到了一个地方。
看清楚周围的事物之后,刘靖眼前却是一亮。
因为,他看到了马厩。
马厩里面,有一大群马。
刘靖将两个家将叫来,附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少君,这不大好吧。我们只有三人,就算是加上其他人,也只有九个人。若是惊动了黄巾贼,我们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呀。”其中一个家将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菇凉。
另外一个家将也颇赞同地点点头。
“难道就这么放弃?”刘靖知道他们所说的在理,可是让他放弃再来一次“火马阵”,却是甚为遗憾。
“少君,我们根本就生不了火呀,没有火引子。”
家将的一句话,说出了最大的难题,让刘靖颇为沮丧,挥挥手:“走吧。”
半个多时辰后,刘靖三人回到了他们当初商议的聚集的洼地。
“咕咕,咕咕……”一个家将学起了鸟叫声。
“咕咕,咕咕……”
有人回声,这让刘靖三人大喜不已。
“安全!”紧接着就是一个声音。
“回家!”刘靖回复到。
是自己人。
三个人进入洼坑,看到其余六人都平安无事的回来,让刘靖松了一口气。
此时,天已经渐渐露出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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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rì完毕!
俺不敢说创造什么记录,总之俺们自己的记录就这么华丽丽的被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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